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晉江獨發25 地府×真相×爹咪(含1……(1 / 2)

那之後再也沒有所謂的爛橘子找我麻煩。

據說因為蠱娘在他們身體留下的蠱, 這些人必須每天對著我的照片下跪磕頭滿四小時才能緩解當天毒發帶給身體的疼痛。

每日如此。

不過……

想象一下自己打印出來的照片像是個遺照似的擺著被一群老到半截入土的人天天跪拜。

我:啊這。

不知為何莫名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總之生存危機算是解決了,今後我可以繼續待在高專白住寢室。

不過不知是因為之前今井那事就累積了太多疲累,後來根本沒休整好就被爛橘子抓去又是關小黑屋又是去了趟夏油家來回奔波的, 再加上本就還處於生理期,那之後的幾天我的身體狀態委實不怎麼好。

就算硝子用反轉術式好歹幫我恢複了些,不過半會兒我還是會斷斷續續燒起來,整個腦子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些亂七八糟的夢。

更糟糕的是我的情況一般是姨媽期第一二天打頭起並沒什麼感覺, 到了中間特彆是第三天的時候會非常不舒服。

痛, 身體都舒展不開,就蝦米一樣蜷著一直發抖還有不受控製地流眼淚。

再加上發熱什麼也吃不下去, 弄得專門翹課來照顧我的大家也一籌莫展。

可能因為上課集體消失的緣故,後來夜蛾老師也過來了。

我就模模糊糊地聽著他們好像在我周圍低聲討論著什麼“術式”、“適應”、“副作用”一類偶爾清晰的幾個詞彙。

大腦一片漿糊什麼也思考不了了,但是又真的難受也很害怕, 伸出手本能地想握住些什麼。

可不論哪一個都離我太遠了根本夠不著……

燒得迷迷糊糊之時,我使勁地想要去抓住點什麼, 但是無論如何也碰不到。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下一刻便感覺伸出去原本都快要無力垂下去的手被人接住握到。

溫暖的體溫一下子包裹住我。

好像是看出我的難受,又有另一隻手扶住我脹痛的腦袋。

接下來用著那種很輕柔的力道相當緩慢地一下一下地揉撫。

這下我好多了。

周遭一下子安靜下來, 沒了半點聲音。

臉頰貼上將我握住那隻大手的手背, 我輕輕蹭了蹭。

又在頭頂傳來的接連不斷近乎哄睡意味的撫摸下,總算安心下來, 昏昏沉沉再一次睡熟了過去。

*

等我再度睜開眼,有些懵圈地發現自己站在一座橋上。

周圍很是昏暗,幾乎辨不清來往行人臉上的具體五官。

隻看那橋的儘頭有個佝僂著背正在分發著什麼的老太太。

而橋的下方是大片紅色的河水。

我正感覺奇怪為什麼會有那樣如此鮮豔紅色的河水,眯眼仔細一瞧才發現下麵是大片大片幾乎連成花海的紅色花朵。

因為一點葉子也沒有,光是紅色,從人動脈裡割出來的那種鮮紅, 這才讓它們看起來像是一片純粹而瘮人的血海。

這裡是哪?

我在做夢?

我記憶的最深處告訴我說自己絕對是知道這種地方的。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夢裡人都比較傻,無論如何就是想不出這麼熟悉又既視感強烈的地方是在哪。

還沒等我想清,這時橋上的人群數量忽然激增。

我被後來不斷接上的看不清臉的人開始擠著趔趔趄趄就往前邊走。

直到走到那個感覺起來笑眯眯應該有張慈和麵孔的老婆婆麵前快要下橋之時,一隻冰涼的大手握上我的手腕輕易將我從後一扯,把我直接拉出人群。

“哎呀哎呀,你可不能過去哦?”

