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澤的麵容上流露出焦躁不安,他快步下樓,想要去找根本不知道在哪兒的任意,卻發現他停在樓下的車旁站了一個人,是本應該留在公司的易洋。
肖長澤眼底充斥著暗色,他沉聲道:“你怎麼過來了?”他已經隱隱知道了答案,卻寄希望於微弱的可能。
易洋歎了口氣,他道:“肖少,您覺得您父親是個會縱容孩子的人嗎?”
肖長澤的麵色沉下去,他咬牙道:“你知道……是他做的?”他大步走過去,抓住易洋的衣領把易洋提了起來,眼神駭人:“他讓人做的,你卻知道……你幫的忙?白晴在哪兒?”
易洋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有些無奈地按住肖長澤的手,怕肖長澤一時激怒之下做出什麼事兒來,他道:“如果我幫先生做事,現在肯定不會過來告訴肖少。”他又不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
“我隻是猜測您之前拒絕了先生,但先生縱橫商場這麼多年,背地裡也接觸過灰色的產業,絕不是能好商好量的人。您不聽他的安排,他是會直接把事情做乾淨的。”
“如果白小姐隻是拿錢走人了還好。”易洋看著肖長澤說道,“如果她也沒有答應先生的要求,您覺得先生會怎麼做?”
他會選擇讓白晴消失,肖長澤腦海中立刻出現這個答案。他什麼也顧不上了,把易洋推到一邊,拉開車門做進去,瘋了一樣地發動車子,離開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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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醚的作用逐漸消退,任意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昏黃的燈光落進她的眼簾。任意眯了一下眼睛,環視了一圈四周。這似乎是一處廢棄的倉庫,潮汐又黑暗,有人在不遠處說話,聲音並不大。
她試著動了動手腕,發現自己是被綁起來,根本沒辦法掙脫。
雲汐道:【我就看看你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玩死。】她語氣惱怒,卻流露出明顯的擔心之意。
任意勾了勾唇角,自己往後坐了坐。不遠處的人沒有注意她這邊,似乎覺得她根本不可能掙脫繩索或者逃跑。正好身後有個木箱子,任意挪動了幾下,靠著木箱子坐起來,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
這個角度也能看見不遠處說話的人是誰,一臉陰沉地坐在箱子上的男子正是好些天都不見的肖長河。
任意愉悅地開口:【是他啊。】
雲汐:【……】她還挺開心?
任意安撫道:【沒事,鄒啟明現在算是從犯,他肯定要進去住幾年了。】
雲汐怒道:【誰讓你用這種方法報複的?】她雖然想報複鄒啟明,但絕不是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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