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你就抱著她暖嗎?你們這麼膩歪將來怎麼找對象?你們的對象受得了?你們一天到晚膩在一起。”
焦棠的視線一片模糊,她的大腦混沌。
齊禮還要找對象嗎?找什麼樣的?漂亮的?美豔的?有才華的?會演戲的?
她看著嘴唇上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他,發狠似的咬了他一口,咬完馬上心疼起來,舔了下他。
齊禮抽出了手,再次低頭狠狠吻她,這次差點把她吞下去。
一箱子煙花被席宇放完了,焦棠不知道和齊禮親了多少次,親的她渾身發軟,她是被齊禮拎進了車廂。
“回你叔叔那裡嗎?”席宇發動引擎。
“不回。”焦棠立刻拒絕,隨即意識到自己有點著急,緩了緩情緒說,“齊老師家隔壁有個金洲酒店,我去那裡。”
“你嗓子怎麼了?那麼啞?感冒了?”席宇把車開出去,說道,“大過年的住酒店?要不住我家吧,我家還有空房間。”
“去酒店。”齊禮冷靜開口,“不想在彆人家過年。”
“行吧,那我不陪你們了,我家裡還有一場牌局,我回去了。”席宇把他們送到酒店就走了。
焦棠在進酒店之前,沒想跟齊禮做,她隻是想跟他接吻。想再親一會兒L,接吻的感覺比她想象中舒服。
很親密很美好,像是落到暖洋洋的池水中,她被包裹著,他們融合著。
大年三十的夜晚,酒店空曠,沒什麼人。
齊禮戴著口罩帽子拿著房卡走在前麵,焦棠垂著頭跟在他後麵。刷卡進門取電,燈亮起來,屋子裡有著暖氣,燥燥的熱。
房門在身後關上。
齊禮按下窗簾控製按鈕,窗簾緩緩關起來。他站在玄關處拉下帽子口罩,轉頭看向她,“不想去我叔叔家?”
焦棠點點頭,垂著眼脫羽絨服。
玄關燈靜靜亮著,她拉鏈拉下去的聲音很清晰,緩慢的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著。
她脫掉了外套放到玄關的櫃子上,這是一家老五星連鎖酒店,房間很大,主木裝修風格,整個房間暗沉沉的。
她滿腦子都是最近在劇組學的演戲技巧,再抬眼時,眼神迷離,她這輩子的演技都發揮到了齊禮身上,她低聲叫他,“禮哥。”
“嗯。”
燈光下,齊禮的目光漆黑,靜靜看著她,看的焦棠有點心虛,她硬著頭皮走過去,走到齊禮麵前,低著頭抱住了他,她把腦袋紮在齊禮的懷裡,頂他的下巴。然後仰起頭,她濕潤的眼望著他,她
親齊禮的下巴,踮起腳親他的嘴唇。
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齊禮一邊親她一邊脫她衣服,他咬牙切齒,“我放過你了,你自找的。”
她是自找的,她都追齊禮兩年了,可不是自找的嗎?
她抬手配合齊禮脫掉自己的毛衣,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麵前是齊禮,她怕什麼?
她渴望跟齊禮有個家,渴望他去劇組接自己,她渴望那個溫暖的房子,渴望他的家人。渴望那種健全的關係,她像個猥瑣的小偷,一天到晚覬覦彆人。
第一次,齊禮衣服都沒脫,他的毛衣很紮。焦棠不敢低頭看,隻是胡亂抱著他親,親他的手親他的脖子,親他的臉。
進入之前,他捏著她的臉,沙啞著聲音說,“你將來後悔了,可不能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是我卑鄙是我無恥,是我勾|引你。
高貴的月亮被她拉進了泥潭,他們一起墜入黑暗。
第一次沒那麼舒服,疼的想死。
焦棠忍著不哭,這是她想做的,她義無反顧。可太疼了,她的眼淚洶湧地流,她咬著齊禮的衣服,齊禮把手臂塞到了她的嘴裡。焦棠反而不想咬了,她隻是用力抱著他,想把高大的他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她聽到他沉重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毫,棱角刮過最細膩的地方帶起一陣兒L顫栗。
他低頭親吻著她的耳朵,又熱又潮。
焦棠快被他撞碎的時候想,她把他拽下來了。
房間的燈亮著。
齊禮想關燈的,修長的手在燈上繞了一下,沒關。焦棠命懸一線,仰著頭看著他的臉,她想問他會不會再找女朋友,會不會愛她。
會不會像初吻一樣,是她的夢一場。
齊禮低頭吻住了她,他很深地吻她,在急促的呼吸中狠狠抵著她結束了第一次。
他在美妙的刺激中掐著她的腰蹭了蹭,這麼大動靜,不能和那個初吻一樣,第二天被她糊弄過去吧?明天她敢不認賬,他就把她睡到記起來為止。
這事沒完。
齊禮還想做第二次,焦棠疼的抽氣,他也隻好作罷。他把毛衣脫了,看焦棠沒有恐懼,才鬆一口氣,貼過去抱著蔫蔫的焦棠,“醉著還是醒著?糖糖?”
焦棠抱著他緊實的腰,把臉埋到他的懷裡,唇貼上了他的心臟位置。
齊禮第二天打算官宣的,被經紀人拿合同給按住了。
掛斷經紀人的電話,母親打電話過來,義正言辭說他和焦棠不合適,焦棠的家庭太混亂了,讓他們趕緊分。
分是不可能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分,誰也管不著他和焦棠在一起。
木已成舟。
齊禮低頭親吻著睡覺的焦棠,終於是把她親醒了。齊禮動作頓住,指尖還懸在她身上,黑眸盯著她。
敢不認……
焦棠迷迷糊糊睜開眼,回吻了他。
很好,不用再耍手段逼她承認了。
齊禮抱著清醒著軟成水的焦棠,她清醒著更可愛,“我們昨晚做了,做了這個事你就是我女朋友,我不是那種吃了不認的人。”
焦棠感覺天上掉了一塊餡餅,她張嘴就接住了,她仰起頭在昏暗的光線裡看他英俊奪目的臉。
“以後不要拍戲了,我幫你找資源,我給你鋪路。”齊禮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幫她加固昨晚的記憶。
焦棠不能在他手指作亂的時候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不是夢。
齊禮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清晰無比。
“你是音樂人,你是歌手,你應該在舞台上,而不是在那個垃圾劇組挨罵。”齊禮對焦棠在劇組挨罵這件事耿耿於懷,他年輕氣盛,“我要讓你紅,大紅大紫,紅到人儘皆知。紅到,沒人敢對你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