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晏神!DTG運營終於做人了!”
“好帥!早晨起來不打扮都這麼帥!”
“新運營哪裡找的,好會拍,好有氛圍感,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談戀愛。”
“現在職業戰隊都開始卷選手日常了?”
“等等......兄弟們仔細看視頻,我怎麼覺得有點基?”
“我單純好奇,晏神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牛奶給喻泛啊?喻泛都不推辭一下的?”
“這就是同床關係嗎,給跪了。”
“這vlog,是不是想讓兄弟們想歪?”
“急死我了,誰懂唇語,晏神問他喜歡高的還是矮的,他回答了什麼?”
“這他媽還用學唇語?你看晏神的笑就知道肯定沒回答矮的!”
“受不了了,某人真就DTG親兒子吧,隊長的牛奶還得讓給他喝,你們DTG窮死吧!”
“心疼晏神被隊內霸淩。”
“我說,睜眼看看,你晏神有一點不樂意嗎,比自己喝了還開心。”
“小編你說,你以前是不是剪CP視頻的,這種日常vlog你特麼用《真相是真》當BGM?”
......
小編果然有動作。
@DTG俱樂部官方微博回複了@下把我C了:“不是隊內霸淩哦親親,小編剛打聽過,我們俱樂部特意從C中采買椰子牛奶,多到喝不完,晏神隻是想送啦。”
“哦原來是晏神主動送的,原來多到喝不完。”
“喻神很喜歡椰子啊,有次DTG南海團建,他開心死了。”
“小編這麼說大家就懂了,沒有隊內霸淩,隻有磕死我了。”
“拍vlog就是為了展現隊友間關係好,大家想那麼多乾什麼。”
......
訓練室中,DTG剛結束一盤跟TEA的訓練賽,這已經是第五把了,兩邊都有點疲憊。
晏汀予喝了口咖啡提神,垂眸卻看到虞文知私聊他。
【虞文知:DTG進步很快,不愧是戰術大師^_^】
【晏汀予:彆恭維我,DTG實力和你們TEA還比不了。
】
【虞文知:請教個問題。】
【晏汀予:什麼?】
【虞文知:怎麼讓打野和AD培養默契?】
【晏汀予:?】
【虞文知:我們AD排斥打野幫抓,隻想憑個人實力推下路,還覺得我和打野都不信任他,正在生悶氣。】
【晏汀予:所以你問我?】
【虞文知:因為你們隊打野AD親密度高的嚇人,學習一下^_^】
【晏汀予:......我們隊你們學不了。】
【虞文知:嗯,喻神是比盛緒好哄多了,我家AD隻送椰子牛奶不太行。】
【晏汀予:你怎麼知道椰子牛奶?】
【虞文知:你們官博發的,上熱搜了,路人都在喊磕死,KPI爆了,俱樂部讓我們運營多學習^_^】
【晏汀予:。】
與此同時,喻泛神情迷惑地看著盛緒發給他的私信——
【盛緒:你跟你們隊長是室友?】
喻泛點進點出好幾遍,確認這個ID為[等我奪冠]的確實是盛緒。
這隻暴躁小倔驢關心他和晏汀予是不是室友乾嘛?
【喻泛:有事?】
【盛緒:怎麼做到的,同床關係?】
【喻泛:???】
【盛緒:虞文知就不讓我穿褲子碰他床。】
喻泛光看文字,都能想象出盛緒沉著臉,不悅的模樣。
確實,職業選手要是住一個屋,基本上關係都處的特彆好,日常生活上也互相遷就,不拘小節。
但他這經驗能給盛緒複製嗎?
喻泛心道,盛緒這小孩兒真是太任性了,彆人有的他就理所當然覺得自己也該有,估計虞文知潔癖不讓碰,他還以為虞文知嫌棄他。
就盛緒這脾氣,虞文知能願意跟他睡一屋,還好言好語地哄他,已經夠有涵養了。
不過剛才DTG輸了好幾把,喻泛也有點鬱悶,不介意逗逗盛緒。
喻泛壞心思冒上來,唇邊掛著笑,敲鍵盤。
【喻泛:要不你脫褲子碰他床?】
【盛緒:?】
喻泛等了一會兒,盛緒一個問號之後就沒了回複。
臥槽?
