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輪女歌手四大之中,論年齡論資曆李思詩又還是最小最淺的那個,再加上她今年就一支單曲《遇難越愛》大熱維持住歌壇成績,所以按照“規矩”,就還是排在四人最末、第一排的左邊第四位。
這種場合倒也不是什麼爭C位的時候,因為C位站在主持人蛋哥和男女隊各自的隊長,而隊長旁邊分彆站在各自的“四大護法”,因此李思詩這個位置,甚至已經算得上一個比較好的位置了。
至少攝影機掃過來時,隻要不是特寫主持人和男女隊隊長,她基本都能入鏡。
她師父樂雲站的位置,還沒有她好呢,都排到右邊第五位了——當然,樂雲這種樂壇前輩來參加台慶活動,除了合約在身的要求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出來“以老帶新”帶後生而已,位置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的了。
真要論資排輩列位的,則是李思詩另外那幾個不知道怎麼說他們的朋友——仗著排在第二排沒什麼鏡頭掃到,程爾健、洛軒和武山欒那幾個玩心極重的大男孩,就在後頭玩起了舞蹈組的小煙花棒,那風格不同的俊俏臉蛋上,全是如出一轍的小學雞笑容……
李思詩正要收回目光,作出一個沒眼去看這幾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的嫌棄回應時,轉頭就是看見了不知什麼時候湊到自己身邊的商瀚友。
“你在看什麼?”他好奇地問道。
“喏,有人彩排不專心。”李思詩指了指那邊的小學雞彙聚,接著又用一種“你怎麼誰都能湊過去聊兩句”的眼神看了商瀚友一眼。
“反正現在又不是正式錄製,不需要我乾活那我和彆人說說話怎麼了?”商瀚友倒是一臉的理不直氣也壯,“我好多朋友也就是在這種場合裡才能聯係一下感情!”
“那倒也是。”李思詩點點頭。
平日裡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除非是碰到了進入同一個劇組、跑同一場商演或者工作地方如錄音室之類的撞在一起,好朋友幾個月沒機會見麵乃是常見情況。
說是這樣說,但李思詩說完這句,然後似乎又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不過,你好像正式錄製也沒少和旁邊的人說話啊?”
“台慶活動嘛,本來就不是正經工作,大家自由一些又怎麼了——”商瀚友正要解釋,側頭又看見淩晨也好奇地往這邊走了過來,頓時就是來了一招禍水東引,“你彆看Leo現在正正經經的,他之前站後麵做人肉布景板的時候,還偷偷嚼香口膠呢!”
“然後我這個小動作就被我老豆看到了,回去沒少挨訓!”想不到這個平日裡自詡老大哥的家夥在彆人麵前爆自己黑曆史,淩晨頗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我那時前麵站著近百人,我又隻出場3分鐘,他居然都看得到……”
“不過也是多虧我老豆提醒我嘍,無論彆人看得到還是看不到,我以後都不會在工作情況下做什麼小動作了,哪怕隻是這種大家都可以放開來玩的台慶活動。”他低頭笑了笑,明明是帶著點小埋怨的語氣,卻不難讓人感覺得到他和父親的感情。
“你有這樣一個老豆,難怪能從浪子變成紳士了。”李思詩調侃了他一句。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氣質,還真的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嚴格的家教。
而一個能在幾百人裡準確找到自家做背景板的兒子的父親,亦是對一個孩子最大的鼓勵和支持。
“還敢笑我?等到時正式錄節目,看我們男仔不把你們女仔打到落花流水!”淩晨鼓起了臉,這就是拉著商瀚友一起反過來指向李思詩這邊。
難得淩晨有心思開起了玩笑,商瀚友玩心一起,頓時也是跟著他站成了一排:“對不起啊MayMay,大家立場不同,看來隻能一決生死了……”
沒等商瀚友的話音落下,很懂得打小報告的李思詩就已經是轉過頭,對著正在和男隊長侯北樺聊天的女隊長裴燕桑那邊喊了起來:“裴姐,瀚友和Leo提前向我們宣戰了!”
“什麼?!你說什麼?!”裴燕桑聽到這個,頓時就老母雞護崽一般衝了過來,一雙眼睛如利劍般瞪向兩人,“你們再說一遍?!”
“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被大姐頭發威的威勢嚇得縮成一團的商瀚友和淩晨,回應得那叫一個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