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 啊,說實話,這樣的情緒,……(2 / 2)

隻有工藤新一忽然問道:“為什麼,你之前不願意透露,現在卻願意……”

“因為這是一件重要的事。”和泉夏樹想到之前響起的五六聲係統提示,神情頗為愉悅:“為此付出一些代價很正常。”

他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奇怪他們的情緒,微笑著道:“難道不對嗎?”

萩原研二的手拍在鬆田陣平肩膀上,攔住他想要追問的意圖,沉默許久的他知道,現在並不是就此與和泉夏樹探討親密關係的好機會。時間不合適,地點不合適,參與的人也不合適。不如將這件事押後,將眼前這件事處置明白。

所以,他盯著和泉夏樹,確認了一件事:“小夏樹,你答應了要求,就會照做,是嗎?”

和泉夏樹點了點頭:“當然。”

萩原研二沉沉地吐出一口氣,叮囑道:“每天兩通電話,早上打給我,晚上打給小陣平,可以嗎?”

“直到這個案件終結為止?”和泉夏樹問道。

還是小孩子啊,這種事,誰知道什麼時候能終結?萩原研二想到在輕井澤彆墅爆炸案中死去的同僚,以及那個帶著保鏢衝進去,因此死去的男人和泉蒼介,沉聲道:“在那之後,隻要你願意,我們也很樂意繼續下去。”

和泉夏樹難得的停頓了片刻,去體味萩原研二那幽深複雜的情緒,然後就被鬆田陣平摟住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像是寬慰一樣:“我和研二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啊。”和泉夏樹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他們似乎是想到了其他什麼東西,但他頗為樂意與兩人的接觸,就乾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但之後的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

依舊是日常的生活。

和泉夏樹除了增加了一共八個,晝夜輪換的四個保鏢,外出一律車接車送外,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如果說是有,也隻有一件事。

通過論壇,和泉夏樹通過論壇那些觀測者,認識了一個地下組織的部分成員。從他非常有興趣的帕思提斯,到似乎人氣非常高的琴酒、波本、萊依、貝爾摩德,次一級的蘇格蘭、雪莉以及伏特加。

這是他通過視頻能確定的組織成員。其餘一些捎帶的酒名,例如朗姆、基爾之類,可能是現在的時間線並沒有提及,被係統隱匿,也可能是因為顏值或者感情線比較單純,不但沒有出現在視頻中,似乎人氣也大為不如。

而根據論壇視頻剪輯與留言,這一次東京彙集了這麼多的組織成員,必然是有重要的任務。

因此他在考慮後,又給予毛利小五郎與鹽田平八郎一個新的委托——在炸彈案的空閒之餘,搜集比較奇異的案件,尤其是有鋼琴曲或者貝多芬相關,範圍在東京附近的。

與此同時,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似乎一天比一天更為焦灼。

11月7日即將到來。

這是輕井澤彆墅炸彈犯,每年寄來恐嚇傳真的日子。而今年,有了和泉夏樹這一節,如果跟蹤者的確是那個炸彈犯,恐怕這一次並不會僅僅隻是恐嚇,而是有可能與四年前一樣的惡性案件。

正如他們所想,在11月6日放學回來後,和泉夏樹收到了一封信——用著高檔信封、信紙,筆跡整潔平正,地址準確無誤的信。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在接觸的那一刻,他立刻感應到了那激烈奔騰,熾熱癲狂的情緒。

屬於之前那個跟蹤者的情緒。

啊,說實話,這樣的情緒,還有些不舍呢。

和泉夏樹停頓了片刻,品嘗著這個頗為奇妙的情緒,知道他想到了瀧澤秀也,乃至四井淳一郎、長門光明,那點不舍才漸漸化為烏有:這樣的人,似乎並不少,雖然比不上校園裡那些追求者的數目。相比較而言,鬆田陣平、萩原研二甚至工藤新一更為罕有。

懷揣著這個念頭,他舔了舔唇角,帶著信走入彆墅,而後打了一通電話。

夕陽餘暉裡,少年的麵龐白皙而微帶粉色,伸手將窗戶推開一道縫隙,高樓的風呼呼而過,吹起他烏黑的頭發:“陣平桑,我又收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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