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先婚後愛 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我(2 / 2)

美攻但不弱 喜發財 16357 字 9個月前

他的雙眸微微緊縮,藥,沒有用了。

那種因為和鄭願分開而產生的焦慮暴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加嚴重,他甚至開始無法呼吸,就像一條乾渴的魚。

時間過去了四十分鐘,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眼眶猩紅,一種無法自控的暴戾讓他掰斷了窗框的木頭。

那雙漆黑的眼睛像暗夜裡的修羅,他猛地轉頭看向床上的鄭願,眼睛紅得仿佛能滴出血。

“老婆……”

睡夢中的鄭願輕輕的呢喃了一聲,趙宿高大的影子定定的站在床沿,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張略有些青澀的臉。

他無法控製的伸出手,陰冷詭秘的氣息散開在四周。

壓抑著聲音的2526在內心瘋狂尖叫。

但實際是它躲在鄭願的腦子裡安靜如雞。

直到那隻手落在鄭願的肩頭,2526快要無法呼吸,趙宿卻猛地伏低身體,抵在鄭願的胸口劇烈喘.息。

睡夢中的鄭願下意識的張開手,將他顫抖的身體摟進懷裡,緊貼在自己的胸口。

而趙宿抖著手掀開他的衣服,迅速將自己埋了進去,那種乾渴窒息的感覺才逐漸緩解。

他用力喘了幾口氣,再也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這太危險了,可一旦靠近鄭願,他就無法自控。

靜謐中,趙宿的呼吸逐漸放平,他緊貼在鄭願身上,重新睡的香甜。

而一直安睡的鄭願忽的睜開眼睛,裡麵毫無睡意。

幽幽的黑暗中,他緩慢的低下頭,看著埋在自己懷裡的趙宿,又緩緩的看向鋪滿月光的窗台。

摟在趙宿身上的手用力收緊,指尖泛白,手背繃起了青筋。

趙宿口申吟了一聲,臉上泛起了動人的紅.潮。

而鄭願那雙淺色的眼睛亮的如野地裡捕獵的狼群。

……

接下來的幾天意外的平靜,直到小紅狗狗祟祟的說她帶人套了黃大狗的麻袋,把人揍進醫院了。

鄭願有些驚訝,但很快又轉為釋然。

可能是那天趙宿的行為讓她感覺到了害怕,同時還有好不容易鼓起來的一點勇氣。

畢竟她忍黃大狗已經很久了。

但小紅的麵色還是有些怪異,頻頻看向正在臥室裡看童話故事的趙宿。

據她觀察,兩人分開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她現在隻有十分鐘的時間了。

是的,同在一個屋簷下但沒有肢體接觸對他們來說也算分開。

咬了咬牙根,她一邊瞄著趙宿,一邊往鄭願的方向湊了湊。

“最近西區出了不少事。”

見趙宿沒有注意到這裡,她湊到鄭願的耳邊,像倒豆子一樣飛快地把最近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他。

“你出來的那天晚上,人間天堂死了個人,聽說是中心城的,屍體被抬了出去,而那天找你麻煩的那個胖男人聽說也死了,發現的時候,人被丟在了郊外。”

說起這一連串的消息,小紅的牙齒還有些打顫。

她好像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咬著牙根繼續說:“最近西區可能會戒嚴,他們……他們好像是想找什麼人。”

說完,一股冷汗順著她的額角滑落,她渾身僵硬的轉過頭,發現趙宿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了門,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一種仿佛被刀尖抵著心臟的感覺幾乎讓她反射性的跳了起來,她立馬就想要離開,可看著鄭願,她還是低聲提醒了一句。

“你最近小心一點。”

她再也不敢待下去,頭也不回的匆匆出了門。

其實,從婚檢所出來的那一天,她就後悔讓鄭願去結婚了。

鄭願專心的擺弄著手上的東西,好像沒有感覺到身後緩緩靠近的人,也沒有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

在那雙手伸向他的時候,他轉過身,笑容滿麵的說:“老婆,你看!”

一捧用舊衣服裁剪的五顏六色的花被他拿在手心裡。

那全是他的舊衣服,上麵留有他的氣息。

趙宿抬手接過,他眼裡的陰鷙褪去,又變成波瀾不驚的黑色。

鄭願嘿嘿笑著,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老婆,你喜不喜歡?”

趙宿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你最近很閒?”

他在陳述一個問題,因為自從那天從人間天堂回來後,鄭願再也沒有出過門,也沒有離開他的身邊。

如果不是生活和往常沒有什麼變化,他都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要囚.禁他了。

囚.禁。

這個詞讓他詭異的浮動了一下。

“不想離開老婆。”

鄭願轉過身,又繼續擺弄手裡的東西。

而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條淺白色的內.褲,在某一天早上被趙宿藏起來的那條。

他正思考著該怎麼把這塊布料解決,想了想,還是選擇留下。

因為他最近的內.褲好像丟的越來越頻繁了。

他略有些糾結的皺起了眉。

“鄭願。”

“老婆,我們就在家待著好不好?”

