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B:“要成為一個‘昨日你愛答不理,今日你高攀不起’的故事了嗎?”
解說A:“彆彆彆,比賽還沒結束呢。”
第二局,DTG順理成章拿下勝利。
車禹安慰隊員:“沒關係,第三把贏回來。”
年紀最小的輔助有些浮躁:“怎麼沒關係,今天不是必須贏嗎?”
車禹到底穩重一點:“比賽哪有必須的事,就連世界賽都有爆冷奪冠呢。”
輔助嘟囔:“不是金主爸爸要求的嗎。”
車禹臉上也略帶愁容:“這把不贏還有下把。”
輔助:“但他們是從DTG跳到我們這來的啊,要是打不過DTG是不是太......”
車禹:“彆說了,好好打。”
第三局。
兩隊上來就打了一波一級團,銀紋一換二拿到了DTG兩個人頭,而且這兩個人頭還是AD和打野吃的。
車禹當即喊道:“Nice!”
潘竇:“臥槽,誰殺了南哥和岑兒?”
許岑:“他們打野和AD。”
潘竇:“嗐,幸好不是他們中路。”
許岑:“......”雖然他也想說,
幸好是打野和AD。
喻泛氣笑:“panda你有沒有點良心?”
潘竇:“這是組織對你和隊長的信任,
你們一定能在逆境中浴火重生的,加油吧!”
晏汀予淡淡道:“彆貧,殺他們中路的優勢守住。”
潘竇:“得令!”
隨後,晏汀予又道:“喻泛,給你選了卡莎,壓三十刀。”
喻泛:“好嚴格啊隊長,對麵領先我一個頭呢。”
他自己都沒聽出來,抱怨的語氣甚至夾著撒嬌。
晏汀予理所當然道:“嗯,不然就要求你四十刀了。”
喻泛不由彎了彎眼睛:“好的,隊長。”
拿到卡莎的喻泛猶如天神下凡,車禹領先一個頭也完全不是對手,沒一會兒,就被喻泛壓在塔下坐牢。
晏汀予也迅速扭轉劣勢,跑到下路幫喻泛一起越塔殺了車禹,隨後喻泛推塔,晏汀予又招呼潘竇一起搶先鋒。
觀眾們眼睜睜看著銀紋AD和打野天胡開局,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銀紋真的飄了,這把打的啥啊,狗屎一樣。”
“沒什麼可說的,純純AD打野差距。”
“喻泛的卡莎有點邪性啊,我總覺得他還沒使出全力。”
“不能吧,車禹也是知名老將了,喻泛打他還不使全力,難道要去打崔京聖嗎?”
“晏汀予的招牌翠神和夢魘都沒用,就能把銀紋AD打懵,他用上得什麼樣啊。”
“不知道,他回LPL以來,這倆英雄沒出過Ban位。”
......
第三局,DTG二十七分鐘推掉銀紋水晶,讓一追二獲得勝利。
比賽結束後,銀紋從選手到教練組臉色都不太好。
銀紋的經理乾笑著跟金主爸爸解釋今晚的失利。
喻泛作為勝者組代表,被叫上前台采訪,而他身後的大屏,就閃爍著本場比賽讚助商,某潤滑油的logo。
主持人:“今天DTG打了一次讓一追二,也是很驚險了,請問對於今天的比賽結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呢?”
喻泛眼睛瞥向台下,未說話,先笑了笑。
台下觀眾的心揪緊了,直覺這貨不會說什麼好話。
果然,喻泛抬手撥開卷毛,表情真摯道:“很巧,本場比賽的讚助商也是DTG之前的合作夥伴,就用這份遲來的勝利回饋他們曾經的支持吧!”
主持人根本不記得讚助商現在是銀紋的金主:“哇,喻神真的很貼心呢,那希望我們的讚助商看到DTG的勝利,也能體會到這份喜悅,謝謝喻神。”
台下觀眾就更不知道了,跟著嘰裡呱啦的鼓掌,還納悶今天狗嘴裡怎麼吐出象牙了?
