[明天下午有時間嗎?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想請你去,作為你照顧長澤的回禮。]
任意斜靠在沙發上,神色淡淡,漫不經心地在手機上打道:[這不太好吧……]
肖長澤回道:[沒什麼,我是長澤的兄長,應該的。正好我也想問問你關於長澤的情況,你知道他對家裡戒備很深。]
任意:[長澤他對自己的家人沒什麼印象,父母又沒來看他,所以才會……]
[我也覺得,長澤的父母應該來看看的,不過這是您和長澤的家事,我多言了。]
另一邊的肖長澤看到這一條信息後挑了挑眉,在白晴那裡獲得的信息和他手下交上了的資料都表明肖長澤是真的失憶了。父親似乎也沒有去找肖長澤,讓肖長澤重新參與競爭的意思,這樣下去,肖家必然是他繼承了。
肖長河的心情愉悅了許多,又打了兩句話邀請任意。他對這個小美人還是挺心癢的,能追到手玩兩天也好。
這時候內線電話響了起來,肖長河按下免提,秘書的聲音傳了過來:“肖總,陸警官來了。”
肖長河皺起眉,陸然簡直是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死咬著肖長澤的案子,非要把這個罪名按在他的頭上。
他又不是不熟悉他們這個圈子裡的規矩,就算真查出來是他傷的人,肖家也有辦法把它變成民事案件。
肖長河不耐煩地說道:“就說我在開會,他願意等的話,就等著好了。”
另一邊秘書把肖長河的話轉述過去,肖長河沒有聽到陸然說話,但應該是離開了。
如果陸然還不離開的話,他下午的會議就會一直開下去。
很快秘書回話:“肖總,陸警官走了。”
肖長澤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囑咐道:“如果他再過來,你也這麼答,就說我在開會。”
“好的,肖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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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肖長澤就外麵回來,手裡還十分日常地提了蔬菜和肉。
他沒有鑰匙,任意過去給他開門。他十分自然對任意笑了笑道:“我們今天晚上做排骨湯。”
任意接過他手中的東西,也笑道:“好,我幫你切菜。”
她順手從鞋架上拿了一雙拖鞋放在肖長澤腳邊。肖長澤附身換鞋,麵容上還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與溫情。
他彎下腰把換下來的鞋放在鞋架上,又看到了那隻被閒置的紙箱。
肖長澤隨口問道:“那是什麼?”
任意剛剛走到廚房門口,聞言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肖長澤指的是她之前收拾出來的鄒啟明的東西。
因為這算是白晴的所有物任意也一直沒有處理,搬家的時候也順便帶了過來,隨手扔在了鞋架旁。
任意的視線在箱子上麵停留了幾秒鐘,若無其事地移開,說道:“沒什麼,雜物而已。”
肖長澤動作一頓,就發現她已經轉身進了廚房。
肖長澤沒有說話,隻是盯著那個箱子的目光暗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