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戰白鷗台二十四 你永遠想象不到的騷操……(2 / 2)

史密斯聽到賓的話隻是沉默。

賓急了,手肘捅了一下雙胞胎哥哥:[金,你也說點什麼吧。]

[我想登上投手丘!]金·麥格文脫口而出!他本來就是一位投手,現在隻能以左外野手的身份活躍在球場上?這對於投手來說是一個恥辱!但是……金寬厚的嘴唇寬厚往兩邊咧開,露出一口白牙笑道,[不過,我服從隊長的安排,史密斯,你知道的,我相信你的判斷。]

那是身為投手對於自家捕手的信任!

史密斯心頭一顫,閉上眼,掩去眼底的猶豫之色,再睜開眼時已經是平靜,聲音微啞:[我的意見是由阿爾傑機繼續投球。]

[……]金攔住想要為自己出頭的弟弟(賓),深深看這史密斯,[我知道了,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就這樣做吧。下一次我會爭取讓你覺得‘是金·麥格文登上投手丘的時機’,我會爭取你選擇我。]

[…………嗯。]史密斯鄭重點頭。

白鷗台暫停結束,守備人員紛紛回到自己的守備位置,賓冷哼著跑回休息區。

阿爾傑在投手丘上洋洋得意,非常滿意狗屎捕手選擇了自己,認為對方實力不怎麼樣,但眼力還是好的;古斯塔夫在遊擊手守備得地方散步,漂亮的雙眼皮大眼睛注視著打擊區那道矮小纖細打哈欠的可惡身影,心裡盤算著怎麼衝撞對方,怎麼不動聲色毀掉花籠泉水的棒球生涯,想到高興處,不由笑了出來。

史密斯麵無表情走回捕手區。

打擊準備區。

青野一棒打者中村信司麵色如常,心裡罵罵咧咧。怎麼不是換投手?虧花籠君在比賽開始之前特地給他們開會,講解怎麼對付白鷗台這個隱藏得秘密武器!比起現在狀態還很好的阿爾傑,他可能更合適打金那類型投手的投球。

晦氣!隻能再麵對阿爾傑那個讓他雙手被震得發麻的投球了。

捕手區。

史密斯先看了花籠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現在比賽的分差被拉到10分,想要逆轉已經非常困難了,目前要做得就是讓花籠君出局,結束青野的進攻!

然後在下半局得分,不然以10分的差距,到第七局就會被以有效比賽的分數結束比賽!白鷗台就會以絕對的優勢輸給青野!怎麼思考就不可以那樣!至少阿爾傑承擔得起這種壓力,金就未必了!

是的,既然決定了,隻能衝了!

史密斯向投手丘打出暗號!這次不是四壞保送得暗號!而是用投球正麵進攻的暗號!

投手丘上。

阿爾傑看到自家狗屎捕手的暗號,整個人high起來!對花籠泉水的憤怒消退,滿腦袋都是自家捕手對自己的堅定,特彆是選擇對方毫不猶豫(?)選擇自己投球的表情,還有那麼一點點帥氣!

不由的,他露出笑容,身上的淩厲暴虐氣息柔和下來,嗜血的眼神變得沉靜平和,笑容越發燦爛充滿善意。扔下防滑粉包,吹掉手掌和指尖上多餘的粉塵,右手持球在掌心把玩兩秒找手感,就像是一位熱愛棒球的陽光大男孩。

下一秒,無邊殺氣從他身上炸裂!

眼神幾欲噬人!

阿爾傑背部反常的微微後彎,左腳高高抬起!往前踏下!投球!

“嗖!”像是取人性命的箭矢!帶著無邊刺骨殺意殺向本壘!

幾乎是他在投球的那一瞬間,認真看這場棒球比賽紛紛眼神一肅,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了!這一球是正麵對決!這是繼第一局上半局的正麵對決後,第一次白鷗台王牌投手正麵對青野的花籠泉水發起正麵攻擊!

結果會如何?

又是一計轟出球場的全壘打嗎?

想到第一局那計驚豔的全壘打,不少人呼吸紛紛急促了起來!翹首以盼緊盯著花籠泉水!不僅是看台上的觀眾,還有看直播的宇商都眾、誠海眾、相馬眾、與那原鬱人和世界各地的棒球天才期待的目光中。

花籠揮棒了。

冷靜、克製、無趣。

花籠用非常標準的姿勢揮棒,普普通通的一揮。

“砰!”球棒棒球精準擊中了球,球飛了出去!穿過白鷗台一壘和一壘之間防線,向外野的區域彈跳滾動!白鷗台右外野手小市毅光(原王牌投手)上前接球。

現場萬分期待的觀眾:“……”怎麼感覺有點普通?

看直播的棒球天才們:“……”就這?

