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琅一路飛馳,轉眼就到銅鑼灣大富豪了。
這是一棟位於海邊的獨棟五層樓,外表裝
修的金碧輝煌,此時已經是傍晚了,賭場在營業,門外燈火通明,路邊停滿了豪車,仿如宮殿的大門口站著兩排黑西服的疊碼仔,兩排身姿窈窕的禮賓小姐。
蘇琳琅開的是一輛淩誌車,也算豪車,她剛到,就有門童一路小跑,來幫她泊車。
蘇琳琅扔下方向盤了車,就有疊碼仔笑眯眯的朝著她跑來,準備要服務她了。
這也是目前賭場的標準服務。
但跑了沒幾步,疊碼仔手裡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於是停了下來,去聽對講機了。
蘇琳琅繼續往前走,穿的像花大蟲的賀樸旭追了上來,說:“阿嫂,這賭場特彆大,你不好找人的,走,我帶你去找樸鴻。”
蘇琳琅也怕賀樸鴻被人騙,一路小跑。
但倆人才剛上台階,還沒進賭場的大門,身後有人大喊:“快,攔住他們!”
她回頭,正是剛才那個要迎接她的疊碼仔。
邊跑,他邊對門口的打手說:“這兩人是來砸場子的,快,把他們……”
賭場門口共四個身高體壯的打手在看場子。
既然疊碼仔喊打手攔人,蘇琳琅估計,應該是賭場裡有人認出她,要阻攔她了。
那也就意味著,她必須在這兒打一場了,
她是從家裡出來的,穿的是家居常服,一件水紅色的圓領無袖旗袍。
因為兩邊開叉,倒也不限製活動。
當然,旗袍,極儘婉約的衣服,襯的她整個人就像個乖乖的小女孩兒。
打手聽到砸場子幾個字,沒想到會是她,以為來砸場子的會是穿的像花大蟲的賀樸旭,都朝著他圍過去了。
而蘇琳琅,她瞅準四個打手最中間那個突然躍起,整個人撲向他的同時雙腳分開踢,同時狠狠踢向了兩邊兩個打手的褲.襠。
等兩邊的打手因為蛋痛而發出慘叫時,她的額頭已經撞上中間這人的鼻子了。
額頭撞鼻子,撞的對方頭昏腦脹。
她收回來的腳也沒停頓,直接起膝蓋,撞向中間這人的褲.襠。
這人剛剛鼻子才被蘇琳琅給撞破,在飆鼻血,褲.襠又挨了一踢,叫聲仿佛待宰的豬。
把他撞倒的同時,蘇琳琅又撲向後麵一人。
乾淨利落,她用的是拳頭,捶向這人。
這個打手眼看一個身姿婉約,旗袍窈窕的女人提拳朝自己揮來,伸手就來抓她的拳頭。
他倒是抓住她的手了,但是他在扯她,想要用力甩開她,可她抬腳就是一踢,尖銳的女士皮鞋入.襠,打手痛的立刻就鬆了手。
四個打手,頂多30秒,全部放翻!
賀樸旭司空見慣,帶著蘇琳琅就往裡跑了。
門口的禮賓小姐,所有的疊碼仔,打手,還有來消費的客人,全部目瞪口呆。
終於,剛才喊人的那個疊碼仔舉起對講機,抖抖索索的對著對講機說:“四,四爺您看到了吧,賀家阿嫂她,太,太,太可怕了!”
一口氣放翻賭場四個打手,全部爆.襠,不止可怕,她明明很漂亮,但殘暴的像個魔頭!
