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晉江獨發34 你們城裡人真會玩.jp……(2 / 2)

但這點上姑且我們是不用在意的,本身就是為了消除這種不幸——也即是詛咒滋生出來的災害而來。

以往誤入到這邊的人們會失蹤或者漁船失事,往往就是生長在這裡的咒靈所乾的好事。

稍微在我們意料之中的是:這塊地方的咒靈還真不少。

戰鬥開始,我們放好帳。

“天雷地雷,聲震八方,雷火速至,擁雲蔽光,急急如律令!”*

率先丟出一張雷符,我念動咒語,利用海水導電的特質一口氣電麻了一大片海中飄蕩的詛咒。

“天火徹光,地火烈光,普遍萬方,光明朗照,急急如律令!*

“口訣我啊,不記得了,總之就是,給我刮風,急急如律令!”

“然後就是,還有一張,我看看啊,冰雹招來,急急如律令!”

——之後又氣勢十足地用了還剩下的一些火符、風符還有冰符,在非常正確的時機分彆協助被五條和夏油打到亂竄顧不上追捕的漏網之魚。

雖然遇上的都是些比蠅頭高級不到哪裡去的小砸碎,但因為數量太多消滅起來還是廢了點體力和時間。

等到我們將最後一個詛咒也徹底祓除,方圓內五條悟的六眼再看不到存在的咒靈後,三個人今日的任務終於得以告一段落。

“上真玄靈,五鬥覆身。神清氣爽,蕩穢安寧。急急如律令!”*

這個時候我又念誦出一段,記得好像是淨心咒還是什麼來的,相當於回複作用可以消除身上的疲憊。

總之念完之後明顯感覺到了身體上的一絲輕鬆,原本小腿上的不適也略有緩解,我這才不顧形象地張開雙臂將雙手呈現出大字,“啪”一下仰麵躺倒在海邊雪白色的細砂上。

“終於——收工了!”

長長籲出一口氣,將身體全然放鬆。

任由時不時拍打上來的海浪衝刷著我輕輕晃蕩的腳麵,感受著帶著一絲腥氣的海風,體驗這份工作過後品味起來異常難得的愜意時光。

“你也太誇張了吧?怎麼跟個剛喝完白酒的小老頭似的?”抓起一隻被浪打到身上海星的五條悟好笑地看來,“就滅了幾隻啊有那麼累嗎?”

“我念口訣念累了!”我底氣十足,“不行麼!”

為了極力證明我不是在其中劃水摸魚和看起來顯得沒有事做,我可也是即使在忘記的情況下也好好努力編出來了一長串用來糊弄的咒語(反正他們也聽不懂中文),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辛苦了。”

倒是夏油傑一如既往地相當體貼,看到我跟個死魚似的用腳有一下沒一下無力地蹬著海水嘴裡還不斷哼哼唧唧的樣子,還走過來很關切地問我“是否需要按摩”。

“哇!”我聽到這個可就不困了,眼睛亮閃閃立馬坐起來,“可以嗎?”

“當然。”

黑發dk好脾氣地笑著。

“好耶!”

之前特訓時那段最起初不適應的階段,總是會被弄得腰酸腿痛的,有時一口氣練狠了誇張得第一天醒來就感覺好像被撞碎了甚至根本無法下床行動。

介於這點夏油傑似乎是不知是向誰請教還是在網上學了些按摩緩解的技巧,嘗試給我按了幾天後非但效果超棒並且技藝還提升了!

從此之後我就特彆喜歡他有事沒事幫我按按。

有時因為太過舒服還會一不小心就這麼睡著,比任何助眠的藥物和方法都要好用上數倍。

夏油傑,真好使。

點頭比大拇指.JPG

於是說乾就乾!

剛好這個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暖呼呼薄薄一層的陽光撲散在我身上

搭配著月退部和月要背覆蓋上來略帶些溫度手掌施加上恰到好處的力道,整個人舒服得腦袋暈暈乎乎的,仿佛月卻趾都要倦起來好像要升天了。

“右邊一點,嗯嗯,對對,就是這裡,呼呼,傑你好棒~喜歡……”

他按摩技術又精進了。

“……咳,喜歡就好。”

不要太讚,夏油傑他說不定真是個被咒術師耽誤的好按摩師。

沒準以後退圈了還能考個按摩證靠這手藝混飯什麼的,我無比認真地想。

“喂,你要在這就睡了我們可不把你捎回去哦?”

五條悟那幽怨看過來的小眼神一看就是在嫉妒我能夠享受到這等神仙體驗,他慢悠悠走過來蹲下,拿著不知哪裡搞來捏起的海星腿戳一下我的臉,酸溜溜地說:

“真睡著了就乾脆把你扔這裡大晚上喂蚊子好了。”

我被按得舒服得都不想和他拌嘴,打了個哈欠,鼓臉拿撐起的腮幫頂了頂那隻還懟我臉上的海星腿,作為敷衍的抗議。

而可能是見我不搭理他,五條悟自己也覺得單方麵輸出沒有意思,隨手把那隻被他玩.弄的可憐派大星直接拋回了海裡。

我閉上眼能夠聽到“呼啦”一聲的海星落進水裡的聲音,身上能感覺到夏油傑還在替我按揉的有情鐵手。

就這麼聽著海浪聲又享受了一會兒,這時察覺到腦袋上又傳來了輕輕撫摸的觸感,一下一下的溫柔地就好像揉撫一隻狗狗。

不用睜眼也知道是五條悟……真是的,這家夥是不是在變相羞辱我的意思?

不過這種情況下狗狗就狗狗吧,誰叫疲累的狀況下被像這麼被摸狗頭是真的巴適到讓人難以抵抗啊!

大意了……

沒想到後來在這一人體貼的侍奉下我還真就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去多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

再次身處在棺材裡。

嗯。

這已經成了我的什麼被動機製了嗎?

一睡覺就會自動入棺什麼的。

感覺自己也不知不覺綁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陰間屬性呢。

真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啊。

總之,已經可以做到一臉淡定熟練掀開蓋子的我將腦袋從棺材裡試探伸出。

左看了看,右瞅了瞅,就發現此刻夏油傑和五條悟正在以類似於黑人抬棺的那種姿態一臉麵無表情地抬著我前進。

我:……

好諧。

而他倆或許是聽到動靜這時候同時扭頭看來,還沒等我尷尬地對他們說點什麼,一聲略微有點耳熟的“呀啊”之叫聲這時又從前方傳來。

我們三個同時懷著大概一模一樣的不詳預感警惕看去。

就見先前送過茶點的太太這時拿著菜籃子正好與迎麵走來的我們撞見。

她現在持著比上一次還要不敢置信和吃驚十倍的表情,將嘴直接張成一個大大的“O”,正一臉驚魂未定仿佛看到了那種很不得了的臟東西眼神無比驚恐地望向我們。

我在自己到底是默默將頭縮回棺材還是自信打招呼之間糾結了一下,最後顯然還是比我鎮定上許多的夏油傑笑眯眯地衝中年婦女點點頭,極為淡定地來了句:

“你好,一些個人興趣,還請不要聲張出去。”

在這位可憐的太太頂著滿臉“你們城裡人真會玩”的敬而遠之表情目送我們走遠的時候

我知道我們的怪人形象大概已是徹底在她心裡根深蒂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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