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川澄。
不是,你為什麼特地問這個問題?
是不是有點太……火爆了?是他們想象中那個“過夜”嗎?今天之前,你不是連花籠泉水的名字和其他信息都不知道嗎?怎麼就進展到那個階段?不是,川澄/理久之前好像說過“帳篷過夜”!
難道第一次見麵就……那個了?
突然!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不用看過去,就知道那個冰冷凜冽氣息彌漫的地方是與那原/與那原前輩所在的位置。
講台附近的對話還在繼續。
“不可以。”江屋拒絕。
“但是,我想和他過完夜再回來。”川澄直言。
江屋:“……”
眾人:“……”
大地:“……”兄弟,你說話再不悠著點,我要被與那原前輩身上的冷氣凍死了!
江屋還是堅定拒絕了川澄,最近準備夏甲預選,多摩工業要求住校連周末都沒了,在外過夜?過夜是不可能過夜的!給你放假都是在做慈善了。他將川澄請假條上的日期改掉,簽上自己的名字。
還沒拿給川澄,斜裡插了一隻手過來,眼前多了一張姓名處寫著“與那原鬱人”的請假條。
江屋:“……”
江屋抬頭,看到了與那原。
“隊長,我明天也要請假。”與那原笑容燦爛。
“……好。”江屋應下。
等請假條簽完名字後,江屋等人退出會議室,隻留與那原、川澄在裡麵談話。
“既然都出來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趕著回去看電視節目、都不再試圖咬望月脖子的北白川急吼吼問道。此時部分一軍也被隊長命令離開。
江屋死人看人的眼神看過去。
北白川立刻老實蹲下,憋屈得咬手指。
“不準咬手指。”轉回頭的江屋仿佛後腦勺長眼睛般說道。
北白川默默吐出自己的十根手指指尖,給濱崎額頭上汗珠的齋藤,順便給他遞了紙巾。
“怎麼樣?聽得到嗎?”五十嵐側耳貼在門上。
“隻聽到你在說話,安靜點啊!白癡!”小玉半蹲,也側耳貼在門上,“聽著,我們要做好萬全準備,要是與那原前輩和川澄君打起來,就第一次時間門衝進去阻止他們!”
“我會念經文祈禱他們不要打起來。”東海林說著已經開始念經。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緊張焦慮的望月抓頭發,早上早起特意做好的發型亂成鳥窩。突然,他眼睛一亮,“要不我們解決掉花籠君吧!隻要解決掉這個罪魁禍首,與那原前輩和川澄君一定會和好如初!”
“沒看比賽之前,我也是這樣想得。”五十嵐露出蛋疼的表情。
“我甚至還有將與那原前輩喜歡之人打暈捆起來,洗乾淨,放在與那原前輩床上的想法。”小玉露出同款蛋疼的表情。
“我也這麼想過。”濱崎小聲。
“我也。”青木舉手。
“可是,看完比賽,看到花籠君第一局將那個阿爾傑的投球打出明治神宮第二球場,看到花籠君在阿爾傑和古斯塔夫的衝撞下毫發無傷,看到花籠君輕鬆將一米九的壯碩東地君過肩摔後,我已經看破紅塵收起年輕時期愚蠢的念頭,不再試圖對花籠君下手了。”五十嵐滿臉滄桑。
“……”望月想起隊友話裡的畫麵,嘴角忍不住抽搐。
“不愧是同時迷住與那原前輩和川澄君的男人,雖然不知道花籠君是憑借什麼做了藍顏禍水,但是他的強大毋庸置疑。對他揮舞拳頭的下場,很可能得到古斯塔夫同款的彈飛套餐吧。”小玉同款滄桑表情。
“……”望月一把推開湊過來的北白川,徹底放棄強行讓花籠接受與那原前輩的打算,不是他不願努力,實在是敵人太過bug 啊!