雖然花籠順利跑上一壘,但是看到他打擊的人總有種不協調的感覺,不是說這個打擊不好,而是比起第一局打出球場的傳奇全壘打、第四局上半局以奇怪姿勢差點打出飛向觀眾席的全壘打,這一計打擊既顯得普普通通了。

而且,這一球可以跑一壘吧?白鷗台右外野手(小市毅光)傳回內野的球都是直接傳一壘(小市還在心裡拚命祈禱要趕上,因為花籠君認真跑壘速度非常快!)。可是,花籠君就站在一壘壘包上打哈欠,絲毫沒有再前進得意思。白鷗台的一壘手威爾遜看得都驚呆了!一臉黑人問號臉。

白鷗台眾:“……”這是什麼鬼?總之,又被瞧不起了嗎?嗯,原來他們還可以更加憤怒。

青野眾:“……”你永遠想象不到花籠君/小花籠/小不點會有什麼騷操作。

看台上觀眾:“……”莫名手有點癢癢是怎麼回事?

看直播的人:“……”

美國某處,有人被氣得要砸東西。

[親愛的葛列格裡!不要砸我的iPad啊!]U18代表捕手戴納·托馬斯拚命去阻止葛列格裡·摩爾(U18代表投手)、去救自己的裝備。

山形誠海高中某個教學樓洗手間,有人被氣得破口大罵。

“花籠泉水你有病啊!怎麼不跑啊!這個很明顯可以上一壘啊!以你前麵認真跑壘的速度一定可以上壘啊!你打個屁哈欠!還有,你那個輕飄飄的打擊是怎麼回事?全壘打啊全壘打!靠!你對我大誠海就心狠手辣,直接15:0五局有效比賽,對白鷗台也要這樣啊!”捕手柏木惠麵目猙獰。

神奈川多摩工業的棒球部宿舍,有人在尋找蛛絲馬跡誇獎花籠。

與那原鬱人努力半響,好吧,他放棄,實在找不到誇獎剛才打擊的地方。等一下!等待白鷗台暫停開會時,在打擊區打哈欠很可愛這點……算嗎?

東京,明治神宮棒第一球場。

在青野一棒中村信司站在打擊區準備打擊的時候,花籠就開始離壘,每次對方打擊都會試圖盜壘,盜壘非常積極,與之前的幾局完全不同。

看得觀眾莫名其妙,一頭霧水!不是,就算你打不出全壘打,前麵將球打出去的時候積極一點跑壘,說不定就成功登上一壘了,現在還用辛苦盜一壘?你這是在玩嗎?你是有大病嗎?

三壘側休息區。

“烏丸監督,小花籠這是在做什麼?”日向坐在烏丸監督身邊,因為心思都在磨監督下一場比賽的上場先發名單加上自己,就沒有空去解讀花籠的莫名行徑。

“很簡單啊。”烏丸監督回答的時候,周圍的部員都豎起耳朵,“就像阿爾傑·維克羅爾想要衝壘,抱歉,花籠君已經停止營業了;就像是金·麥格文想要打外角球,抱歉,花籠君讓投手投內角球呢;所以在白鷗台投手和捕手想要正麵攻略他的時候,抱歉,花籠君剛好不想全力打擊呢~”

也許是烏丸監督的語氣太輕浮,周圍的部員聽得有點窒息又有點想笑,確實是花籠君會做出地事情啊。

“答案真的很簡單,因為在花籠君看來一樣的,全壘打拿下一分和被後麵前輩的打擊送回本壘也是拿下一分,既然都是一分,選擇相信隊友的打擊跑回本壘也沒什麼。”烏丸監督陰鬱平和的眼看著打擊區的中村。

“花籠君真的很奇怪啊,在全場觀眾期待得目光和聲勢浩蕩的應援聲中,一般人這種時候會亞曆山大或者選擇回應期待,但花籠君完全不受影響,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節奏前進,反手還擅自期待起後麵打擊的前輩們,甚至無意識將壓力移到後麵的打者身上。”

“他就是明明白白告訴白鷗台他的目的,就像是在說有本事來阻止看看!就是明明白白告訴你們,將他送回本壘!”

“武田君,你對此是什麼想法?”看著球場的烏丸監督,頭也不回地問道。

“監督有在認真看比賽。”武田(隊長,四棒)回答。

“噗!”青野一軍眾笑了出來。

“不然呢?”烏丸監督轉過頭沒事人一樣反問,陰鬱平和的眼環視一圈,休息區裡立刻靜了下來。

“沒什麼,我會將花籠君送回本壘。”武田沉聲。他知道,花籠君是在對他們對“白鷗台沒什麼可怕的”,是讓他們親手打破白鷗台在關東大賽殘留得心理陰影!中村君(一棒,站在打擊區)和池田君(三棒,站在打擊準備區)一定也知道。

打擊區。

“真是的,不要擅自給前輩找事情做啊!狂妄至極!”中村嘴上唾棄,眼裡卻已經燃成一片!整個人熱血沸騰!真沒辦法,既然他們家正捕手後輩都這麼做了,也隻能回應他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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