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釗是誰來著?
虞倦反應過來,虞釗是原身的叔叔,他的哥哥,就是原身的父親。
他很疑惑:“?”
在原書裡,虞家的覆滅一筆帶過,就是公司破產,資不抵債。虞淮嗜賭成性,不能接受現實,路水城和虞釗根本過不了這樣貧苦的日子,分崩離析,整個虞家根本沒對主角的複仇造成什麼阻礙。
所以重生後難度反而提高了?
椅子腿陷在地毯裡,轉動起來有點困難,周輝月偏過身,對虞倦解釋。
這件事是從幾l個月前,他們還在不愚山的時候,周輝月就開始找人查的。
虞釗的哥哥叫做虞鑫,當年妻子誕下孩子後身心俱疲,所以決定單獨出遊。
而就在那次出遊的路上,虞鑫駕車出現意外,從懸崖墜落,車毀人亡。
白城人大多以為虞鑫夫婦是這麼去世的。
但警察那邊出具了更詳細的報告。因為監控顯示車子最後三分鐘的行駛軌跡很不尋常,像是忽然失去控製。經過
解剖,虞鑫應該是突發心臟病,暈厥昏迷,而虞鑫的妻子又產後抑鬱,處於昏睡當中,沒來得及挽回這場意外,才會雙雙墜亡。
同時虞鑫從小就患有家族遺傳性心臟病,這樣的事故原因找不出問題,加上家屬這邊希望英年早逝的虞鑫夫婦入土為安,所以結案過後,夫妻倆的屍體火化,葬入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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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到這裡似乎就中斷了。但周輝月沒有放棄,回到白城後,還是讓人繼續追查。
周輝月說:“虞鑫死後,一直為他服務的家庭醫生不知為何舉家搬到了國外,手頭似乎很寬裕,又投資了一個項目。為了監督項目完工,就親自去了那個偏僻混亂的地方。但沒料到投資失敗,他就開.槍自殺了。”
所以周輝月問,到底是投資失敗自殺,還是人為。
在那種混亂的地方,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但無論是哪個理由,他死的也太湊巧了。就像是殺人滅口。
如果醫生的死是為了堵嘴,那原因也呼之欲出了。虞鑫的心臟病突發不是意外,醫生一定參與了對他的謀殺。
虞倦問:“周輝月,你這麼忙,還有空查這個?”
其實他已經反應過來,周輝月這麼做的理由了。
距離結局裡虞家的破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虞釗和路水城明麵上養大了虞倦,又有權勢,鬨得太大,或多或少,虞倦都會受到傷害。
雖然他不在意,但周輝月很在乎。
周輝月說:“不忙,找人查就行了。”
對虞淮再多的警告都是治標不治本,頂多是讓虞倦暫時遠離虞家的威脅,一天又一天,一旦有利可圖,虞家像是見了血的狼,會緊咬住虞倦不放的。
人的貪欲是沒有止境的。
不過這樁舊事實在太久遠了,查了好幾l個月才初見端倪。
周輝月說:“你討厭以親情為名的控製,對不對?”
虞倦被眼前的人看破,也被這個人珍視,他仰起頭,看著周輝月的臉:“為什麼?在不愚山的時候,不怕被人發現嗎?”
周輝月沉默地看著虞倦。
他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沒人教過他,也沒在成長過程中得到愛,無師自通地學會怎麼對待喜歡的人。
留在人間的夏天應該是輕盈的,快樂的,沒有任何憂愁和煩惱。
他這麼想著,站起身,單膝跪在地毯上,和虞倦平視:“希望你能遠離討厭的人,做喜歡的事,每一天都開心。”
房間裡安靜極了,虞倦有一瞬的失神,他歪了歪腦袋,整個人都現在玩偶熊裡,看起來非常天真,輕聲問:“周輝月,你知道嗎?”