有些輕佻嗓音,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那隻抓住我的有力大手一把提溜起,放在一人背上。

“抱緊。”

另一道有點微冷的聲音提醒我。

我沒怎麼思考,又或者說這種狀態完全不能思考,下意識環圈著抱住麵前的脖子,避免從那人背上滑落下來。

接著就被很順利地帶回橋的另一邊。

整個途中原本擁擠在一起的人們自動讓開一條道路,暢通無阻到不可思議。

“唉,傷腦筋,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直到我被放在一個白色的沙發上坐下,那個語調稍帶點輕浮的聲音才又響起。

與此同時他白花花的身影也緊接著站在了我跟前。

將我一直背過來的人往旁邊挪動了一下,通體漆黑的衣物和與他並排站著的那個形成了顏色上的強烈對比,他也站在我跟前。

我這時才好像從恍恍惚惚的狀態回過來一些神,想起來要抬頭去看看兩人的臉。

而當我看清麵前兩個家夥時我一下子驚住了。

穿著渾身沒有一丁點黑、白色長袍的家夥,戴著高聳到一個誇張程度白色的帽子,其上寫著“一見生財”。

穿著渾身沒有一丁點白、黑色長袍的家夥,戴著同樣高聳到誇張的黑色帽子,上麵則寫著“天下太平”。

就算再愚鈍我也知道眼前這兩個家夥是乾什麼的了。

一黑一白,一人笑顏常開,一人冷峻嚴肅,常備“勾魂索”與“哭喪棒”*……

結合現在還有之前在硝子手機裡看到的,這兩個當初裝成我哥的家夥可不就是地府裡的公務員——鬼差黑白無常麼!

我這時也猛然想起蠱娘給我說得那句“謝必安和範無咎還會來找你”是什麼意思了。

好家夥,黑白無常在人間還活著時候的名字好像就是“謝必安”和“範無咎”來著!

“你…你們……”

發現這點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就被嚇傻。

“你們真的是黑白無常?那兩個索命的?”

我聽見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問。

因為這兩個人雖然和之前在硝子手機裡看到時不一樣改穿了很奇怪的衣服還戴個跟個cos似的誇張帽子,但臉一看還是正常人類的帥哥臉,沒有變得猙獰恐怖什麼的,所以我仍就不死心地再次確認。

“嗯…”

問完,白色的那隻就俯身湊近我,笑眯眯地看來,很鄰家很親和的那種笑。

然而就當我快要鬆下口氣就等他說一聲“當然不是”時,對方突然“略”地一下從那張勾起一點弧度的嘴裡吐出一條直墜到腳下的紅色長舌。

我:!!!

我“臥槽”地一聲本能地往旁邊一人身後躲,結果才動身就被對方條件反射地張手接住了。

察覺到貼上的一陣冰涼不由更加絕望。

我蠢嗎!?

往哪裡逃不好!

這兩隻根本就是同一種貨色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會變成這樣!太有意……哎呀!”

【咚】

“好痛好痛!我開個玩笑而已!乾嘛總那麼暴力!”

接下來我戰戰兢兢地發現自己正在被那個黑無常……就是麵無表情的範無咎用著類似於安撫的動作不熟練地輕拍後背。

我:感動,但不敢動.jpg

而那個原本抱著肚子取笑我的白無常謝必安頭頂無端多出個可觀的大包,顯然是被前者鐵拳製裁了。

……什麼情況?

“時間不多,廢話少說。”

範無咎清冷的聲音在我頭頂傳來,我氣都不敢出,認了命地待他身邊

心裡想著起碼比那個笑麵虎的謝必安要強,這人起碼至少有點良心。

“唉唉唉,知道啦知道啦,”白的那隻一副“你這人真死板耶”的表情很沒轍地聳了聳肩,隨後正常的臉重新轉向我,“小琪子!”

