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地下的太平間有專用的電梯可以直達地麵,不用跑樓梯。
三月彌生看著那行字,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
離黑色預告的時間還有5分鐘。
說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三月彌生正準備加快步伐往上走,誰知道原本在他前麵的蘇打酒突然跑了起來。
“快點!上麵出事了!”
“啊?”三月彌生沒反應過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也跟著蘇打酒跑起來。
“你沒看到聯合日記嗎?!”蘇打酒衝他咆哮,眉頭皺的死緊,“該死!你全都忘了。”
“我下來的時候,上麵在抓最後的那個家夥。小陣平也在上麵。”
蘇打酒這句話一出,三月彌生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要說的話就是——“為了鬆田陣平。”
“木子跟上。”蘇打酒對著後麵喊了一聲,也不管木子到底有沒有跟上來。
【二月:在3樓。】
電梯門在眼前閉合,蘇打酒按下3樓的按鈕。
結果下一秒腦子裡就像“叮當”了一下,來新消息了。
【二月:跑下去了。】
蘇打酒“嘖”了一聲,轉而又按下2樓的按鈕。
而此時,這場鬨劇主要角色都在的這棟大樓對麵,有人無聲無息地架上了一把狙擊槍。
瞄準的準星將鬨哄哄的人群納入狩獵範圍。
黑發的狙擊手留著披肩的半長發,漆黑的色澤卻在發尾的位置逐漸過渡為了純白。
“GIN?問題?沒有問題,和條子撞上了而已。”狙擊手對著耳麥講道。
“這種小任務馬上就能解決了,也許可以通知波本讓他迎接一下蘇格蘭的回歸?”
“好吧,好吧。知道你和他不對付了,你的疑心病還是這麼重啊。”
“想吃子彈嗎?清酒。”耳麥另一邊的銀發男人冷冰冰地威脅道。
“知道了,知道了。馬上。”一邊敷衍地回答對麵的Top Killer,被稱為清酒的男人一邊卻又注視著視線裡來回奔跑的那顆頭顱。
耳麥“嘟”了一聲,黑衣組織的老大哥被不是很新的新人單方麵掛斷了通話。
“好了,接下來是斃了這個混蛋還是斃了這個混蛋呢?”清酒貌似苦惱地思考著,實際上卻根本沒有給對方留下選擇的餘地。
他透過小小的鏡片看著一場好戲,一場鬨劇。
然後仿佛被愉悅到了一樣放聲大笑。
緊接著一個眼熟的黑色卷毛衝進了他的視線範圍。
突然就笑不出來了呢.JPG
被叫做“清酒”,實名“二月”的男人拿槍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鬆田陣平?你在乾什麼鬆田陣平?怎麼哪裡都有你?怎麼哪裡危險你就在哪?
不然把這個卷毛小墨鏡一起斃了吧?
這樣就不用操心死活了。
清酒覺得自己很冷靜,他的思維一切正常。
對,死人就不用擔心再死一次了。
清酒看著那個一馬當先在二樓揪住罪犯和對方扭打在一起的卷毛墨鏡。
好吧,好吧,這個距離以他的技術隻會一槍打碎兩個人的腦袋。
他看了一眼群體發送的消息。
【異常點:鬆田陣平】
那不是剛剛好嗎?
【二月:你們到沒到?再不過來我開槍了啊?】
一次性完成兩個任務,還能給蘇格蘭的洗黑進度再添一筆。
蘇格蘭慘遭背鍋。
結果下一秒準備背鍋的人員就從下一個拐角衝上“舞台”。
清酒就看見兩個人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配合默契地聯手製服了犯人。
清酒開始為這種同期之間的默契情誼開始牙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