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不要靠近船邊,快,抓住我!”
“這風越來越大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師兄我們快撐不住了!!!”
“仙君呢,為什麼沒見到仙君?”
……
叩叩,有人在敲門,外麵傳來沈之珩的聲音:“師叔?”
南渡冷冷地瞪著衛泱,可因為那雙眼睛水汪汪紅彤彤的,並不是很有威懾力,衛泱一隻手攬著他的肩,另一手卻沿著腰窩打轉。
南渡的腰部有一處凹陷,像是小小的琴鍵,手指輕輕一碰,就發出變調的曲子。
衛泱平時自然不是南渡的對手,可是他在幾次的活動中準確地找到了南渡身上每一個琴鍵的位置,高高在上的仙君在此刻卻也隻能變成任人磋磨的一把樂器。
“師叔你在嗎?”
沈之珩的聲音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清晰到南渡的耳膜都在發顫,南渡死死地咬住下唇,衛泱卻仍然不肯就此放過他,手指從後滑到前,伸手握住了南渡。
“師尊?”
衛泱臉上帶著好整以暇的笑容,等著他的做抉擇。
“沈師兄,仙君在裡麵嗎?”
“奇怪,之前分明見到與衛師弟一起進去了。”
“怎麼辦,風越來越大了,這船也停不下來,仙君不在,我們……”
那人還沒說完,船身猛地又晃了一下,周圍隱隱還夾雜著凶獸的怒吼,這次比之前的還要劇烈許多,南渡整個人都朝前撲了過去,衛泱一隻手護在了他的額頭上。
“師叔?”沈之珩聽不到的裡麵的聲音,但這麼大的動靜依然不見南渡出來,明顯不太正常:“師叔是之前的傷還沒好嗎,現在怎麼樣,需不需要幫忙?”
“他幫不了你,”頭頂的手鬆開了,但是身下的依然如芒在刺,甚至因為剛剛的晃動,全身的血液都要翻湧起來,衛泱拖住南渡軟下的腰,依然保持著箭在弦上的姿勢,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可以,師尊。”
南渡抬頭,看到他帶著笑意的臉:“想好了嗎?”
船隻還在搖晃,不斷有弟子開始傳來尖叫聲,衛泱今天穿了件絹蝶紫衣,發尾還係著根絲帶,活脫脫一個浪蕩的富家公子。
可把南渡全身探索了個遍,他自己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覺,望著南渡的眼神像是盯住獵物,甚至因為距離過近眼窩又深邃,看起來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深情。
南渡緊咬著的下唇慢慢鬆開,手指抓著衛泱的衣角,像是終於做了決定似的,閉上眼睛吻上了衛泱的唇。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觸碰僅僅在雙唇,比起二人平時做得簡直像是小朋友過家家,他們的進度仿佛在倒退,從床上又回到接吻。
可卻比之前每一次在床上翻滾都要來得悸動。
南渡的手指抓得很緊,睫毛顫動如蝶翼,也許是因為青澀和緊張,連身體都在微微發著抖。
分明是衛泱在逼迫南渡,可他的心跳卻如同擊鼓,南渡的身體顫抖透過薄薄的體溫傳遞給了他,讓衛泱整個人都跟著戰.栗起來。
他像隻被重新拋回海裡的魚,心臟和血液都在瞬間複蘇,衛泱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死死地抓著南渡的腰,將那柄劍刺進了南渡的體內,攪拌,搗錘,船上人聲鼎沸,時不時有人叩響那扇門,可就在僅僅一個木板之隔的地方,衛泱抱著南渡,用劍柄製作芬芳的花泥,直到芳香四溢,汁.水橫流。
*
“泣魂獸,是泣魂獸!”
“救命啊,快跑,泣魂獸來了!”
“彆動,越跑他們越會追,屏息,站著彆動!”
然而沈之珩的話並沒有什麼人聽,新弟子壓根沒見過這種場合,利爪已經撲至眼前,都急急忙忙地想要避開,船上到處是人聲,幾乎是亂成一團。
果然,跑到最後的那一位被一爪子拎了起來,雙腿亂蹬,拚命地大喊,眼看著就要被泣魂獸扔入腹中。
沈之珩眉頭一皺,提劍砍了上去。
泣魂獸自然不滿進食到一半被人打斷,眼睛變成了銳利的豎瞳,翅膀猛地朝他扇了過來!
沈之珩向後退了一步,剛要避開,卻發現背後竟然還有一隻!排排獠牙像是碩大而鋒利的鋼刺,沈之珩避無可避,隻能儘力扭轉身位,努力讓傷得輕一些。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