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點的將裡自然少不了林樅。
起初的一切都還挺正常的,直到皇帝率領著人馬到了山穀入口之處,就見有一禿驢率領著無數的禿驢恭候在此。
這是林樅的原話,咱們暫且將“有一禿驢”翻譯成稠方大師,那“無數的禿驢”自然就是稠方大師的上千信徒。
用林樅的話說是人都到這兒了,方便,該抓抓,該殺殺,整完了咱們也好回家不是!
可皇帝不啊,皇帝很驚訝,遂問道:“大師為何突然到此?”
就聽稠方大師答:“聽聞皇上要殺死貧僧,貧僧恐怕玷汙了寺廟,因此特來這裡受死。”
再用林樅的話說,這禿驢還算有自知之明,那咱就依了他的意思,殺完了就走唄!
可皇帝還不啊,又大吃一驚,下馬拜謁,還連連說著自己有錯。
稠方大師擺起了譜,就是不肯說話。
皇帝又道:“聽說大師有神力,朕想見識一下,可否?”
稠方大師道:“過去人們見到的都是我的力量,頂多算作人力而已,既然皇上想看神力,也罷,還請皇上隨我回寺,我隻將神力演示給真正的天子觀看。”
皇帝一聽,這是在誇他是真正的天子哩,高興的喜笑顏開,真的隨稠方去了寺廟。
至於稠方到底給皇帝演示了什麼,林樅不得而知,隻知皇帝至此對那稠方心服口服,稠方讓他乾啥就乾啥。
這就將人請到了洛陽,還說要給他建一座全大宏最大的寺廟。
然後稠方大師誇他誠感至天,佛祖特地派了兩個菩薩下凡,隨侍左右。
代王聽完,和裴天舒的反應一樣,隻覺林峻遊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媽蛋,踢的還不輕。
聽聽,多麼高大上啊,連菩薩都給皇帝做侍女了。
這麼二缺的獻美人的借口他也能信!代王歎息了一聲,深感無力。真的,他這個弟弟真的蠢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作為哥哥,沒能教導好弟弟,就放他出來害人,他深表自責和痛心。
其實他們都不懂,皇帝不過是起了獵奇的心理,想著自己前段時間才睡了仙姑,有菩薩送上了門,豈有不要的道理!
反正,他是天子,天子還不是想睡誰,就能睡誰的!
關鍵是,林樅還說了,那兩個菩薩其中的一個還是老熟人,正是碰瓷的穆秋霜是也。
好幾年前,他明明差人將她送回了揚州,她倒是腿腳挺快,轉眼又到了林慮山,還從瘦馬搖身一變成了菩薩。
這新職業太特麼的高大上了,完全不敢直視了有木有。
關鍵中的關鍵,她就好好的當她的菩薩不就完了,泥垢,居然還跑來勾引他。
想想要是和菩薩共處一床,實在是難以承受之重,心理負擔太大。
林樅一激動,和皇帝告了個假,將大隊人馬甩在了後麵,自己先回來了。
嗯……他得好好的冷靜冷靜。
代王聽完裴金玉的敘述,也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
裴金玉的信息可不是白賣的,這不是想著以後或許還需要代王做點兒事,乾脆徹底拉他入夥得了。
該告訴的不該告訴的全都說給他聽,然後還告訴他,瞧瞧,你二伯有多麼的不靠譜,指不定後麵還會乾出什麼事哩。
有危機感嗎?少年。
覺得一個人孤掌難鳴嗎?少年。
那就入夥吧,少年。
代王那廂才被林峻遊氣出了一身汗,這廂就又被裴金玉嚇出了一身汗。沒事兒你老是盯著人家看乾啥?
有一種將要被看穿的錯覺。
代王默默地撇過了臉,不敢去看裴金玉的眼睛。可心裡頭明白,裴金玉才不會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和他說這些。
代王覺得自己又像是情竇初開了一把,緊張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最後才啞著聲音保證道:“金玉,我說過的我能為你解憂。”
有一種草叫解憂,粗看像蘭葉,花朵如漏鬥,可使人忘憂解愁。
有一個王爺叫代王,粗看有點兒傻,實際不太傻,他說他可以為她解憂。
裴金玉淡淡一笑,淡淡表示,到底能不能解憂的,彆光用嘴說,還是得看實際行動才行。
好吧,這會兒的代王又調整了屬性,化身成為了含羞草。
內心還克製不住的騷動,她笑的實在太好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明天林樅就該升官了
還有先把人聚在一起,再一網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