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我明白。”
蕭應一臉意氣風發的過來,“程瀾,下午打牌?”他也住在同一家酒店的。
作為一個十個月賺到兩億多,今後預期能到十億+的男人,他這麼意氣風發才是正常的。
程瀾搖頭,“我不打了,我還要趕回去上課的。這兩天都是請假。”
“那杳杳呢?”
程杳道:“我要去天津,天津的商場、寫字樓需要招租了。”
蕭應道:“你倆都挺能掃興的。行,我找彆人去。”
回去的車上,程杳對程瀾道:“小姨,蕭叔叔這一筆真的贏麻了。不管是已經開盤的三個在建樓盤,還是手頭捏著的另外九塊地皮,都贏麻了。”
光那三個樓盤他就有20萬平的房子捂在手裡。他的成本價應該就在1100——1200,現在翻番了。
這裡就是兩億多的利潤了!
程瀾道:“我還是覺得不太穩當,我會隨時關注房價準備逃頂的。”
“小姨,你沒看到香港房價這些年都漲成什麼樣了啊?還有櫻花國,目前也是有史以來的最高點。”
程瀾道:“最高點的意義就是要跌了。真的,櫻花國房地產你彆看它好像還是烈火烹油一般,絕對強弩之末了。還有香港,已經讓普通年輕人對於買房都失去信心了。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不會這樣的。”
程杳道:“這次多出了差不多一億,都疼不醒你!”
真是有夠固執的!
“不是,海南的房價如今北京、上海的普通人一年都買不起一平了啊。這個價格它正常麼?”
程杳道:“你要轉手賺差價,乾嘛買那麼大的地皮?”
“圖單價低啊。你看現在這個架勢,是人是鬼都注冊了房地產公司往海南、廣西奔。一浪一浪的啊,綿綿不絕!屆時炒熱了,還會缺買主麼?地皮是有限的,貪心的人是無限的。”
第二天,她們一起飛的北京。天津雖然有機場,但程瀾不是準備去看看高靈麼。
這是2月18號了,但北京也還沒有入春。
被抱下車的時候程程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外頭還掛著霜的樹枝。
程瀾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下雪的好處啊?”
南下前的周末都是去高煜那裡過的。但當時雪還下得不多,而且那條河溝凍得也不嚴實。
所以程瀾壓根不敢讓程程去凍上的冰河上坐雪橇之類的。
行,周日帶你去張家界滑雪去。到時候你一定會喜歡上坐狗拉雪橇,甚至直接學會滑雪的。
悅悅就小小年紀學會了滑雪,想來程程的運動細胞不會多差。
這次再回來,四合院的人也好、華僑公寓的人也好,看到程瀾都再一次有需要刮目相看的感覺。
花將近兩億去海南買地皮啊!
就連京大的師生都對著她露出了沒有見識的目光。
兩億還是有些超出他們的認知了。
程瀾道:“隻付了首付和稅費,尾款九成還沒著落呢。”
“那老師你也敢買啊?”
“買了轉手賺差價啊!我的進口生意受彙率波動的影響好大,總得找補一下。”
唐欣然打電話過來想給程瀾做個專訪。
“唐總編,你們《經濟日報》彆逮著我宣傳啊。蕭應蕭總去年就去海南以極低的價格拿了1500畝地,這才是投資眼光精到。”
程瀾這次出名是因為她買的兩塊地皮最大,也就成了當日花錢最多的人。
被記者當成重點突出了。
但她挑大的地皮,就是圖可以減少競爭對手,把單價打下去。
其實像程杳那樣直接拿錢把人砸得退卻的才是真的有錢。
至於前後在海南已經拿下八塊地皮的蕭應,這一回就更是被深藏功與名了。
但程瀾看他那天前所未有的意氣風發,覺得他其實並不想太過低調。
於是決定介紹唐欣然去找蕭應做個專訪。
“啊,去年就拿了1500畝。那豈不是光是地皮都賺了兩億多了?”
“是啊。你要是想采訪他,我可以給你牽線搭橋。”
唐欣然覺得這個切入點確實應該更好。
不過,“去年就去拿地了,是不是有內幕消息啊?”
“他老丈人、愛人都不是住建部的。就是大家分析的結果,然後他比較敢賭。”
唐欣然遺憾地道:“你也參與分析了是吧?那你怎麼不買啊?”
“我覺得賭得太大了,而且當時我手頭沒錢。所以我就抵押了深圳的度假村借了4000萬買了300套房。至於今年這小兩億,九成的尾款才是大頭呢。不過,你懂的啊,不一定要付嘛。到時候借一筆過橋費就夠了。我在一年內轉手賣出的話,這個投入就很少了!”
唐欣然道:“嘖嘖,富婆!你這段話我能寫上去麼?”
“寫寫寫,正好幫我澄清一下。彆每個人看到我都像看到一塊金子似的。”
“還有程杳啊,方不方便一起引薦一下?你們仨居然就買走了當天四分之一的地塊。”
“哦,引薦可以。但她肯不肯接受專訪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唐欣然道:“怎麼,那個蕭總你敢打包票?你倆啥關係啊?明明程杳跟你關係更近的麼。”
“我是看出來蕭總想高調一下。對商業領袖的炒作,也是不少公司需要的。”
唐欣然道:“你不需要麼?”
“我夠出名了。而且我打算轉手賣,又不是要賣給廣大的客戶。”
如今奔海南買房的,大多是初代炒房客吧?
她身邊就有一大批。不過下手比較早,因此賺頭也比較大。
如今海南房價漲成這樣,彆說程家村的人了,就是程氏集團公司買了房的人看到她那眼神都是感恩戴德的。
喊‘老板’、‘程總’的時候都多了幾分感情。
唐欣然道:“那好,就拜托你幫引薦一下這兩位,成不成我都記你的情。你要是也肯接受專訪就更好了。”
“我不用了,得低調。我這是投機倒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