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 啊,說實話,這樣的情緒,……(1 / 2)

靜默中,和泉夏樹雙手捧起茶杯,低頭抿了一口:“這可能隻是一個巧合。”

“和泉君,這種幾率非常低。”鹽田平八郎聲音沉穩,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最為可靠的老人,正和藹地看向小孩子:“雖然隻有半枚指紋,但都在米花町,又都與你有關係,這樣的人世界上又有多少?”

這是一個所有人都能明白的事實。

和泉夏樹沒有半點動容,他依舊保持著令人讚歎的平和,似乎一個曾經奪走他父親的性命,奪走他過往記憶,令他經曆三年植物人狀態的惡性罪犯,再度出現在自己生活中這件事,並不可怕。

他隨手將茶杯放在茶幾上,輕輕理了理衣袖,正要開口,就被鬆田陣平一句話攔下:“你不想離開公寓,與四井家族的人共同居住。”

“這個的話。”和泉夏樹沒有否定:“的確是我的想法。”

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與毛利蘭立刻想起和泉夏樹曾經否決過的報警,以及他對舅舅叔叔的看法。

這種隔閡不是一般的深啊。工藤新一虛著眼,在心底吐槽著:哪怕是這種危及性命的事情,和泉也不肯鬆口嗎?還是說,正因為危及性命,他才更不願意鬆口?雖然財閥家有這種事並不奇怪,但園子那家夥……完全看不出這樣的事。

“小夏樹。”萩原研二眼裡浮現出愧疚與掙紮,咬著牙道:“這種事,警局是不可能不通知監護人的。”

但出人意料的,和泉夏樹居然沒有半點反駁的意圖,而是非常順暢地答應下來:“啊,這我還是知道的。”

他從書包中取出手機,非常自然地點開通訊錄,將裡麵標記為舅舅的號碼展示在眾人麵前,然後輕輕一點:“這種事,我會告訴他們的。”

手機鈴聲隻響了兩聲,就被接通,裡麵傳來一個中年男人沉穩的聲音:“真是意外啊,夏樹,這還是第一次吧。但舅舅我很高興,能夠接到你的電話。”

“舅舅,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和泉夏樹沒有寒暄,簡單但沒有隱瞞半點關鍵點地將這件事陳述出來,並表明自己的態度:“我要解決這件事。”

四井淳一郎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這是你的決定?不會更改的那一種?”

“是。”和泉夏樹淡淡道:“我可以接受一些保護措施。”

“這樣的話。”四井淳一郎道:“就像我之前提到過得,最少專車接送,以及八個日夜輪班監護的保鏢。”

“保鏢隻能在公寓以及學校外。”和泉夏樹似乎早有準備,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不需要他們參與我的生活。”

四井淳一郎似乎笑了兩聲,而後聲音又低沉下來:“就像那些提供商品的供應商與餐廳?好吧,夏樹,你總是能得到你想要的。當然,我會與警視廳進行溝通,督促他們儘早解決這件事。”

兩人的溝通非常通暢,卻缺少了某種實質性的情緒,讓所有人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們真的是舅舅與外甥嗎?

和泉夏樹掛斷了電話,而後沒有停歇地點開另外一個人的電話,他的叔叔,長門光明。

這一通電話更為迅速,在得知四井淳一郎已經答應這件事後,長門光明幾乎是立刻答應了,並表示四井淳一郎是和泉夏樹的監護人,他當然完全讚同對方的看法。

隻在最後,他提出了一個邀請:“我們也很久沒見了,正好十二月有聖誕宴會,父親向我提起過邀請你的事。你過來玩一下吧,夏樹。”

幾乎在這一瞬,和泉夏樹就想起有關於長門光明的一個係統任務。

他的目光在工藤新一等人身上掃了一圈,就答應下來:“好的,叔叔。”

自從離開醫院後,他獲得了更多有趣的人,長門光明的重要性已經大幅下降,拿他做一個試驗,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可惜的嘗試。

兩通電話打完,和泉夏樹才想要說話,萩原研二伸出手,將他的手機拿過來,點開過往記錄看了兩眼,就對鬆田陣平點了點頭,將手機放回到他手中。

鬆田陣平的臉色依舊有些凶惡,或者說,是更凶惡起來:“這兩個……”他吞下明顯不可能是好話的單詞:“你才十四歲!”

顯然,因為四井淳一郎與長門光明任憑和泉夏樹做主這件事,他對兩人產生了很大的惡感。一個真正的親人,絕不會因為尊重未成年人的決定這種原因,放任他處於危及生命的境地。

其他人無疑也想到了這一點,除了鹽田平八郎外,他們都露出了有些厭惡的神色。尤其是毛利小五郎,他雙手叉著腰,哼哼了兩句,嘴裡連續咒罵了幾句,看向和泉夏樹的目光也透出更多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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