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擊殺秦王李世民三十六計 論如何實踐擊……(1 / 2)

在無人直知曉的小李唐位麵, 一片寂靜無聲。

無他,他們暗搓搓地看這個視頻很久了,但越看越不對勁。

那會發出聲音的東西誇讚的李世民真是他們的天策上將,那會發出聲音的貶低的李建成和李淵真的是他們的太子和皇帝。

被仙幕稱為小娘的妃嬪麵色蒼白, 被仙幕稱為不長眼的李建成麵色鐵青, 被仙幕稱之為優柔寡斷的李淵臉直接羞紅。

唯有還是秦王的李世民端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

除了他之外, 整個大殿上真的可以說是——一個敢喘氣的也沒有。

就連他身邊的長孫無忌、程咬金等人也不敢發出聲響。

這個屏幕是突然出現的, 好像就是專門給他們這群人看的一樣看, 而且讓他們都走不出這個宴會廳。

自從一戰擒兩王回到長安之後, 程咬金等幕僚屬官真的是人人憂慮, 個個恐懼,不知所措且受儘苦楚,他們一心勸李世民造反,隻勸到尉遲敬德被刺殺下獄, 程咬金被外放,隻勸到房玄齡和杜如晦被誣陷、斥逐, 隻勸到尉遲敬德、長孫無忌等人對李世民說再不謀反就準備“逃身荒野草澤”回去當野人了。

但李世民皆不一應。

而現在, 看到這仙幕的眾人好似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讓秦王李世民造反的希望。

但…… 這過程真血腥,他們看秦王垂下眼眸裡那抹晶瑩就知道他們老大心中一定沒有現在那麼平靜。

秦王李世民確實不平靜, 他覺得仙幕所播放的這一幕要是給未來造反成功的他看或許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給正遭逢親人背叛的他看,那無疑……是在絞心絞肺的痛。

原來他的父親與兄長真的對他這個弟弟隻有仇恨了嗎?

遮羞布終歸是被揭開了嗎?

李元吉手中的劍想要拔出來,但還沒有抽出來,一下子就被李建成悄悄按下去了。

李建成對李元吉搖搖頭:“父皇允許你我與李世民出入上台,可乘馬攜弓刀雜用之物,不是讓我等當著父皇的麵隨意舞刀弄槍的。”

父皇還沒發話,他們兩個能夠說什麼?

李元吉真是氣到沸騰, 君不見剛剛天上的破玩意兒說了那麼多詆…… ,雖然是事實的話,但事實也不是這麼說的啊!怎麼能夠當著大家夥的麵說出來!

坐在上首的李淵與李建成等人不是不想讓天上那邪門的東西停止播放,但那東西是人力所不能撼動的存在。

李淵剛剛已經試過了,他想要讓宴會上的所有人掩住眼耳,或者離開這個宴廳都不行。

這破東西是準備讓他們看完這出發生在未來的父子相殘,兄弟掐牆的好戲啊。

李淵其實不能說是不在意,隻能說,他有底氣,他覺得這個宴會廳裡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會發聲音的破東西到底還有什麼把戲。

至於真正的李世民位麵,此時李世民正在欣賞仙幕說的那個後輩子孫呢。

“能夠讓出天下共主的位置,讓出唐朝的極盛之世李成器果然成器,這字果然取得極好。還有李隆基也是好樣的,沒有辜負成器後輩的期望。”

不知道李成器李隆基是在六位帝皇丸中殘存下來的碩果,也不知道李隆基晚年騷操作的李世民對李唐後輩很滿意,滿意到甚至能短暫被親人背棄的痛苦。

即使仙幕準備講的是他身上曾經被親兄弟插過的‘兵刃’。

那些‘刀刃’確實次次見骨頭。

【李世民努力了。

與李淵後宮妃嬪不和,他“遍見諸妃”,“有以賂遺”,讓長孫氏進行夫人外交,在高祖和妃嬪之間門“儘力彌縫”。

他努力想要擺脫利益的控製,修複父子、兄弟間門的親情裂痕,但……他深感的“不為兄弟所容,實有功高不賞之懼”是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於事無補。】

【於是就有齊王李元吉勸李建成趁早除去秦王世民:“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吾自當替哥哥親手將他殺掉!”刀劍準備,李世民隨高祖前往元吉府第,護軍宇文寶就埋伏在寢室裡。】「1」

“砰!”這是李元吉扔掉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的聲音:“冤枉啊父皇!兒臣沒有做這等荒唐事!這東西陷害兒臣!”

李元吉心跳如鼓槌,還好還好,還好當時他想這麼做的時候被兄長阻止了,要不然今兒真的是說不清了。

李建成也隨之跪下,哀聲道:“父皇,弟弟真的是被冤枉的!”

李淵不發一言,他自然知道這兩人為何這麼著急著否認。

他這老父親叫李世民前往齊王宮殿看望,齊王竟然埋伏護軍,誰知道是殺誰?誰知道是不是要謀反?

但真的沒有這回事嗎?

李淵看到元吉這孩子眼底的慌亂,心中有了答案。

但這是他的孩子啊,李淵不敢去看身側的李世民臉上什麼表情,擺手道:“過往無稽之談無需再提。”

老父親的這句話如同釋令,讓李元吉喜出望外,得意的看向李世民。

可惜,李世民注定不會讓這種小人的得意有抒發的餘地,直接無視麵前的父子情深,獨自斟酒。

唯有尉遲敬德這些坐在李世民身後的人才能從老大手心的殷紅中知道李世民現在的感覺。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高祖圍獵三王騎馬射獵,角逐勝負。李建成把喜愛尥蹶子的胡馬,親手交給李世民試騎,然後發生胡馬三次尥起後蹶的險事。】

青年李世民和中年李世民皆記得那匹馬,那匹馬確實是好馬,膘肥體壯,但愛尥蹶子也是真,他騎著這匹胡馬追逐野鹿,這馬三次尥蹶,要不是他前麵十幾年親身實踐的戰事數不勝數,真被得逞了。

但即使是這樣,每次被尥蹶,他也隻得躍身而起,跳到數步以外才能站穩。

這是兄長第一次下手殺他,這‘刀刃’還是兄長親手遞給他的。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