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挨打的時候,那些行刑的婆子,多少帶了些私人恩怨在裡麵啊。
居然朝原主的臉狠狠招呼,那幾個婆子,是存著給原主毀容的歹毒心思呢。
「禍水,我可是拿屬性值換了顏值,就算原主的臉有損傷,也不能折損到我的身上!」
顧傾城就是想當絕色傾城的大美人,若是有了損傷,有了瑕疵,那就不是大美人了。
她付出了那麼多,可不能虧本了。
禍水:……這人,在對於美的追求上,都有些走火入魔了呢。
「放心吧,係統會調整的!」
禍水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哼!那就好!」
顧傾城聽了禍水的回答,這才暫時放過了它。
頂著一張豬頭臉,牽著胖兒子的手,顧傾城出了客房,來到了一樓的大堂。
按理說,顧傾城這副模樣,不好拋頭露麵。
彆人會側目,會議論。
顧傾城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可也不想憑白給人充當談資。
但,顧傾城卻急著想要了解這個新的世界。
而一樓的大堂,吃飯的、喝茶的、閒聊的……是消息流通的最佳場合。
顧傾城挑選的這家客棧,是縣城最好的,檔次和規模自然也最高最大。
此時又是傍晚時分,住店的賓客,還有一些縣城的富戶,都會來大堂吃飯。
這般熱鬨,最適合顧傾城探聽消息。
她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按照原主和李耀宗的口味,點了幾樣菜。
店裡的活計還算有些見識,見到顧傾城鼻青臉腫的模樣,也沒有露出異樣的眼神。
他麻利的幫忙點菜、端菜。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顧傾城麵前的桌子上就擺滿了碟碟碗碗。
「耀宗,快吃吧!」
顧傾城把筷子遞給李耀宗,還給他夾了一些菜
。
「嗯!」
李耀宗乖乖的應了一聲,結果筷子,埋頭就吃了起來。
顧傾城一邊吃,一邊豎著耳朵。
隔壁桌坐著四個人,像是南來北往的行商,他們一邊喝酒,一邊高聲闊論。
他們或許也有顯擺的意思,說的話,多少有幾分誇張。
什麼省城的督軍又通電全國了,要去北邊打仗。
什麼洋鬼子建的紡織廠,用得機器都是最好的,織出來的布又好又便宜,城裡那些紡織廠都快被擠死了。
還有什麼……
或真或假的吹牛皮中,總能透漏出一些真實的情況。
顧傾城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些廢話中,提取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另外一個桌的客人,似乎是本地人。
他們吃著吃著,就開始說起了本地的新聞。
顧傾城:……呃,他們好像是在說顧氏告夫的奇事呢。
禍水躲在顧傾城的識海深處,笑得直打跌,「哈哈!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執行人,你感覺如何?」
吃瓜?
這是什麼詞兒?
應該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結合當下的情況,顧傾城猜測,吃瓜應該是「看熱鬨」的代名詞!
「感覺不錯啊!」
在跟禍水鬥嘴這件事上,顧傾城就沒輸過。
「感覺不錯?」
禍水果然被噎了一下,誇張的笑聲戛然而止,「那什麼,執行人,你沒聽到那些人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嗎?」
「說你貪婪,說你荒唐,居然跑去衙門狀告自己的夫君。」
「……那些人,就差說你毒害親夫,是民國版的潘金蓮了!」
潘金蓮?
是誰?
不過聽禍水這語氣,應該不是什麼好女人。
當然,這個「好」應該是男人評定的。
真相到底如何,還需要顧傾城自己去了解,然後進行判斷。
「看來,我不知道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我需要儘快補充這些空白!」
顧傾城習慣了學習,也享受於自己的博學。
來到這個全新的後世,讓她有了一千多年的知識斷層,這讓顧傾城不適應的同時,又被激起了鬥誌。
不就是一千五百年嗎,不就是讓她陌生的時代嗎,她會一一了解。
首先,她要買些史書回來,補齊那一千多年的曆史知識。
其次,她還要弄些邸報,她需要了解官方的政策,以及時局的情況。
顧傾城一邊吃,一邊豎著耳朵聽,一邊還拚命的思考著。
吃完了飯,顧傾城填飽了肚子,也了解到了一些自己需要的信息。
比如,在這個民國,已經沒有了邸報,而是有了更為普及、更為迅捷的報紙。
顧傾城直接找到了書局,看清目錄後,便買了一大堆的史書,以及老板庫存的舊報紙。
「咦!你不是那誰嗎!」
一個粗狂的男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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