他喊我。

“……”我猶豫。

盯著他已經把那麼長一串舌頭伸回去但沒有鼓出個大包的嘴。

不知該不該答應。

“聽好啦,”不過他好像也不在意我會不會回,直接把話說下去,“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有關‘我們’的事情——”

*

謝必安說,他們原本的時代尚處於民國時期。

某一天地府部分的鬼在同一時刻做了類似的奇怪的夢。

按道理說鬼是已經是不會做夢的了,但他們那時確實夢見自己的身體像活著時做夢一樣,不受控製地出現在某個像是人界的村莊,乾一些仿佛被安排好了的事情。

由於沒個鬼所做的夢有所區彆,在夢裡需要乾的事情也各有所差,但是他們醒後一討論,發現自己的夢有個共同特點。

那就是他們在夢裡都會出現同一個少女,以及她身邊總是模糊著麵孔的某人。

而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接近那對二人組,不斷提供他們線索去對抗並解開某個謎團。

隻是不如人意的是,因為地府太暗大家就隨便長長,可能他們一個兩個長得實在都太可怕了

明明每次出現是為了提供線索或者予以幫助,奈何每一次都能將那二人組嚇得奪路狂奔。

一開始眾鬼都覺得有些無奈,夢裡還不能自由活動實在無聊。

但後來他們漸漸找到樂趣,因為他們發現把二人組之中可以看得清臉的小姑娘嚇哭特彆好玩。

長此以往,地府有關對於這個夢的討論→從“那倆人怎麼隻知道跑?”、“好無聊他們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他們是鬼還是我們是鬼?”、“這夢什麼時候結束”到了→

“女兒又被我嚇到啦哈哈哈女兒好可愛”、“女兒不哭不哭爸爸給你表演一個徒手挖眼珠!”、“啊啊啊不管是男是女那個臭小子都離我家女兒遠一點”……

隻是有一天,他們突然不再做這個夢了。

而再一次回過神來時,眾鬼們發現自己好像到了一個和原本世界有些不同的世界。

在原本的時代他們可以隨意在沒有太陽的時候外出嚇人,或者吞噬一些弱鬼找好吃的。

但是不知為何在這個世界他們卻無法做到了。

原來這個世界有一種叫做咒術的東西,而華夏大地用著本土所有的咒力,凝成了一個鐵一般擁有著巨大覆蓋領域的“契約”——

【建.國.後.不.許.成.精】

因此,鬼怪們變得無法從地府溜達去人間玩了。

不過雖然在華國境內是這樣,但他們可以跑彆地兒玩啊!

於是鬼怪們紛紛走出去,興起了出國的浪潮。

可惜讓他們不愉快的是:由於體係的不同,鬼怪們無法攻擊並吞噬掉那些咒靈。

與之相對的,咒靈們也完全看不到他們並且身體也會穿過去。

而且能夠呆在人間的時間也很少。

無聊,無聊。

沒有人嚇,沒有小零食吃,倒是和另一個世界一樣還得天天給地府打工乾活,他們簡直快無聊死了!!

社畜狂怒!!

而這種絕望的狀況,一直到死後染上了婚服收集癖的鬼新娘好奇地想看一看白無垢,在大街上無意中遇到了那名夢裡見到的熟悉少女。

鬼新娘發現自己隻要靠近對方,原本打不到的攻擊便變得可以傷害到那些咒靈了。

她於是先嘗試解決掉了那個跟在小混混們身後準備將他們和少女一網打儘的咒靈,吞掉之後又用著幻術標記了那些混混。

她生前就最討厭男人。

所以絕對不會讓他們用最快最不痛苦的方式簡單地死去。

……

*

“再之後應該就是你經曆的,我就不再贅述了。”謝必安說,喝了一口從橋上順過來的一碗什麼東西潤了潤嗓。

“因為每一次我們出來都會增加你身上的陰氣,所以不太敢一口氣全部出來。”

(我:等一下你們一口氣全部出來是想嚇死我嗎?)

