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宜滿腦子都還是自己又能寫篇論文, 能儘快轉正成為教授的喜悅中,不止沒察覺他聲音裡的異常,甚至連後麵的話都是心不在焉回答的。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恨不得搖旗呐喊自己想要的結果能更快的實現了, 而她正無比專心地在思考的時候,回李正宰的話就完全沒有什麼邏輯的,直到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整個人與她對視。
李正宰的眼裡有什麼,薑宜看的清清楚楚。
是欲望,也是渴望。
薑宜一瞬間就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忍不住雙眼睜圓的時候,往後退著。
這種事情薑宜早就看出來他的意思,她才不會傻傻地站在那裡等著李正宰過來, 然後再推開或者承受,她現在清醒得很, 她還不如直接跑開,這樣想著薑宜單手捂住他的嘴巴, 轉身走過李正宰身邊往屋外跑去。
然後她就被李正宰一手抓著手腕, 李正宰彎唇笑, 手心溫熱抓著她, 讓薑宜感到手腕一陣酥酥麻麻。
李正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悶得很, “呀! 努那, 你不說要感謝我嗎?”
“呀!你精神點!打起精神!你在想什麼!” 薑宜轉身看著他的眼神戒備。
“你怎麼就知道這樣的感謝,我沒說給你這樣感謝!”
李正宰笑,然後問她那為什麼剛才一開門就抱他,“你自己一進來就抱著我。那我自然想到這樣的感謝了。”
“啊!原來是我誤會努那了?”
看著李正宰表情,薑宜隻覺得這人太討厭了!
薑宜錯開眼不去看他, 但臉已經紅了,“鬆開,我走了。”
“那努那要怎麼感謝我。”
“明天給你做好吃的?不然,大海送你陪你一晚上。”
李正宰:“你最近的早飯中飯 ,晚飯都是我做的,而且大海是獨立的貓貓,你怎麼能把它送來送去,貓會傷心的。”
“那… 買禮物?”
李正宰繼續道,“那這麼多年你都是送禮物,很沒有意思誒,努那沒有新鮮的方式嗎?”
薑宜看著他,忍不住憋憋嘴,整個人欲哭無淚,就李正宰原來這麼無理且厚臉皮的人嗎?而且到現在還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就好像今晚一定給他個結果一樣。
“所以…… 你想要什麼?”
李正宰突然彎腰把人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說話,聲音裡全是情.欲,“你猜呢?”
薑宜下意識的手扶著李正宰的胸膛,抬頭看著他,沒什麼底氣,“彆告訴我,你除了那些事就是那些……”
“唔......”薑宜還沒說完,李正宰直接吻了一下,第一次隻是輕輕吻,把她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薑宜沒有生氣,隻是看著李正宰,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薑宜反而抬手摟住李正宰的脖子。
也不管仰頭累不累,就把李正宰往自己懷裡帶,這個親吻她沒有在壓抑下去,畢竟她也是成年人,直接抱著李正宰把人往床上推,整個人垮坐在他身上,而後按著那寬闊的胸膛,將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
吻上去。
李正宰動作隻停了一瞬,便順著薑宜的動作,配合著她再度覆上她的唇。比起上次,這次兩人都不滿足簡單的試探,而是更猛烈起來。
李正宰被薑宜壓在身下,本來已經閉上的雙眼隻想著順著薑宜,但是當他感受到薑宜唇有打開的趨勢,還是直接抱著她翻身回去,薑宜驚呼的時候,李正宰有機可乘。
……
最後肯定不止於親吻,直到最後每一步都圓圓滿滿。
李正宰抱著趴在他身上不肯離開的身子,感受著她在自己耳邊的呼吸,整理了一番後李正宰才喊起薑宜。
薑宜的表情也是一臉饜足,她看著李正宰的眼神裡都透著事後風情,但是她的呼吸卻讓李正宰又有了悸動,薑宜感覺到後單手拍著李正宰的肩膀,喊他流氓。
等他調整好呼吸,再把人按進懷裡,算了算了,再來一次老婆要生氣了。薑宜本身就趴在他身上被李正宰抱在懷裡,所以他的得寸進尺,感受的明明白白。
她真實感受到了,但是她身子軟得厲害,她自己都沒辦法怎麼動,過了會,李正宰在她頭頂說話,聲音裡全是滿足:“我感受到努那的感謝了。”
薑宜直接轉身離開,喊著他是瘋子。
而李正宰被她這樣一個動作弄的轉身癱在原地,
眼神又一暗。他忍下來,:“差一點,不然,努那你以後就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薑宜大驚,伸手要看他的時候,李正宰拿著被子自己躲進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想讓薑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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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薑宜而言,能儘快有機會評上正教授是件好事,但是她至今沒有跟學校裡任何人說,隻有院長和她知道。
畢竟她論文都還沒開始寫。
另外電影拍攝如期進行,薑宜跟著一起去拍攝,沒有課的時候,她都不在學校,院長知道早就批了她的假期。
謝言知道自己教授要去拍攝電影,每天比她還高興,為了讓她情緒穩定點,直接把她送去給鄭雨勝當翻譯。
他去華國拍攝一樣需要翻譯。
謝言坐薑宜的車去機場,路上說起八卦,謝言問:“教授,真的謝謝教授給我這個機會。”
薑宜驚訝:“沒事啦! 本身演員也需要翻譯,你去也隻是生活翻譯,劇組會給他安排電影文學翻譯的,你幫著他助理翻譯一些生活內容,劇組照顧不到的時候,你能幫幫忙就行,積累點經驗,以後要是不想做理論還有實習經驗,想做理論也能先寫寫述論了,後麵交上來,幫你看看能不能當畢業論文或者額外發一篇。”
“啊啊啊 ,教授您越說我越感動了,我回來一定給您帶好多好吃的,您有什麼特彆想吃的嗎?”
薑宜也沒想到小姑娘情緒變化這麼多,畢竟她讀書的時候,院長作為指導教授對她也非常的好,所以她想著能幫著學生就沒必要為難他們。
謝言沒有再繼續說,也想著教授開車不能打擾她,隻是在車停的時候才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