這傻逼小孩兒不會聽進去了吧!
喻泛緊急補救。
【喻泛:喂,盛緒?你彆當真——】
【盛緒:剛問了,他同意了,謝。】
【喻泛:......】
喻泛深深震撼,看來虞文知的涵養又修煉到了新的高度。
另一邊,晏汀予喝了咖啡精力恢複差不多了,敲虞文知。
【晏汀予:繼續?】
【虞文知:稍等,哄人。】
幾秒後——
【虞文知:唉,讓坐床就哄好了,什麼毛病,非要跟你們隊學。】
【晏汀予:......彆什麼都學。】
等訓練賽打完,晚上九點,DTG眾人才知道下午的vlog上熱搜了。
潘竇看著熱搜的餘韻,樂不可支:“這新找來的小姑娘視頻做的跟CP剪輯似的,太逗了。”
潘竇:“喻哥你不看看?”
喻泛抓了抓卷毛,心虛臉紅道:“明明什麼曖昧動作都沒有,像什麼CP剪輯。”
救命!
怎麼越怕被人看出來鬨得越大?
潘竇:“嗐,你不懂,任何視頻加上BGM和慢放都這效果,互聯網算是被小姑娘玩明白了。”
潘竇突然一頓,尷尬地看向另一個當事人:“隊長你不會介意吧,網友都開玩笑呢。”
晏汀予正低頭看手機,聞言,默默保存了視頻,漫不經心道:“嗯,不介意。”
潘竇豎起大拇指:“嘖,還得是隊長心胸寬闊,你瞅瞅你喻泛,你臉紅個屁啊!”
喻泛:“......”
晚上回了宿舍,喻泛洗好澡,盤腿坐在晏汀予的床上。
晏汀予將乾毛巾罩在他的卷毛上,輕輕擦著:“累了?”
喻泛任由他揉擦自己的頭發,笑的悠閒:“還行。”
晏汀予將毛巾取下來,撩開擋在他眼前的頭發,手指一路滑到他的耳垂:“想親你。”
喻泛眨眨眼,依舊盤著腿,身子一點點前傾,直到輕輕撞在晏汀予唇上。
“給親。”
晏汀予嗓子裡發出低笑,捧著他的側臉,一邊揉他的耳垂一邊親。
直到把他耳垂揉的發紅,嘴唇也吻的濕熱。
房間裡開著淡黃色小燈,燈光的餘韻籠在他們臉頰,房內很安靜,鸚鵡趴在毛絨狗熊上睡覺,空氣中,隻能聽見曖昧越界的親吻聲。
吻著吻著,他們就由坐著的姿勢變成了躺著,晏汀予一隻胳膊枕在喻泛頸下,另隻胳膊環著他的背。
親夠了,兩人躺在枕頭上,喻泛關了燈,閉上眼,醞釀睡意。
親的有點火熱,不是那麼容易睡著,喻泛轉了個身,平躺在床上,臉縮在被子裡,腦中還一直回放剛才的親吻。
他畢竟生性散漫,不像晏汀予,苛於律己,該禁欲時就禁欲。
又過了一會兒,喻泛好不容易將接吻畫麵放空,準備睡了,晏汀予突然呼吸很輕的叫他:“喻泛。”
喻泛立刻將腦袋鑽出被子,在黑暗中看向晏汀予的方向:“嗯?”
晏汀予:“沒睡著?”
喻泛:“正在睡。”
“嗯。”晏汀予應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將手探過來,嗓音低沉溫柔地哄道:“睡衣解開顆扣子。”
喻泛:“!”
晏汀予輕笑:“上麵的就行,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