喻泛微笑:“不客氣。”
潘竇在台下笑得直不起腰。
回去的車上,晏汀予主動拉著喻泛坐到最後一排。
後排隱蔽,
晏汀予壓低聲音問:“還有痕跡?”
他看喻泛遮了一天的脖子。
喻泛被他說的臉頰發熱,
壓低腦袋,小聲哼哼:“你弄太重了。”
晏汀予瞥一眼前麵,見沒人回頭來,伸手勾住喻泛的領口:“我看看。”
沒覺得親那麼重,怎麼還不消。
喻泛慢吞吞把手鬆開,給晏汀予看。
果然,兩邊鎖骨還帶著星點紅色吻痕,消退了一些,卻仍能看出來。
與之相襯的,是雪白的頸窩。
晏汀予暗歎。
怎麼這麼嫩,一點痕跡就留這麼久。
喻泛見他看個沒完,前麵還坐著那麼多隊友,有點害臊,他把領子奪回來,揪緊。
晏汀予無奈:“第一次沒經驗,下次我輕點。”
喻泛臉徹底紅了,腦袋抵在前座的靠背上,悶聲道:“下次不解睡衣扣子了。”
晏汀予:“解哪兒?”
喻泛:“。”
晚上回到俱樂部,喻泛開始補直播時長。
他剛一登上直播間,粉絲就大批大批湧了進來。
【恭喜比賽勝利!】
【恭喜DTG五連勝,再贏四把季後賽就穩了!】
【媽的今天勝者采訪笑死我了,主持人不知道讚助商還讚助了銀紋吧,結果全場鼓掌。】
【泛泛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你今天乾嘛穿這麼厚,解說還說第一局你被外套封印了,S市提前入秋了?】
【對啊,現在還穿高領直播,你就不怕捂出痱子?】
喻泛睜眼說瞎話:“為什麼穿的厚,俱樂部空調冷。”
【我剛從潘竇直播間出來,潘竇穿冰絲短袖。】
【許岑也是,短袖大褲衩。】
【南哥還說太熱了,去拿了根雪糕吃。】
【剛才從鏡頭後麵一閃而過的晏神也穿著V領短袖。】
【還是你在遮什麼?我今天恍惚聽解說說你脖子有點過敏?】
【拉開領子給兄弟們看看。】
喻泛:“?”
喻泛木著臉:“下次比賽你們晏神也穿高領長袖。”
【你預知的啊?】
【不是,隊長穿什麼還輪得到你管嗎我的兒?】
於是,當晚,晏汀予剛洗完澡出來,就被喻泛撲倒在床上。
喻泛直接跨坐在晏汀予腿上,壓著晏汀予的肩膀,像小狗一樣在晏汀予鎖骨上留牙印。
他一邊咬一邊念念有詞:“不能就我被粉絲調戲,你也得遮著去比賽。”
“好。”晏汀予沉笑一聲,也不反抗,任由他咬,平時看不出來,喻泛牙還挺尖的,咬在鎖骨上噝噝啦啦的疼。
喻泛咬著咬著,又有點心疼,覺得晏汀予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咬的比晏汀予重多了。
於是他鬆開牙齒,垂下眸,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咬過的地方。
齒痕都開始充血了。
鎖骨刺痛敏感的地方驟然被柔軟濕熱的舌尖一掃,晏汀予立刻繃緊了肌肉,呼吸急促起來。
喻泛還渾然不覺,整個人趴在晏汀予身上,貼的嚴嚴實實,呼吸也噴在晏汀予肩窩。
太磨人了......
晏汀予剛衝過的涼,現在已經完全失效。
他調動全部意誌力,手掌握住喻泛的膝窩,向下扯了扯,啞聲道:“彆坐這兒。”
喻泛突然被從晏汀予鎖骨處拉開,還有點懵,眼神迷茫地看向晏汀予,唇上留著濕漉漉的水痕。
晏汀予深吸口氣,撩開他額前碎發,指腹擦掉他唇上水光,喃道:“再舔下去,盲僧競速的獎品就真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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