“朝臣君和大裡君去偵查了,沒參加剛才的會議。”平突然說道。
多摩工業的一軍部員頓時更加頭疼,雖然副隊長說了兩個名字,但他們全都知道對方提醒得人是誰!
是朝臣奏馬啊!
如果與那原有喜歡之人的事情被朝臣知道,絕對要鬨起來吧!
要知道朝臣可是與那原前輩的狂熱愛慕者!因為與那原前輩和川澄君親近,甚至還敢處處刁難川澄君、是對川澄君完全免疫的強人!這位一軍的二年級捕手可是攻擊性超強的男人!完全不講道理!是一位比投手還暴躁的捕手!
“大地,你在做什麼?”望月突然發現某人不對勁,一邊再次推開北白川的臉,一邊看智障般看著大地。
“不要管我,我正在認命地躺平中,靜靜等待與那原前輩和理久談完話,然後迎接自己的終焉。如果你們對我還有一點隊友的情誼,請記住‘大地悟’這個名字吧,不要忘了我。”大地躺在地上,雙手交疊放在胸口,一臉放棄掙紮的安詳。
眾人:“……”這個投手有病,大病!
與那原和川澄很快就出來了,倆人表情和動作如平常一樣,沒有一點異樣,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好在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至少是沒有打架。他們也就沒有追問倆人談了些什麼……好吧,大地是有問川澄,但被拒絕回答了,所以他們也放棄詢問。
川澄君都拒絕大地了,難道還會告訴他們?另外一人就更不要期待,沒有人可以強迫與那原不想開口的時候開口。
更何況看起來平和的倆人走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總讓他們心裡發毛發慌,恨不得現在、馬上、立刻遠遠分開與那原和川澄!
“理久,那你明天真的要去東京找花籠君?”大地不死心問道。
“嗯,和與那原前輩一起。”川澄點頭。
“哈?”大地和眾人瞳孔震驚!這是什麼鬼?一起?難道你們要去花籠麵前打架嗎?還是要當麵詢問花籠在你們兩個人之中選擇誰?
“到此為止,大地,不要再問了。”看出大地還想問什麼的與那原開口,“還有,在吃晚飯之前,我們回宿舍一趟吧,我有事要問你。”眼神淩厲起來!
“悟,我也有事要問你。”川澄好看的眉眼鋒利。
“……”被兩人盯著的大地頭皮微微發麻,覺得自己這次要涼!
東京,青野高中。
花籠和隊友回到學校,一起去到會議室開賽後會,然後去食堂用餐。用餐完畢後,想要去球場“溜達”幾圈,被守在球場門口的紅日教練轟走,又去器械室,又被二瓶教練(打擊組教練)拒絕。最後在夜鬥和柴柴忍不住的歡快笑聲中,去足球場外麵散了一會兒步。
將近八點的時候結束散步,花籠和夜鬥、柴柴分開,自己回到宿舍,拿著洗漱用品去個人浴室。途中遇見折原,倆人互相點了點頭擦肩而過。
花籠洗澡、洗頭、洗衣服完畢,回到207宿舍,剛剛打開門,發現三枝前輩又一臉羞澀緊張跪坐在自己床鋪上。
花籠:“……”
花籠關上門。
“???”三枝懵了。
花籠確定門牌上的數字是207,確定名牌上是武田前輩、星星星穀前輩和自己的名字後,打開門,走進來關上門。
“花籠君,歡迎回來!”三枝立馬將疑惑拋之腦後,露出大大的笑臉。
“哦。”
“東地前輩、西尾前輩、竹本君、日野君和西園寺君也想過來,但是被武田前輩和高橋前輩君阻止了,說是今天讓你好好休息,禁止投手騷擾你。”三枝腦袋上的呆毛歡快地晃了晃去。
“三枝前輩,你也是投手。”花籠有氣無力地打哈欠。
“是哦,我也是投手!”三枝瞳孔震驚!
“……”花籠打哈欠的動作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