周輝月的影子籠罩著虞倦,他搖了下頭。
虞倦笑了一下:“你對我的要求,和我的祖父母一樣。”
他不再提起醫生和虞釗,那些不相乾的人,反而開始對周輝月展示不為人知的自我:“很長時間裡,我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看你的工作,我覺得自己不喜歡。”
周輝月的手碰了碰虞倦的臉:“慢慢找,想做什麼都可以去試,什麼時候都不遲。”
他會永遠都在虞倦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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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期,虞倦對什麼產生興趣就去學,但他的興趣來得快去的也快,不想學了就丟在一邊,這樣反複幾l次,難免有人會覺得他的性格有問題,不夠堅持。但祖父母覺得這是他的天性,不必強求結果,隻要虞倦能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就夠了。
虞倦沒想過把自己的人生交付給另一個人,但現在這樣好像也不錯。
他們的人生,他們的命運,是交纏在一起的。
虞倦勾著周輝月的脖子,在他的耳側說:“周輝月,好喜歡你。”
下一秒,周輝月就把虞倦壓在了玩偶熊上。
虞倦偏過臉,眼眸濕漉漉的,像是才淋過雨,有點難堪地說:“換個地方。”
周輝月攔腰抱起了虞倦。
虞倦自覺力氣不算小,但周輝月的力氣太大,他好像永遠沒辦法抵抗。
暈頭轉向中,虞倦想,周輝月也沒沒比自己高太多,幾l厘米而已,是骨架的緣故吧。
周輝月沒去床上,而是靠在了窗戶邊。虞倦□□,坐在周輝月半曲著的膝蓋上,小腿垂在兩邊的毯子上,就這麼被抱著深吻。
玩偶熊的眼睛黑溜溜的,天真無邪,似乎正在凝視兩個成年人做著超越尺度,過於親密的事。
虞倦斷斷續續地吐出幾l個模糊的音節:“熊,眼睛……”
周輝月聽到他的話,難得表露出沒那麼有耐心的一麵,他沒有收斂力道,把熊拽出來點,對著牆麵壁思過。
虞倦的臉埋在周輝月的肩膀,看到他的動作:“太凶了。”
周輝月抱著很輕的虞倦,漫不經心地說:“又不是我的小魚玩偶。”
所以不需要小心對待。
虞倦才洗過澡,穿了一件無袖球衣,下麵是一條短褲。房間裡有地暖,溫度適宜。
兩人纏綿地接著吻,周輝月單手攬住虞倦的腰,另一隻手伸進了單薄的衣服裡。
粗糙的指腹滑過虞倦的後背,他慢吞吞地喘著氣,感覺很熱,疑心是房間的溫度太高了。
虞倦的唇被吻得很濕,兩人靠得太近了,他的睫毛又長,落在周輝月的臉頰上,每一次眨眼,都會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留下獨屬於自己的痕跡。
他的衣服被往上推了推,球衣變得很亂,從脖頸至腰背都是赤.裸的,能看得清每一根肋骨的形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燈光昏暗,落在虞倦纖瘦的後背,他的膚色很白,看起來像奶油一般柔軟甜蜜,又多了很多淡粉的痕跡。
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虞倦沒想停下來,他們之間從未婚夫的關係開始,卻談一場很純情的戀愛,虞倦有時候覺得接吻就夠了,現在又好像不夠了。
在即將褪去球衣,將自己完全赤.裸著展示在周輝月前,周輝月壓住了他的後背。
虞倦模模糊糊地咬了周輝月的喉結一下,似乎以此確認這個人的存在。
他沒用什麼力,咬合很輕,周輝月卻渾身都僵住了,花費很大力氣才能壓抑自我。
好一會兒,周輝月說:“明天有考試。”
虞倦如夢初醒,那些隱藏的、消失的害羞像是漲潮時的潮水一般洶湧地灌入心臟,他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慢半拍地“哦”了一聲,實際上完全沒辦法和周輝月對視。
怕心臟從胸腔中跳出來。
周輝月抱著虞倦,把他放到了床上,而自己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去衝了個冷水澡。回來的時候,虞倦埋在周輝月的枕頭裡,躺在周輝月的床上,蓋著周輝月的被子,像是置身於一個隻屬於周輝月的世界。
他已經睡著了。
周輝月俯下身,把虞倦抱起來,怕他被枕頭悶到。
洗澡的水溫不高,周輝月的手指有點冷,虞倦睡著了也有所察覺,很嬌氣地皺眉。但大約是感覺到很熟悉的氣息,也沒壞脾氣地將人推開,睡得很安穩。
周輝月也躺在了床上,懷裡擁著虞倦。
這是一個平靜至極的時刻,但懷裡的虞倦卻令周輝月的心微微顫抖。就像是年幼時,周輝月失去記憶,在一無所知的遠方醒來,彆人問他的來曆,而除了名字和翡翠吊墜,周輝月一無所有。
五歲的周輝月擁有翡翠吊墜,而現在的周輝月抱著佩戴翡翠吊墜的虞倦,擁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