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偵察兵:不要質疑你BOSS的業務能力,雖然BOSS確實戀愛腦,但肖公公那點水平在BOSS麵前都是玩菜,我也覺得他有被發配的風險。
產糧大隊總隊長:@白龍馬,你的靈光都閃了五分鐘了,飯呢!![敲碗!]
這邊小群裡正吵吵鬨鬨,三十八樓的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剛才說了一句話就再沒吭聲的“大總管”這會低眉順眼的跟在男人旁邊。
他亦步亦趨輕聲細語:“紹總,會議大綱您要看一眼嗎?”
男人邊大跨步朝著三十八樓的會議室走過來,邊摘掉袖扣將襯衫袖口疊起,間隙裡扔了一句:“讓他直接把策劃案送過來。”
意思就是不想去十七樓,也不想聽那些廢話。
秦秘書點頭:“嗯!”
十分鐘後,十七樓派了一大群講解烏泱烏泱的上來了。
二十分鐘後,三份策劃全部飛出了會議室。
三十八樓員工:“……”
繁哥離開的第n天,想他。
港城。
聞繁和謝晗給江桐講完這次的大賽章程和注意事項以後又不早了,江桐第二天就要比賽,雖然他有足夠的自信,也完全不會怯場,但聞繁回酒店後還是給他做了一個線上的心理疏導。
這是江女士親自吩咐的。
之前江女士問江桐的那個問題,要求江桐今天給她答案,但江桐一直沒答出來,聞繁就告訴他不用再想了,因為這個問題或許要用好多年才能找到答案。
睡前聞繁給紹熠隨撥了通話,沒撥通。
正要撥第二次的時候,謝晗打了進來。
謝晗:“明天桐桐就要比賽了,你是直接回雲城還是等到比賽結束?”
謝晗這麼問是有道理的,他們的任務本就是賽前指導,比賽中和比賽後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用他們管,江女士的意思也是他明天就可以離開港城。
但聞繁不放心江桐,而且今天給江桐做心理疏導結束時,江桐也問了他,問能不能等到他比賽結束。
聞繁答應了。
他回道:“比賽結束後,你呢?”
謝晗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我也
推遲,
而且巧了,
這幾天有幾個同學也在港城,班長今天還問我要不要出去聚一下。”
聞繁遲疑一瞬。
“齊億不是在國外嗎?”
謝晗:“是嗎?我不太清楚,隻前天聽他說因為工作的原因回了港城,你不想去的話也沒關係,本來人就不多,我們陪桐桐去比賽也是一樣的。”
聞繁剛想說話,手機上就彈出一條消息。
好幾年沒聯係的班長齊億。
齊億:繁繁,我聽謝晗說你這幾天也在港城,正好我從國外回來了,還有幾個同學,大家同時湊在港城不容易,要出來聚一下嗎?
聞繁腦海裡有個一閃而過的想法,謝晗大學四年都神出鬼沒不見人影,竟然和他們那一屆的同學這麼熟?
但也隻是很小的疑惑,因為畢竟謝晗當時還是雲大的學生,有某些手續或者雜七雜八的事情都要和班長溝通。
他回了齊億一句“好”,然後又對謝晗說:“剛才齊億也來問我了,大家聚在一起確實不容易,那就去吧。”
謝晗隻說要和齊億他們商定一下時間和地點,然後就掛了電話。
聞繁慢慢的伸了個懶腰,覺出一點疲乏,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去浴室衝了個澡,係好浴袍出來直接上了床。
這兩天都是全天無休,感覺腰酸背痛的,什麼精力都沒有。
他窩在被子裡翻相冊,翻著翻著,突然翻到一張他大學時期給紹熠隨拍下的照片。
當時是冬天,在雲大校門口,紹熠隨靠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長風衣將他本就頎長的身形拉得更高,他單手劃著手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很不耐很煩躁的樣子。
聞繁遠遠看見他,覺得好笑,抬手拍了一張。
二十出頭的紹熠隨還帶著那個年紀的張揚稚氣,一副脾氣很不好的少爺模樣,雖然紹熠隨也的確是愛發脾氣,除了對他多點耐心以外,沒有人能幸免。
這麼一說,聞繁突然想到下午被謝晗打斷的那個通話,紹熠隨多半要鬨脾氣,不過現在很晚了,聞繁也歇了再打通話的心思。
這些年他和紹熠隨形影不離,小學中學幾乎就沒有分開過,也直接導致了聞繁和他所有的同學都不太熟。
小學的時候他同桌就說過,說他身邊總跟著一個看起來就很凶的男生,誰也不敢和他玩,怕被揍。
想來初中高中的情況也差不多,大二之前也是的,紹熠隨上的是雲大金融係,比他大兩級,當時還沒出國,那年聞繁除了上課時間是和同學待在一塊的,其他時候基本都和紹熠隨在一起。
大二的時候紹熠隨出國了,他才和周邊的同學熟悉起來,所以這麼一算,聞繁從小到大關係最要好最熟悉的同學居然是大學同學。
他笑了一聲,有些無奈。
都這樣了紹熠隨每次和他鬨脾氣的理由都是說他對他關心不夠,說他和彆人太親密,說他冷落了他。
