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不上什麼鴛鴦龍鳳,但好歹兩個柿子也是一對。
她的繡大抵叫攮更合適些,她剛攮出兩個橘黃色的粗糙圓球,舉起對著日光瞧了瞧,怎麼瞧怎麼不對勁,聶照就從繡棚後麵鑽出來了,還帶著些筆墨。
“繡什麼呢?你從來都沒做過這些,放著讓我來吧,”他說著,走近一看,發現是兩顆橢圓形的球體躺在白色的綢緞上,思索了片刻,點頭稱讚,“你這雞蛋繡的惟妙惟肖,假以時日,必定能在刺繡上有所作為。”
薑月指著上麵的兩顆球跟他使勁強調,音量拔高,甚至有了些惱羞成怒的意味:“這是柿子!柿子!不是雞蛋!”
聶照曉得現在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亡羊補牢,索性低頭輕啄她水潤的唇瓣:“不好意思,看錯了,下次一定。”
薑月舔了舔唇:“你又吃什麼藥了?怎麼是苦的?”
“怎麼會是苦的,剛吃了糖,甜的,你再嘗嘗。”他大為詫異。
薑月信以為真,以為當真是自己嘗錯了,什麼時候連味覺都失靈了,連忙抬起頭,示意要再嘗嘗。
怪好騙的,聶照失笑,俯下身扣住她的頭,哄騙她張開嘴,將藏著的糖塊渡進去,唇貼著唇,輕聲問她:“這次嘗到是甜的了嗎?”
薑月思索了一下,咬著糖塊含糊說:“你嘴唇上是苦的,絕對是吃過藥了才吃的糖。”說著抽身要離開,繼續從事她的刺繡事業,立誌要將這兩個柿子繡出來。
聶照還沒有親夠,這樣淺嘗輒止怎麼會夠,不肯放開她,哄她說:“我的糖沒了,把糖還給我。”
人是吃一塹長一智,薑月被他以是甜的為由騙了一個吻,但還沒被他這樣騙過,忍不住又上當了,仰起頭示意還給他,結果被迫接受了一個長久的,纏綿又濕熱的吻,直到身體發軟呼吸困難,才被放開,那塊作為誘餌的糖,早就融化在他們的唇齒之間。
薑月狠狠擦了一把充血的嘴唇,發誓下次絕對不會再被他這樣拙劣的謊話騙到。
聶照晃了晃本子,在她臉頰啃了一口,留下道水漬牙印,把紙筆放在床上,半蹲在她對麵碰碰他:“上次的遊戲,還要不要繼續?”
薑月早就忘了上次的遊戲是什麼。
聶照早知道會這樣,幫她回憶:“計算小遊戲,算錯了就要在對方臉上畫圖寫字作為懲罰,不過上次你的臉上被我畫滿了,這次,嗯……可以從脖子開始畫,有沒有興趣?”
“誰說我這次被畫的一定是我?”薑月聽他說要從自己的脖子開始畫,立馬不服了,擼起袖子,“我這些天進步很大的,說不定這次你一筆都畫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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