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人也是聽說和自家有關,才過來的。
張韻秋朗聲道:“趙家嬸子,你要不要來聽聽,你這小兒媳婦到底私下背著你們做了多少事。”
“張韻秋!”張春雨咬牙切齒的喊道:“你不能因為我日子過得比你好,就想隨意汙蔑我吧,小時候你就喜歡這樣,現在你還是這樣。”
張韻秋道:“小時候我可沒對你做過什麼,隻是不願意讓奶奶把我當你丫鬟使罷了,都是一個家裡的,你想當千金大小姐,也不看看自己生在哪裡。”
她追求的也一直不是絕對的公平,畢竟張春雨的待遇實在不是村裡女孩能比的,她不要求吃穿多好,但至少不能太宣誓,要在正常水平。
她爹娘乾活那麼利索,家裡隻供大房的人讀書,憑什麼她要求這一點不行呢?
好處都讓張春雨哪一房占完了怎麼行。
“我有沒有汙蔑你,你自己心裡有數,你嫌棄趙永昌一直考不上,看上了人家鎮上的富家少爺,還離家出走,和人家待了兩天才回來,我可沒亂說吧?”
“你、你!”張春雨氣急,哪怕知道張韻秋已經沒了證據,但一個女子被人當眾說這些,都平靜不下來。
更何況張春雨這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你說這些,證據呢?”張春雨道:“你有沒有證據?”
“證據啊。”張韻秋笑了,“當然有啊,你忘了,你跟人家寫了‘好多’封情書呢。”她刻意加重了咬字。
張春雨看著她篤定的模樣,忍不住有些發慌,該不會那些信不止那一封吧?
她不斷的推測著,對,極有可能如此。
楊澤那個渣男不可能隻留下一封情書才對,而既然張韻秋能拿到一封,很可能手上還有另外的。
她不自覺伸出手抓住了她奶的胳膊,低聲顫抖著喊了一聲:“奶。”
怎麼辦?
張家老太開口斥道:“春雨是你妹妹,一個家裡長大的,你這是做什麼?你當姐姐的就不能讓著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