“而活人若是身體累積太多陰氣那麼生與死的邊際就會變得模糊,體現在身上輕微一些的生病啦發燒體虛臥床不起”

“嚴重一些就是你如今這樣,魂魄直接迷失到我們‘這邊’來,不過這一回也是沒辦法的啦,再不露個臉感覺那些個老■■都要上天了,反正你全當這次發燒是全身排毒…陰氣好了,醒來後多補補。”

原來如此

經由他這麼一解釋我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全部。

不過至於為什麼他們會做那個聽起來好像是我和基友咕掉的遊戲的夢境。

這個恐怕和我們的穿越一樣是個未解之謎了。

“那…”我舉了個手,“你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謝必安問,一直冷著個臉在旁邊全程充當背景板的範無咎也看向我。

“就,”我試探問,“有找到回原來世界的方法嗎?”

“嗯…其實區彆也大差不差啦,”謝必安思考了下,歪了歪頭,“隻是不能隨便跑出去嚇人玩和開小灶而已,不過呢……”

說到著他頓了頓,突然伸手過來按在我臉上揉來揉去。

“能夠這麼近距離見到被我親自嚇哭的女兒簡直是賺到啊!”

我:???

【咚!】

一聲巨響。

這會兒謝必安的另一邊也多出來一個冒煙的大包。

範無咎在旁邊冷冷地端著他的哭喪棒,莫得感情地看著那隻白色的米老鼠。

“不過這回多虧了新娘子,”正經下來的謝必安將話鋒一轉:

“要不是她的幻鈴,我們真弄那麼多人上去你會更加受不住,雖然排場是必須的!”

提到鬼新娘!

“對了,那位姐姐……”我問道,“現在在哪裡?”

我站著有點累,邊問又邊坐上沙發。

結果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沙發,而是那隻七海手機裡見過的呆頭呆腦的紙貓貓。

嘗試著抬手撫摸它紙做的貓貓耳,任由它貼著我手腕用紙做的大腦袋蹭來蹭去,尾巴繞著我腳踝貼貼,一邊看向謝必安尋求答案。

我想問問有關幫我最多的鬼新娘的情況,如果可以想要好好道謝。

畢竟人家算起來都幫了我至少兩回了。

“新娘子啊,她現在暫時不能和你見麵,”謝必安說,“她煞氣太大,現在這麼個狀況再出來一次你會支撐不住。”

我遺憾地點了點頭。

看來隻能等到下次了。

思考了一會兒,我又問:

“那個,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嗎?”

雖然這麼說有點自以為是……不過我實在是接受他們太多幫助了。

不做些什麼回報,良心上根本過意不去。

“唔,”謝必安歪頭想了想,對我勾勾手,微笑,“來,你再被我嚇一次,哭給我看。”

“……”我也微笑,拍了拍身下小家夥的背,“貓貓,做掉他。”

【Duang——】

“好吧說正經的……”

被範無咎滿臉鄙夷看著的謝必安維持著單手撐臉的姿勢,被巨大化的紙貓貓壓在地上:

“大概就是遇到那些咒靈的時候叫我們出來就行,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好像吃掉後確實會對我們有一定提升,說不定能借此找到回去的方法也不一定呢?”

原來是這樣嗎?

“你剛剛不是還說兩個世界都差不多嘛。”我吐槽。

“但是小琪子你很想回家吧?”謝必安突然認真地看著我。

我:“……”

無可否認,我有些傷感地點了點頭。

雖然穿越後不管是人是鬼的大家都對我很照顧,但是我所熟知的家人和朋友到底都還在原來的世界。

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裡……

“那就充滿希望,好好尋找!”謝必安站起來拍拍我的肩,突然就猛灌了我一口雞湯,“我們都會陪著你,做你可靠的靠山的!”

我聞言,眼眶發熱。

正有些感動,可誰知對方一個興奮臉轉向旁邊同樣被觸動到露出微笑的範無咎。

“怎麼樣!小爺我剛剛那番話是不是帥斃啦?一直想著一定要對女兒說說看!”