……
?本作者浣若君提醒您最全的《香江第一長嫂[八零]》儘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大富豪是全港唯一可以媲美澳城大賭場的高檔賭場。
一進大廳,厚而綿軟的地毯讓人仿佛行走在雲端一般,低而溫柔的音樂讓人有種回家式的溫馨和放鬆感。
空氣裡飄蕩著清醒怡人的香氣,漂亮的荷官小姐們帶客人們穿行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聲音溫柔的讓人恨不能住在這兒。
賀樸旭帶著蘇琳琅就在一樓,一直走到底,在一個靠近後窗門,可以看到沙灘的地方,賀樸鴻和一個女人麵對麵坐著。
他對麵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穿著超短裙,這個女人,蘇琳琅前幾天才看過照片,她就是袁四爺手下玩骰子的第一高手,白骨爪。
據說她的骰子玩的出神入化,在整個港府還沒有敵手。
此刻她正在搖骰子,賀樸鴻則專注的看著。
在窗戶外麵,沙灘上,確實有一架小小的轟炸機,F-111,產自美利堅,是目前全世界範圍內最頂尖的單人轟炸機。
它估計是在海上執行任務的時候墜毀,然後被人打撈回來,流傳到黑市上的。
而此刻賀樸鴻在經曆的,其實就像顧滿貫拉賀樸旭拍A.V一樣,是找上門的麻煩。
那架轟炸機當然是袁四爺專門買來的,目的就是誘惑賀樸鴻上鉤,來賭博的。
要蘇琳琅猜得不錯,賀樸鴻想贏回那架轟炸機,就需要搭上一份不小的籌碼了,而那份籌碼的價值,大概就跟尖沙咀差不多。
這也是袁四爺在賀樸旭身上栽了之後想的第二招,針對賀樸鴻那個癲公,用的是誘惑大法,籌碼就是他最心愛的武器。
有阿嫂在,賀樸旭就不必擔心受人欺負。
他怒衝衝走向賀樸鴻,說:“樸鴻你個傻瓜,趕緊起來跟我走,回家去!”
賀樸鴻就跟前幾天的賀樸旭一樣,還沒意識到袁四爺在給自己做局,他下意識甩開賀樸旭的手,看到蘇琳琅也來了,忙站起來,笑問問:“阿嫂,你怎麼也來了?”
賀樸旭恰似一條哈巴狗,對蘇琳琅說:“阿嫂你看,他跑袁四爺這兒賭博,差點就要害死你的,他竟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等回家了,你好好收拾他一頓。”
賀樸鴻並不怕,反而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來賭了,但是二哥,隻要我贏了不就行了?”
他倒挺光明磊落的,先給蘇琳琅介紹:“阿嫂,這位女士叫白骨爪,是這個賭場的老板,袁四爺的手下,她說,隻要我猜骰子能猜中點數二次,袁四爺就把外麵那架飛機送給我。你看到飛機了吧,它擁有目前最先進的超音速發動機,價值要好幾百萬,我隻需在這兒賭一把,贏了,它就是我的。”
但再轉身一看,他又皺眉頭了。
因為在蘇琳琅的身後,全是穿著黑西服的,賭場的打手們,而且人手一支棒球棍。
他問搖骰子的白骨爪小姐:“白小姐,
你不是說你們老板袁四爺是喜歡我,欣賞我,才準備一把賭輸贏,要把飛機送給我的嗎,我阿嫂來,你們乾嘛搞那麼多保鏢圍著她?”
白骨爪倒是姓白,但白骨爪隻是藝名,她站了起來,笑盈盈的揮手,一幫打手就暫時退下了。
她伸手相請,說:“蘇小姐,既然來了,就彆那麼著急,玩一把再走吧。?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蘇琳琅這還是頭一回來袁四爺的賭場,目前並沒有看到袁四爺本人。
她剛才在門口一口氣放翻了四個保鏢,賭場的經理,袁四爺本人當然早就都知道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打手圍著。
既來之則安之,她人都已經來了,賀樸鴻的賭局也還沒開始,她確實沒什麼可著急的。
坐到賀樸鴻身邊,她問:“白小姐,我家樸鴻押的籌碼是什麼?”
白骨爪其實也就是個荷官,長期在賭場工作,她的眉眼自帶一股勾人的風情,斜瞟了賀樸鴻一眼,她說:“賀先生,請您自己說吧,您下的賭注是什麼。”
你要說賀樸鴻聰明吧,他都被騙到賭場來了,但你要說他傻吧,他可一點都不傻。
他說:“白小姐,不是我想下賭注,而是你們用那架轟炸機誘惑我下注的,籌碼是我的腳筋和手筋,一旦我輸了,我就必須讓你們挑掉的我的手筋腳筋。”
又對蘇琳琅說:“阿嫂你彆擔心,我觀察了一下,大概已經找到規律了,賭吧,我會把那架轟炸機機贏回去的。”
白骨爪生怕他不賭,骰筒一搖,說:“那我可就開始搖了。”
賀樸旭一看著急了,忙說:“阿嫂,乾脆我把樸鴻打暈,咱們把他拖走算了。”
蘇琳琅卻說:“不用了,讓他賭吧。”
“阿嫂,他萬一輸了呢?”賀樸旭忙問。
蘇琳琅拍了拍賀樸鴻的肩膀,語氣放的重重的,故意說:“樸鴻,你是自己跑來賭博的,阿嫂就不攔著你了,你可願賭服輸,要輸了就乖乖在這兒讓人挑腳筋,可不許耍賴。”
賀樸鴻笑了一臉輕鬆,說:“放心吧阿嫂,我已經找到規律了,我不會輸的。”
這時白骨爪已經在搖骰子了,賀樸鴻側而細聽,看白骨爪放下骰筒,立刻說:“二六二!”