鄭願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伸手摟上他的腰。

趙宿幾乎是瞬間就給出了反應,他雙眸微眯,身體放軟,蒼白的皮膚上也升起了薄紅。

他很確認那些藥的效果減弱了,遠不如鄭願的一個擁抱。

這個變化不知是好是壞,但難免讓他感到焦躁,一度升起想要將鄭願解決的念頭。

可一旦對方用那雙水亮的眼睛看著他,張開手臂擁抱他,那種冰冷的殺意立馬潰不成軍。

就如現在。

“鄭願,我想要……”

他喉結滾動,好像變成了一頭隻有本能的野獸,而鄭願是獨屬於他的藥。

鄭願抬起頭看他,眼眸幽深。

這幾天沒有出門,未嘗不是因為在床上浪費的時間過多。

“可是老婆,你忘了嗎,最近你在受罰啊。”

趙宿迷迷糊糊的想,受罰,哦,好像是那天他被搜刮出了煙,可是,他不是已經被罰過了嗎。

那天在浴室裡,他一直沒翻過身。

想到這裡,他有些煩躁。

都怪趙決。

……

他被鄭願環著腰,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他無比難受。

有些東西真的不能碰,一旦碰了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樣控製不住,如第一次他被鄭願擁抱,第一次被鄭願*入……

鄭願的手指搭在他的後腰,輕輕地摩挲,感覺到對方顫栗的身體,他幾乎是沉迷的看著此刻雙頰泛紅的人。

“老婆,你好漂亮啊。”

他再也控製不住的將人抱進懷裡,兩人四肢交疊,他撫摸著趙宿的眉眼,迷醉的摩挲著他的唇。

“老婆,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老婆,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老婆,我會保護你的。”

“老婆……”

“老婆……”

趙宿被叫的一顆心陣陣發緊,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覺時刻在折磨著他。

鄭願為什麼這麼囉嗦!

他不耐地揪著鄭願的衣領,一個用力將他的衣服撕開,扣子崩壞了幾顆,咕嚕嚕的滾到了桌下。

他伸手往下,卻被鄭願攥住了手腕。

滾燙的溫度讓他渾身一軟,幾乎是半趴在鄭願的身上。

“老婆,你會離開我嗎。”

落在耳畔的聲音讓趙宿渾身一凜,幾乎是瞬間睜開泛著暗光的眼睛,但很快隨著鄭願的手指,他又欲罷不能的癱軟下來。

鄭願抱著他,享受般的眯起眼睛,將他揉搓在懷裡。

因為忍耐,他的鼻尖泌出了細汗,但他更為享受此刻和對方擁抱的感覺。

當趙宿在他懷裡輕輕顫抖的時候,他會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就好像,趙宿離了他就會活不下去。

這種世界獨有的感覺讓他無法抗拒。

趙宿跪坐在他的身上,額頭抵著他的肩,他幾乎有些咬牙切齒的叫出了鄭願的名字。

“鄭願!”

“嗯?老婆,我在。”

他懶散的眯起眼睛,並不著急的撫摸著他的背。

這樣溫吞的手法讓趙宿像有數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他緊咬著牙根,才沒有發出更為失態的聲音。

“不可以,老婆不乖。”

折磨人的人反而比對方更委屈。

他抓著趙宿的手,那雙又水又亮的狗狗眼像一汪清泉,隻不過這是汪燒沸了的清泉。

趙宿渾身滾燙,兩頰通紅,眼尾泛起了濕意。

他幾乎是有些壓抑的喊出聲:“鄭願!我要……”

鄭願瞳孔一縮,接著迅速沉下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重,火熱的氣息帶著灼人的溫度。

“不行。”

嘶啞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對方還是在折磨自己。

趙宿想要靠近鄭願,卻被控製著手腕推開,逐漸脫離的體溫幾乎讓他的四肢變冷。

陰暗又暴虐的情緒開始在他的心裡翻湧,鄭願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在他即將爆發的時候又一把將他拉進懷裡。

趙宿的瞳孔瞬間開始渙散,洶湧的情緒退散,他重新乖順的伏在鄭願的胸口。

而鄭願又開始固態重施,一直到趙宿一旦和他拉開距離就出現恐慌的情緒。

2526沉默的看著此刻的趙宿。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一條真正脫了水的魚,汗水濕透了他的黑發,那雙蒼白的手用力地揪著鄭願的衣服,拚儘全力往他的懷裡擠,幾乎是哆哆嗦嗦著向他靠近。

鄭願冷靜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響起。

“他有非常嚴重的皮膚饑.渴.症對不對。”

“並且在這之前,他一直用彆的方式克製自己不和其他人接觸。”

“但他現在沒有辦法控製,因為我是第一個和他有肢體接觸的人。”

“所以,如果他的病無法從其他渠道緩解,那麼,他將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我。”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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