範無咎冷漠地無視了他的耍寶,隻簡略提醒:

“時間到了。”

這麼一打岔剛剛的氛圍也沒了,我虛著眼被範無咎示意著站在他麵前,等待著他讓我從這裡離開。

高大寡言的黑袍男人看了看我,抬起手,見我沒有縮遠,這才放心地輕落在我頭頂。

嘴裡念動起什麼飛快而含糊的咒語。

一瞬,眼前的原本逐漸已經適應的清晰場景一下變得模糊虛幻起來。

像隔了一層濃重的霧。

立刻感到身體一陣前所未有的輕盈,馬上要從這裡消失。

“噢,對了。”臨走前,順手撓著大貓脖子的謝必安朝我這兒抬了下頭,忽然說,“你下次要再想召喚大家,用最簡單的方法拿手背鼓掌就行……”

“就不用真走哪都隨身帶著一對碗筷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他又笑岔了氣。

……

*

*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是真的醒來了。

睡在自己寢室的小床上,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但已經不難受了。

嘗試動彈了下,抬手剛想揉揉還有些迷蒙的眼,我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正被一人握住。

我扭頭,略散的黑色發絲像是侵染宣紙的墨那樣在我雪白的被褥上撲開。

一小撮劉海還落到了我手腕處,貼上去有著微涼柔軟的觸感。

夏油傑正像那種電視裡看守植物人病號那般爬臥在我床邊睡著,手被他緊緊扣住。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意識模糊時任性地主動先握著他不放,我總是這樣,睡覺就很不老實。

看著dk那樣彆扭的姿勢很是不舒服地睡著,更加篤定了我的猜測

有點心虛地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因為做得比較謹慎沒有驚醒他。

這隻被包住的手與另一隻的冰涼截然不同,帶著那種肌膚相貼的體溫,暖呼呼的。

我猶豫一下,趁著這份熱度沒有徹底消散以前包住自己另一隻手,嘗試將也連帶焐熱。

感覺兩隻手的溫度都差不多了,我剛準備悄無聲息爬下床,想了想,看著發量驚人狀態下跟個禁婆似的散亂頭發的夏油傑……

還是嘗試繞過去,用著快要掉到發尾的黑色發圈給他低低紮了個低馬尾。

想象了一下對方正臉配這個發型的樣子,我又給他兩鬢也撥弄出兩縷頭發來,作為鬢角。

想著這樣應該會比丸子好看很多,嗯,我相信我的審美,做完這些後我這也才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狀態。

本來以為看起來會很糟糕,但其實也還好。

仔細一瞅就會很容易發現自己生病昏迷的時候大概是被照顧得很好的,衣服有好好換成柔軟舒適的睡衣。

雖然大了點但看得出是女孩子的款式,應該是硝子的吧。

我那會兒經常會出汗,但就算現在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黏黏糊糊的不適。

應該是睡著的時候有人幫我擦拭過了。

簡單洗漱了下我又去上了個廁所,發現就連……嗯……也有幫我換掉。

很乾淨。

內心感動的同時又不由一陣耳熱。

第二個孩子就叫家入配琪好了!

(認真)

不過,一想到穿越過來以後感覺自己真是在各種麻煩彆人,我又微微有些失落。

我不太聰明,但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對我很好。

沒有人將我偶爾不經大腦的笨蛋舉止隨意鑒定成是茶或者是婊從而嫌棄詬病,所有人都對我照顧有加。

這點一開始叫我惶恐和不安,但相處之後發現他們真的就是沒什麼壞心思也並非是抱著從我這索取什麼目的的對我無條件地關懷。

確認下這種狀況後我反而無法心安理得起來,並也笨手笨腳嘗試回應他們也想要對那些幫助過我的人加倍加倍地報答回去。

我於是握了握拳,暗暗下定決心自己這次也要回報硝子還有五條夏油他們。

我不喜歡眼淚還有刀子,內心又很脆弱,所以這也是我遲遲沒有入坑《咒術回戰》的原因,因為我聽基友透露過,一早就知道它後麵很虐

推導一下現在我身邊的這些高中生估計也擺脫不了後期被發刀的命運。

而好在我還有一張底牌,那便是可以與現實那邊連通上的紙手機。

這樣一來我便可以通過詢問基友後續劇情,用著這種劇透的方式規避一些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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