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六期&吃飯 無上浪漫李洙荷……(2 / 2)

金玟奎看到她的動作,期待地問道:“好吃嗎?”

外賣送過來,湯的溫度已經變得比較適口,味道是與辣牛肉湯截然不同的清爽鮮美,河沄浠重重地點頭,說:“好吃!”

“那就好。”金玟奎笑開來,又指了指放在中間的乾烹蝦:“這個也很好吃。”

李星咬著筷子,踢了踢坐在對麵的李索,叔叔真是,都叫他坐在沄浠姐對麵了,還慢吞吞被金玟奎先坐下了。

李索啃著牛骨頭抬頭,見李星對著金玟奎抬了抬下巴,咳嗽一聲,對著金玟奎開了口。

“SEVENTEEN金玟奎?我叫你玟奎可以嗎?”

金玟奎挺直了腰背,放下筷子乖巧道:“當然。”

“和我們沄浠同歲是嗎?”

“是。”

“你們公司怎麼樣?我們公司隻有演員和模特,對愛豆的運作模式有點好奇呢,很苛刻吧?”

“……啊,倒也不是那樣的……”

“昨天我和你們經紀人通話了來著,話說得十分漂亮呢。”

金玟奎額頭已經冒了冷汗,暗自踢了一腳默不作聲的全原佑,用眼神求救,而全原佑不知是沒看到還是裝沒看到,眼神平和,筷子平穩。

河沄浠看著坐立不安的金玟奎,不讚同地看了眼李索:“哥,吃著飯呢,說這些乾什麼。”

李索聳了聳肩,給自己倒了杯水。

金玟奎這才鬆了口氣,同時用譴責的目光看向全原佑。

而李星也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李索,搖了搖頭。

四個人都各懷鬼胎,隻有河沄浠心無旁騖地享受了這頓晚飯。

金玟奎和全原佑主動接過了飯後整理的工作,將垃圾分門彆類地放好,李索突然有事就先走了,李星將李索帶來的提子和小番茄洗好放到茶幾上,看了眼廚房裡忙碌的兩個男人,忍不住開口:“姐,沒關係嗎?”

“什麼?”

李星朝著金玟奎和全原佑努了努嘴。

“因為昨天的事情就這樣斬斷關係才奇怪吧,我沒有做錯的地方,他也沒有做錯的地方呀。”河沄浠輕聲解釋道。

李星點頭:“也是。但是姐你對金玟奎挺好的,剛剛還幫他說話。”

河沄浠點點她的額頭:“那是因為你叔叔不該說那些話。”

李星拿了一顆小番茄捏在手裡,說:“姐,你很喜歡他吧,我是說,作為朋友。”

河沄浠坦然地點頭:“嗯,看到他的話,總是會覺得很鮮活,很明朗。”

“挺好的,那麼我呢?”李星靠在她的肩上,問。

“你?可愛。”河沄浠戳戳她的臉頰,柔柔地笑了下。

李星蹭了蹭她的肩膀,心想,沄浠姐認識他們,也不算一件壞事,畢竟,以沄浠姐的性格,還有現在身處的環境,想要交朋友,真的太難了。

當然前提是,隻是朋友。

比起以前,沄浠姐好像變了許多,她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隻知道她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金玟奎和全原佑收拾完就走了,李星沒跟出去,河沄浠送他倆到了門口。

“謝謝你的紅酒,我有空的話會喝的。”

“嗯,不想一個人喝的話,隨時可以叫我。”金玟奎點點頭,礙於全原佑在場,沒再多說什麼,就道了彆。

全原佑看著她對著自己的禮貌的笑,也彎唇笑了下,感謝她今天的邀請,然後轉身跟著金玟奎往自己家走。

走到一半,他回頭看了眼,看到河沄浠消失在門後的身影,幾不可聞地歎了一聲。

真卑鄙,什麼話都不敢說。

真膽小,什麼話都不敢說。

*

八月攜帶著比七月更火熱的氣流悄然而至,河沄浠幾日都沒有出門,宅在家裡過著晝夜顛倒的生活。

李洙荷常常給她發消息,都是一些瑣碎的語句和平凡的照片,介於越界和不越界之間,也似乎總是記著河沄浠之前說過的“可以”論,會問“可以通話嗎”,然後在她苦惱半天說了“可以”之後,打一個電話過來,安靜又溫柔地和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下一次不問也可以,我看到就會接的。”她摳著手機和李洙荷說道,然後聽到對方一聲輕笑。

“好,我記住了。”

“他真奇怪。”河沄浠這樣篤定地和韓素汐說,卻隻聽得韓素汐在電話那頭笑個不停。

“沄浠呀,享受吧,我仔細想了下,反正主動權在你手上,享受吧。”

河沄浠一頭霧水地聽著她的話,又問不出什麼。

和金玟奎也始終保持著聯係,他們最近似乎都忙著拍團綜,大概是為了在之後忙碌的回歸期之前能夠拍出足夠的分量,也不清閒。

又是臨近中午才起床,河沄浠吸吸鼻子,頭昏腦漲地爬起來,先倒了杯水喝。

嗓子乾澀,吞咽的時候帶著不太明顯的鈍痛,河沄浠晃了晃腦袋,懨懨地靠在沙發上緩了緩,才覺得清醒了些。

著涼了嗎?

不至於,分明是狗都不會感冒的季節。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李洙荷不久前發了消息過來,說早上在仁川有個廣告拍攝,這邊的炸醬麵非常好吃。

河沄浠看著他拍的色澤鮮亮的炸醬麵,咽了下口水,卻覺得嗓子更痛了。

發了個表情包過去,又點開了金玟奎的消息,是十點多的時候發過來的。

金玟奎:買到了咖啡廳最後一個爆漿開心果牛角包,掛在門上了,你上次不是說沒買到嗎?

敲了個“謝謝”發過去,河沄浠趿拉著拖鞋打開門,拎著袋子進來,裡頭一如既往貼了個便利貼。

“店員說加熱更好吃喔~”

河沄浠隨手將便利貼貼到冰箱門上,嗅了嗅想了很久的香噴噴的麵包,莫名沒什麼胃口,隻好先放在了一邊。

在沙發上躺了會,又犯困起來,河沄浠裹著毯子,還是走進了臥室,隻覺得哪哪都不太舒服。

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手機忘了調成靜音,在枕頭邊震了起來,河沄浠皺著眉頭摸了半天,也沒看清是誰,就接通了電話。

“喂?”

“喂?你聲音怎麼回事?感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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