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煜這裡暫時沒有承接軍訓任務而已。
水木、京大的學生,將來肯定也是社會精英。軍區應該還是歡迎他們來訪的。
什麼地方不能去,那就立個牌樹為禁區好了。
高煜一聽居然是公事,考慮了一下道:“可以。進門的時候,拿京大、水木的學生證出來核查。”
“肯定會拿著的,不然怎麼證明身份來應聘啊?到時候相關院係的學生會還會給我們名單進行核對。”
兩校學生會的主席,接到她的電話都挺給麵子的。說會把事情安排下去。
她好像是在哪次參加學術會議的時候和他們交換的聯係方式。
那兩人跑來找的她。
後來有些校方不好撥款的活動,程氏給過讚助。
當然,這倆人將來既然是要進共青團中央的,找她肯定不隻是為了那點讚助。
不過如今大家有點往來,以後有事就好打招呼了。
程瀾現在的人脈也挺廣的,很多時候都是彆人主動來找她。
袁淑芬口述招聘啟事,程瀾直接在Word文檔裡打字。然後打電話找學生會的人幫忙去貼告示。
“程老師,你這筆記本多少錢買的?”
這是程瀾今年新換的,花了三萬多。至於之前的,下頭沒配筆記本的人搶著拿去。
她上一部,清理了硬盤,直接給了徹底辭職留下來的肖晚。
如今股市又走低了,尤其上周針對金融的國十六條出台,股市肯定要低迷很長一段時間了。
方家兄弟其實已經財富自由了。
他們和肖晚比之前牛市時疏遠了些,但一直保持著往來的。
最近時常在成都軍區駐京辦那邊混著。
那邊也開了餐廳、酒吧這些。
他們四九城的三教九流都挺熟的。真有事,招呼一聲立即就能給張羅起來。
程瀾道:“嗯,這個補習班的主導者本身就是一個金牌名師,跟我是樓上、樓下的鄰居。我們的愛人是戰友。學生會可以安排兩校應聘者一起坐車過來,就當四個社會實踐。就算沒留下工作,我們也可以帶著在軍區參觀、遊覽一下。”
冷不丁的讓人坐車到這裡來應聘,很多學生肯定會心有疑慮。
不過有程瀾作保,就讓人很踏實了。至少不會是騙子!
不過,來的肯定不會是最優秀的那撥。那一撥假期要參加競賽培訓的。
但水木、京大來的,都是在千軍萬馬中擠過獨木橋的。那水平還能差了?
同時程瀾也讓程氏的人事部在報紙上宣傳,她隻在京大、水木代人貼了招聘啟事,招聘數理化三科的學生暑假勤工儉學。
如有疑問,直接打程氏人事部的電話詢問。
彆讓真正的騙子鑽空子,冒她的名。
袁姣芬笑,“這其實也是一份變相的廣告了,一下子都知道你在張羅此事、有這麼一個補習班。沒門路請家教的家長,或者沒時間照看孩子的家長,把孩子送來的可能性大增。你搭上名氣幫忙張羅的,肯定不能是草台班子。回頭我把登廣告的費用算給你。而且,借用了你的名氣,不管師資還是生源肯定都會擴大化。”
程瀾點頭,“你招個財務把各項收支記清楚。省得回頭有人去檢舉、揭發說咱們有利益往來。”
袁姣芬點頭,她也知道這裡頭的好歹。
“帳肯定要做好的,不過利益往來也是要有的。沒有足夠的生源,我這裡辦不下去。所以,看了廣告來的學生,一個我給你提成15%的學費。”
程瀾想了想,“也行。”
人家這是不想欠人情的態度,正大光明的金錢往來。
她就大大方方的收了。
回頭買些圖書,辦個閱覽室給軍區的孩子和年紀不大的士兵看書、學習。
想到這裡,她想起了當年在成都軍區募捐圖書給程家村的孩子辦閱覽室的事兒。
當時附近村子都可以來借閱,就在那裡看不能帶走。
不少孩子都說那是在文化匱乏的年代,他們第一次開眼看外麵的世界。
就算不是那樣重大的意義,閒暇時多看看書報、雜誌博聞強識總是好的。
袁姣芬道:“對了,程老師,我晚上帶兒子來拜訪,你給他講講漂亮國的大學以及生活之類的怎麼樣?”
如今的國人,對漂亮國的理解基本是通過少數譯製片看來的。
程瀾點頭,“好啊。”
看來小秦白天還有很繁重的學習任務啊。悅悅也是一樣!
做他們這種人家的孩子也確實是挺不容易的。
在鼓勵多生的年代還好些,壓力沒那麼大。
如今大多都是獨生子女,頂多就是兩個。成才的壓力可就太大了!
袁淑芬指指河裡和其他孩子嬉戲的悅悅和程程,“你不擔心這水不乾淨麼?”
“這附近沒有汙染大的化工廠、紙廠之類的,河水還比較原生態。沒事,我就是在這樣的河裡泡大的。至於細菌什麼的肯定有,那空氣裡還避免不了灰塵呢。就當增強抵抗力嘛!”
她這樣說,袁姣芬便也沒說什麼,點點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