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啟還真不知道,畢竟他生活的圈子就是那些,那些大臣有時候雖然會在吵鬨中爆出不少的猛料來,但是陳侯爺不在內閣議事的大臣行列,所以一般情況下,還真不會有人刻意提到他們的情況,他問道:“他家裡怎麼了?”
虎娃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陳韋平現在出息了,陳侯爺對他也很喜歡,很後悔這麼多年兒子不見了,一直想要彌補陳韋平,還有就是那個繼室夫人小時候刻意的把陳韋平養壞的事也被爆出來了。”
雖然隻有短短幾句話,但江啟知道,恐怕這段時間陳家的日子熱鬨著呢。
陳韋平這個大兒子出息了,性格也成熟了,說話也就更容易讓陳侯爺相信。
隻要不是真的傻逼父親,在經曆過兒子失蹤這麼多年,心中都會感到愧疚,陳韋平的好日子可不就來了。
江啟問道:“他還住在侯府裡?”
“嗯。”虎娃道:“那裡本來就是他家,避開的話,豈不是就讓那繼室夫人真的如願了。”
隻要陳韋平在那府中晃悠著,就足以膈應人家繼室夫人。
說到陳韋平就難免會想到陸辰安,一時間也容易彆扭,江啟和虎娃也就不再多說,在街上逛著,買了一些吃的回家去了。
到了家之後,兩人把吃的過去給杏花也送一份,杏花倒是高高興興的拿了,江啟忍不住問道:“杏花姐,你和楊青玉有過接觸嗎?”
杏花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接觸,怎麼了,這提親的事跟她有關。”
江啟點了下頭,“我和虎娃過去瞧了瞧,這事應該是她指使的,總感覺她似乎對咱們家很有惡意的樣子。”反正不像是單純的想替她爹拉攏他的樣子。
杏花仔細的想了想,“我跟她都沒說過話,也沒起過什麼衝突,隻不過明月先前提醒過我,楊青玉跟她是敵對的關係,我和她走的太近的話,楊青玉可能會對我也不喜歡,說不定會給我使絆子,讓我平時出席宴會的時候多加小心一點。”
隻是她沒想到,這所謂的使絆子,竟然直接發展到給她介紹婚事了。
明明明月說的那意思,是指楊青玉可能在言語上會針對她,偶爾一些小動作也會隨手就來。
“對了。”她補充說道:“以前楊青玉特彆喜歡嘲諷明月臉上的傷,這段時間明月的傷好了之後,明顯比她要漂亮很多,她就氣的好長時間沒有出來了。”
突然想起來,楊青玉和齊明月好像還在他們的鋪子上青天白日的打起來過。
江啟隻感覺:?
一時之間,江啟覺得荒謬無比,雖然這個事情的發展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楊青玉會故意這樣,是因為他治好了齊明月臉上的燙傷?
然後可能是不知道該怎麼報複他,加上楊家也需要他,所以乾脆就想讓那個表哥把杏花給娶回去。
一方麵那表哥是個什麼人品,大家都心裡有數,正常疼愛女兒的人家絕對不會願意把自家女兒嫁過去,這也就可以算是一種報複了。另一方麵,還可以借著杏花嫁過去,用杏花來拿捏他。
江
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簡直一言難儘。
主要是惡心人。
杏花也是說完之後不敢置信,這怎麼的還能報複到她的頭上來了。
江啟說道:“這次是沒成功,之後還不知道她會如何,杏花姐你日後出門都把家裡的丫鬟帶上,不要自己單獨走,宴會上也儘量彆和齊姐姐分開。”杏花雖然沒有貼身伺候的丫鬟,但他們二房的院子裡是有專門伺候一家子洗漱,以及洗衣服、打掃的丫頭。
平時的活也不算多,杏花把人叫上也沒什麼。
杏花點點頭,慎重的道:“我會注意的。”提親這種事情她不怕,她知道家裡人都會保護好她。
但是出門在外,那些女眷圈子裡發生的事情她可沒少聽過,什麼落水啊,宴會上在一個屋裡被抓住睡在一張床上等等,毀人清白的事情多著呢,大家心裡也有數,很多女子都是遭了算計。
真要是發展到那一步,可不是現在這種小事情了,
杏花到底也是女孩子,膽子大,但也怕這種的。
江啟笑了笑:“也不用太擔心了,弟弟幫你出氣,保準讓她親自來道歉。”
杏花心中一暖,又篤定的說道:“你跟虎娃剛才肯定就是去教訓那個康壽伯兒子了吧?”
虎娃道:“聰明。”自小一起長大,就是誰也瞞不過誰。
杏花嘀咕道:“該把我也叫上一起去打的。”不過她也就是說說,桃花和杏花兩姐妹當中,桃花是絕對做的出來這事,但杏花到底是要更溫柔一些。
不過兩姐妹倒是都稍稍學過一點防身的武藝。
杏花此時有些想桃花了,她性格要怯弱一些,遇事會想很多,但是有桃花在的話,兩姐妹在一起,風風火火的,什麼也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