這個人,就說他難纏,還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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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晗和齊億他們定好的時間是第二天晚上八點,地點發到了他的手機上,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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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簡單的同學聚會,聞繁沒想到他們會選在這裡。
白天江桐的第一輪比賽結束後,江女士帶江桐回了賽場附近的酒店休息,小孩表現非常搶眼,聞繁和謝晗都在賽場內看到了最後,一輪評分出來後他才放下心,和謝晗離開了場地。
謝晗的賓利歐陸停在路邊,他穿著一身很休閒的灰色運動衣,給聞繁打開了副駕的車門。
“齊億他們已經到了,我們也快走吧。”
聞繁驚了一下:“這麼早嗎?現在剛過六點。”
謝晗笑道:“他說好久沒見老同學太激動了,就把其他人都早早攛掇過來了,本來我們從這裡趕過去是不晚的,讓他這麼一提前,我們可不就遲到了。”
聞繁係好安全帶,也笑出聲:“以前倒沒見齊億這麼活潑過。”
謝晗打著方向盤:“大概是出國幾年性格變了,很多人都是這樣。”
聞繁抿唇笑了笑,沒說什麼。
他們到金池的時候天色剛剛暗下來,瀕臨海灣的國際娛樂會所早已燈火通明,有金池的工作人員過來替他們停車。
門口的侍應生:“謝先生,按您的吩咐,包房五分鐘前已經開始上菜了,我帶你們上去。”
謝晗點了下頭。
聞繁也微微一笑:“謝謝。”
他們的包房在六樓,需要穿過一個架在海麵上的封閉式懸空玻璃棧橋,整個包房也都是玻璃製成的,透亮而優雅,朝後是港城繁華的CBD夜景,朝前和遠處的望海燈塔遙遙相對。
謝晗和聞繁到的時候,包房內的人正在聊著什麼,有笑聲傳出來。
聞繁一眼就看到了穿著修身酒紅色襯衫的齊億,一瞬間,他想到了一個詞,風情萬種。
他想過很多種這位大學時期班長的變化,唯獨沒想到他是這麼個風格。
齊億也見到了他,停止了和其他人的攀談,抬起胳膊衝他打招呼:“繁繁!來了!”
這次港城的聚會算上他和謝晗,一共來了五個人,除了齊億,另外兩個人聞繁一個都不熟悉,隻能勉強叫上名字。
留著半長卷發的那一位叫林一闞,搞樂隊的,捂得挺嚴實看起來很怕冷的那一位叫陸儘,聞繁不太清楚他現在是什麼職業,隻知道他並不是很喜歡鋼琴,當年好像是被逼著上的鋼琴係。
然後就是齊億,他們大學四年的班長,臉上化著漂亮精致的妝容,栗色的小泰迪卷,腰肢纖細,長褲修身,抬著手走過來時聞繁看到了他塗的鮮豔的紅色指甲油。
“班長。”聞繁笑了笑,也朝著齊億走了過去。
齊億大學時期是個很安靜很內向的人,不怎麼愛說話,隻和同樣安靜溫柔不愛吵鬨的聞繁說過幾句。
而
現在聞繁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麼齊億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但變得外向活潑了些,總歸是好的。
“哎呦,繁繁,你是越來越漂亮啦。”
齊億在他臉上戀戀不舍的掐了掐,說道:“皮膚還是這麼好,羨慕你。”
聞繁眼睛彎彎的笑著,也溫聲道:“你也變得很漂亮。”
齊億作捧心狀,被誇了以後麵上都是掩不住的喜色。
很快落了座,謝晗走來和聞繁坐到一塊,菜都上齊了,他看著對麵的齊億,隨意的挑起一個話題:“齊班長現在還是單身嗎?”
齊億捏著酒杯晃晃悠悠,笑道:“我單不單身你還不知道嗎……”話及此,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頓,換了句話:“我男朋友在國外呢,不夠明顯嗎?我這樣的。”
齊億邊說邊比劃自己:“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單身。”
謝晗也是半玩笑:“確實是我問的魯莽了,齊班長這麼漂亮,當然不應該單身,我自罰一杯向你道歉。”
趙一闞:“我說謝哥,你怎麼一上來就問這種勁爆話題,我們這種單身狗還能聊的下去麼?”
謝晗也端起了酒杯:“怎麼不能聊?我們都單身,一樣的。”
聞繁並不在這樣的話題中插話,他和紹熠隨結婚的事情雲城很多人都知道,但這些同學大都在國外發展,他們又很多年不聯係,所以沒人知道他的情況,他自然也不會多嘴。
但他沒想到,他不說,話題兜了一圈,最後還是兜到了他身上。
趙一闞視線轉移,看著坐在謝晗身邊的人。
青年今天穿的很簡單,是一件沒有任何花色的純白T恤,但依然壓不住驚豔的五官和纖細的身段,他發色墨黑,皮膚瑩白,一張臉精致得像被工筆細描過,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漂亮。
他看了片刻後笑道:“你們一個個倒是急著回答,沒人問問我們係草的行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