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如果航運的合作達成了的話。”我笑著說,“我不太喜歡不熟的人叫我小明。”
“好呀~”白蘭笑眯眯地回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很快,接白蘭去休息的司機就到了。
我看著白蘭大咧咧地揮手告彆,也抬手揮了揮。
明明沒有喝酒,但是還是感覺頭好痛啊。
“所以,你們彆和我搶午休的床啊!”
“呼呼呼——”
“應酬太煩了,下次不要叫我。”
“春和同學你再表現得冷酷無情不儘人意點,下次不要叫人來請我們吃飯了,頭好難受。”
這是四個人擠到了一間休息室裡躺平了的狀況。
……
下午看片河豚表演的時候,遇見了彭格列的人。
彭格列哦,老牌的意大利黑手黨家族哦,現任的首領是個日本人哦。
啊這……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隻感覺到了分外的頭痛,真的頭在痛哦。哪怕沒有吃河豚肉,都感覺自己跟食物中毒了一樣。
“還有那個什麼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真的和不想蹚渾水啊。”和彭格列短暫地碰麵之後,我陷入了鹹魚自閉期,“好煩,好累,咕嚕咕嚕……”
“歐洲人啊。”我直接躺在剛剛還放著小桌用餐的榻榻米上,翻過身,手臂支棱著腦袋看著綾辻行人和鳳秋人,“歐洲諸國林立,雖然意大利體量不小,但是他們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底氣在另外一個國家發動【戰爭】啊。”
“而且,日本明麵上是沒有異能的傳統社會,他們打算花多少錢繼續瞞過日本的普通民眾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超自然現象呢?這個錢我能賺嗎?”發出渴望小錢錢的聲音。
“總是說瓦斯泄露也不行的吧,要與時俱進啊。啊,難道他們也有網絡水軍,散布不實消息,控製輿論,穩定民心?怎麼看,到處都是篩子誒。”
“現在擔憂這個做什麼啊?”鳳秋人略微無語地看著不停地鹹魚翻身的春和同學。
“不如說,日本的主權一直都是不完整的吧,加上外國人的邊界感基本上等於沒有……黑手黨活動本身就缺少合法性,嗯,等下,合日本法嗎?我們這裡黑手黨可以有合法的商業活動。”綾辻行人捂住了嘴唇,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盲點。
彭格列在日本境內的□□活動算合法行為嗎?在不炸公共設施,不綁|架勒|索,敲|詐的時候。
“隻是來團建的話,好像不違法。”我躺平了,確實是有漏洞可以鑽,隻要用幻術瞞住一切被破壞的損失,那麼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真好用啊,異能者們。
“團建?這是什麼地獄笑話嗎?”綾辻行人挑了一下眉頭。
“我們好像也被他們當做是橫濱的地頭蛇了。”我倒吸一口涼氣,這日子沒法過啦。我就是掃黑除惡了一下,你們乾嘛用你級是最黑的那一個看著我啊!
“絕對是橫濱這地界有問題,讓誰來誰看著就黑。”我這樣說著。
幸好,最後那麼什麼彩虹之子代理人戰爭圓滿結束了,撒花撒花。
……就是說,彭格列之後,橫濱港周圍的外國人是不是多了一點?
抱著貓的黑太子,在散步的路上看見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這是增加了外貿活動和航運路線理所當然會出現的現象吧?
我摸著乖巧的滾地錦在心裡想。
下一秒,我又坐到了並不陌生的電影院的座位上。
“誒誒誒?!!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啊,reborn!你也在啊。”
“蠢綱,安靜點。”
“十代目,不要擔心,我來了!”
“啊哈哈哈,好像是電影院。”
“吵死了,咬殺!”
“哦!極限地不可思議,突然就出現在了這裡。”
“唔哇哇哇,這裡是哪裡,藍波大人要媽媽做的炸雞腿!”
“嗯?這裡是?”
“哦,很多人嘛。”
“十代目,小心。”
“好像就隻是電影院。”
“吵死了。”
“嗯!極限地麵對吧!”
“嗯?藍波大人沒有用十年後火箭炮啊。”
啊,真的好吵啊。
簡直就像是自然災害過境了一樣。
大多數穩重又靠譜的成年人們這麼想著。
“喂,新來的,安靜一點,吵死了,這裡的那個智障應該把行為規範都摁進你們的腦子裡麵去了才對。”伏黑甚爾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差點被自己這邊鬨騰的“童子軍”給吵聾了。
真是羨慕隔壁的那堆人,那邊安靜一點。
“這個聲音聽著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