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這是意料之外的發展。(2 / 2)

比如法國的。

太陽照常升起,校園中的一切都很平常,平常的係統任務,平常的告白信,以及更平常的同學。當然,在一個月過去後,他多少也融入了一些帝丹國中。比如,與工藤新一、毛利蘭,以及他們連帶的鈴木園子稍微親近了一些——起碼彼此可以稱呼姓名,去掉了後麵的同學兩字。

一切都很日常,直到最後一節課後,和泉夏樹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鬆田陣平。

他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焦灼而憤怒,像是席卷而來的海嘯:“小夏樹!不要離開學校,我馬上就來接你!”

這可不太尋常。

和泉夏樹在心裡判斷著,眉毛揚起一點,聲音依舊平和:“陣平桑,是出了什麼事嗎?”

工藤新一扭過頭看了一眼,就走到和泉夏樹身邊:“和泉,怎麼了?”然後他就聽見手機中鬆田陣平憤怒的聲音:“是那個炸彈犯!”

炸彈犯?

工藤新一立刻警覺起來,他左右看了兩眼,見人群已經散去了大多數,就叫道:“小蘭,園子,跟我來。”然後看向和泉夏樹,壓低了聲音:“究竟怎麼了?”

和泉夏樹已經掛斷了電話,對他點點頭:“跟現在沒關係,是以前的事。陣平桑等會來接我一起去毛利偵探所。”

不需要多想,腦子飛快轉動的工藤新一已經猜出一部分,他當即一把抓住和泉夏樹:“我跟你一起!”

“哈?”鈴木園子提著書包,跟毛利蘭一起走過來,就聽見了這句話,頓時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瞪著工藤新一叫道:“工藤新一,你說什麼?”

她圓溜溜的大眼睛裡透出無限的狐疑,一會看看毛利蘭,一會看看工藤新一,一會看看和泉夏樹,臉色一點點扭曲:“難、難道,你想說……”

“園子!”毛利蘭嘴角抽了抽,伸手按住鈴木園子的肩膀:“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和泉夏樹不由抬頭望了他們一眼:好端端的,他們的情緒忽然變得很複雜,不過也很有風味,像是冬陰功湯,酸辣鮮甜,彆有一番滋味。

但這一點情緒,很快也被鬆田陣平衝散了。

他直接衝了上來,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痛恨,但在和泉夏樹看過來的時候,又硬生生忍下來,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小夏樹,我來接你了。”

“鬆田桑,我們也一起去。”工藤新一跟了上來。毛利蘭站在他身後,對鬆田陣平微微躬身:“下午好,鬆田桑。”

鈴木園子看看他們,又看看鬆田陣平,也很快做出了決定:“我也要去。”

但鬆田陣平很快就拒絕了她:“抱歉,這位同學,車坐不下。”

他沒再理會鈴木園子我家裡有接送的車之類的話,對工藤新一、毛利蘭點點頭,就帶著和泉夏樹往樓下走去。

一路急匆匆,連半句話也沒有說,直到他們坐入車內,駛離了帝丹國中。

工藤新一盯著鬆田陣平,想到他們上車前,鬆田陣平仔細檢查過內外,尤其是底盤,終於問道:“這個炸彈犯,就是當初製造輕井澤彆墅爆炸案的那一個,是不是?”

“對。”鬆田陣平沉沉吐出一口氣,目光幽沉:“小鬼,這件事不是你該參合的。我答應你的要求,隻是因為想要快點帶小夏樹走。”

“我……”工藤新一才要辯解,就被和泉夏樹的話攔下:“是那個跟蹤者,對嗎?”

鬆田陣平雙手握緊了方向盤,手指發白,手背青筋暴起,卻依舊直視著前方,咬著牙吐出一句話:“是那個混蛋!”

雖然已經隱隱猜出這一點,但工藤新一的臉色還是更難看起來:“他究竟要做什麼!”

但眼下,誰也不知道。

因為,誰也不知道,那個炸彈犯、那個跟蹤者,他是誰!

直到走入毛利偵探所,一個個沉著臉紛紛坐下後,萩原研二才將所有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所以,現在還不確定這件事。”和泉夏樹問道:“隻是半枚殘缺的指紋相似。”

萩原研二烏沉沉地歎了一口氣:“是。”

這是意料之外的發展。

鹽田平八郎、毛利小五郎根據現有線索,無法在追查下去,而和泉夏樹這裡也沒有動靜,所以他們通過交情,請警局的鑒證人員將跟蹤犯的指紋進行比對。

當然,這一次並沒有什麼結果。

直到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得知這件事後,又親自去找了鑒定人員,請求他將這枚指紋跟有類似情節的殘缺指紋也相互比對一下。在期間,他們提及了和泉夏樹的經曆,表明自己照拂的理由。

誰知道,那位鑒定人員在得知這件事後,不但比對了他們要求的那些,還比對半枚輕井澤彆墅爆炸案裡,根據現場拚湊出的一枚殘缺的指紋。

雖然隻有半枚,但它們的相似度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