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知府站起身,假意要離開,趁著李佑不注意就快步繞路去桌案上查看,發現了墊好的毛氈,卻沒找到蠟箋。
李佑又好氣又好笑。
尹知府道:“都是同僚,往常還時常親近,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好意思嗎?除了蠟箋還有沒有彆的?我聽說還有花箋,但是去詩會的女眷都沒見到,那花箋做的怎麼樣?”
李佑想要拒絕,卻被尹知府拉住了衣袍。
兩個蓄了胡須的男人,後院住著家室,尹知府甚至都抱了孫兒,居然在這裡為了紙箋拉拉扯扯。
為了保住尹知府的臉麵,李佑隻得答應,讓人將蠟箋取出來給尹知府一觀,最終還將粉蠟箋送給尹知府一半。
“真的沒有花箋?”
“沒有。”
李佑再三回答,這才讓人將尹知府連人帶轎子一塊端走了。
回到書房,李佑一邊心疼自己的蠟箋,一邊欣喜,用那些蠟箋換了幾個有用的人才,宋羨不虧,所以這賬得算在宋羨身上,明日他就去找宋羨要蠟箋。
思量著,李佑小心翼翼地打開一隻木匣,從中取出幾張花箋來,花箋他可舍不得送人,一看就知道花箋左下方印的蘭花出自老師之手。
真的拿出東籬先生的蘭花箋,尹知府就得坐在地上耍賴。
也不知道是謝大小姐還是小師弟哄得先生畫這蘭花。
……
短短兩日的功夫,皇帝發現再提及謝良辰和陳家村時,朝堂上的氣氛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從前是就事論事的疏離,畢竟廣陽王的後輩如何,大多數人都不知曉。
如今好像不少官員都認識謝良辰了似的。
朝堂上有人開始上書。
“既然廣陽王郡主已經過世,就該封謝良辰為郡主。”
“嘉慧郡主的父親不過是旁支,還曾被廣陽王責罰,皇上因為廣陽王還封賞了他壯武將軍,照這樣看廣陽王的女婿也該被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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