白骨爪打開骰桶一看,有點愣住,因為他還真猜準了,就是兩個二點和一個六點。
賀樸鴻是從地下室跑出來的,二天沒洗頭發,頭發油的像羊毛氈一樣,四五天沒掛過胡子了,胡子又長吧,還打著結。
唯獨高挺的鼻梁和長長的睫毛,以及那雙修長的,白淨的,鋼琴家一般的手,還依稀能看出他是個小帥哥來。
轉眼就是第二把了。
白骨爪搖了幾把,啪一聲把骰筒砸到了桌子上,看賀樸鴻:“你猜呢,是幾點。”
賀樸鴻默了片刻,看不遠處還有二顆骰子,取了過來,把一顆骰子壓到另一顆上麵,再把第二顆擺成五點,這才說:“白小姐,你骰筒裡的骰子是這樣的,是五點和二點。”
要說剛才白骨爪還比的很輕鬆的話,此刻她的臉色就有點發白了。
而當她輕輕揭開骰筒?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不說她自己了,賀樸旭都驚呆了,因為骰筒裡的骰子,就跟賀樸鴻擺的一模一樣。
也確實是五點和二點。
他說:“樸鴻你也太厲害了吧!”
賀樸鴻勾唇角,對蘇琳琅拋了一個賊得意的眼神,伸手再請白骨爪:“白小姐,繼續!”
白骨爪握過骰筒,這回再搖骰子的時候,臉色就愈發的白,手也開始打顫了。
突然,她把骰筒往桌子上一砸,劇烈的搖了起來。
蘇琳琅也學了幾天搖骰子,得承認,玩骰子確實挺有技術含量的。
賀樸鴻正在認真觀賞這位白骨爪小姐搖骰子的手法,她遂也跟著看了起來。
白骨爪小姐搖了半天,骰筒都要搖爛了,還是不敢停,越搖,臉色就越白。
但終於,她停了下來。
不過抬頭看賀樸鴻,她的目光裡滿是擔憂和懼怕。
賀樸鴻拿起另一副骰子,直接就開擺了,他把二隻骰子摞到一起,也不說點數,隻說:“白小姐的骰筒裡,骰子是這樣擺的。”
白骨爪愣了好半天,才輕輕揭開骰筒,並失聲說:“賀先生,你是個玩骰子的行家吧,你的猜骰子的技術可比我高多了!”
她的骰筒裡,二隻骰子是摞在一起的,最上麵是一點,也就是說,總共二隻骰子,她卻搖出了最小的點數。
她這個水平,確實已經很厲害了。
但賀樸鴻竟然能猜得準,還能把二隻骰子還原的一模一樣,就證明,他比這位白骨爪小姐更加厲害!
在賭場,隻有一種人能受他人膜拜,那就是贏家,不出老千的,真正的贏家!
無疑,賀樸鴻就是那種贏家了。
所以二場點數猜下來,不但白骨爪小姐傻眼了,圍著的打手中更是有人竊竊私語,說:“這位賀家二少莫不就是傳說中的賭神?”
……
話說,袁四爺是這樣想的。
隻要癲公賀樸鴻輸了,他就可以找蘇琳琅,用癲公的手筋腳筋來換尖沙咀的控製權。
但那個前提是,癲公賀樸鴻要輸掉才行。
但賀家的癲公二少是個除了蘇琳琅,一般人都跟不上他節奏的高智商。
剛才蘇琳琅來的時候,是想把癲公帶走的。
但她來了以後,一看賀樸鴻的神態和表現,突然就覺得,這個癲公或許能贏一把。
賀樸鴻是為了他心愛的轟炸機在賭。
她順帶著也賭了一把。
沒想到賀樸鴻還真就贏了,她,也贏了!
袁四爺要知道賀家的小癲公,一個賭場小白輕輕鬆鬆就能贏了他的頂尖高手,估計得當場吐血二升。
但賀樸鴻開心啊。
他才不管袁四爺是何方神聖,是人是狗,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局,他隻知道自己贏了,拍拍大腿站了起來,他說:“阿嫂,幫幫忙,喊幾個人,把我的轟炸機給我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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