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Chapter 76 秘密武器。(1 / 2)

酥酥 弱水千流 12177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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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腦子是暈乎的, 迷迷糊糊扭著脖子想要躲避,可費疑舟不許她躲,大掌箍住她的下頷將她牢牢鎖住, 薄唇壓下,霸道又不講理地吻住她。

他吻得很凶,一來便直接撬開她的齒關,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唇舌間蠻橫肆虐攻城奪地,親得她舌根都隱隱發麻。

殷酥酥本就沒力氣, 讓他這樣暴烈地索吻,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兩隻纖細的手臂隻能無助又柔弱地抱住他頸項,被動地配合。

費疑舟嘴裡的氣息很好聞,清冽宜人, 像是在山泉和薄荷裡浸泡過的某種水果。

最初的強勢索取之後,男人稍感饜足, 終於舍得在她細弱的輕哼中柔下來,卷著她,纏著她, 試圖引|誘出她更情動也更可愛的反應。

殷酥酥不了解費疑舟的意圖,察覺到他吻自己的姿態變得溫柔, 心中也漾起濃濃的甜蜜,小舌稀裡糊塗地便主動勾了他一下。

男人本就竭力克製著,這個可愛的細微舉動無異於火上澆油, 瞬間令費疑舟眼底掀起了滔天海嘯。

他稍鬆開她的唇,舌尖輕輕描了下她被親得完全紅腫的唇瓣,高挺鼻梁輕輕蹭了下她小巧挺翹的小鼻尖, 嗓音出口,低啞性.感得不可思議,蘊著濃濃欲|色。

“你來。”他吻著她,沙啞不容抗拒地命令,兩個字音仿佛粗糙而富有質感的砂紙,放肆摩挲過她柔滑細膩的耳垂皮膚。

殷酥酥心跳飛快,臉紅得幾乎已失去知覺,當然知道他是要命令她做什麼。遲疑羞赧再三,終於鼓起勇氣,將唇輕輕地、試探地貼上他的。

溫香軟玉在懷,天知道費疑舟此刻經受著如何折磨,但他深諳延遲滿足之道,懂得暫時的忍耐等待是為了更極致的享受與樂趣。

因此調用出最大的耐心,指尖漫不經心把玩著她羞紅小巧的耳廓,等待著姑娘進一步的舉動。

殷酥酥全身燥得發燙,僅是維持著與他雙唇相貼,便已令她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僵持半晌,硬是不敢繼續。

殷酥酥羞窘之中又感到有些挫敗。

她和費疑舟結婚已經一年多,這一年多,除去她和他雙方都有公務在身需要出差的日子外,她幾乎每天都被他泡在蜜糖管子裡,沒日沒夜地狠狠疼愛。

他對她的身體有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喜歡探索喜歡研究,愛不釋手,怎麼取悅她讓她快樂,他向來了如指掌也輕而易舉。

可反觀她呢,明明是有經驗的已婚人士,卻回回都被他拿捏掌控,甚至連被命令著主動親吻他,她都緊張到手足無措。

殷酥酥越想越羞惱,一方麵氣憤這厚臉皮的流氓總是變著法兒欺負她,一方麵又懊喪自己臉皮太薄。

思及此,殷酥酥心情不由愈發憤懣。她蒙著水霧的眸定定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忽起報複心,於是張開嘴,對著他薄潤漂亮的唇便用力咬了口。

費疑舟原本還在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沒料到,甜軟的小舌沒等到,反而等來了小嬌娃泄憤似的一咬。

他吃痛微怔,左側眉峰輕輕一挑,大掌在她小下巴上懲罰性地輕擰了下,“敢咬我?”

“咬的就是你。”小姑娘美眸圓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炸毛的貓,氣呼呼的,“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你這麼壞的人!”

費疑舟手臂環住她的腰身,耷拉著眼皮直勾勾地瞧她,眼底漫著一絲不甚明顯的興味和笑意,漫不經意地問她:“我又怎麼了?”

殷酥酥卡殼半秒,臉驀然更燙,嘟囔道:“你的嘴才……吃過,還非要我親你,你不覺得自己太澀情了嗎?”

“那麼甜的味道,我這是好心和你分享。”他歪理一大堆,鬼扯起來那叫一個氣定神閒,指腹隔著絲綢睡袍有一搭沒一搭地撚著她,慢條斯理地問,“你覺得不好吃?”

“……哪裡好吃了。”殷酥酥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小手慌亂地想要把他到處點火的大手摁住,可護住了這兒護不住那兒,脖子根和鎖骨皮膚都泛起了淺淺的粉,“費疑舟你下流!”

“我覺得味道特彆好。”他語氣一如既往的隨意散漫,字裡行間也四平八穩,指尖勾起她的下頷抬高寸許,滿意地觀賞她眼眸渙散意亂情迷的妖態,“你也很喜歡我吃你,不是嗎。”

殷酥酥咬著手指輕輕啜泣起來,麵紅耳赤,搖頭否認,“我才不喜歡……”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他食指緩慢勾勒過她纖細優美的脖頸曲線,薄唇貼近她左耳,啞聲道,“明明喜歡得要命,剛才還又哼又扭地濺濕了我的鼻梁,偏偏不承認。”

這些虎狼之詞殷酥酥是一個字也聽不下去了。

她羞窘欲絕,這次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斥道:“閉嘴,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閉嘴!”

費疑舟眼底蘊著一絲很淺的笑意,沒有拂開她的手也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筆直而安靜地注視著她,忽然薄唇微啟,輕輕咬住了她纖細瓷白的食指。

殷酥酥被他撩得人都要炸了,被燙到似的,嗖一下把手縮回來,紅著臉嗔道:“你這人怎麼老是喜歡咬彆人的手,屬狗的嗎?”

“糾正一下你的說法。”費疑舟指側輕輕滑過她的耳際頸側,語氣淡淡的,“我不是喜歡咬彆人,我隻是喜歡咬你。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歡品嘗。”

殷酥酥無語,忍住對這神經質大少爺翻白眼的衝動,道:“你又來了。我是一個人,又不是一道菜,怎麼能用‘品嘗’這個詞?”

費疑舟凝視著她嬌紅妖豔的麵容,輕描淡寫地說:“可能這個措辭不準確,但是在我看來,你確實每次嘗起來的味道都不一樣。”

這位大佬時不時就會冒出一些怪誕古怪的金句。

這話倒是令殷酥酥升起了一絲好奇。她眨了眨眼,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貼得更近,疑惑道:“我是什麼味道?”

“大部分時候很甜。”費疑舟低頭吻住她的臉蛋,啞聲,“有時候又很辣。”

殷酥酥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瞪他,不解:“辣?什麼意思?”

費疑舟莞爾,在她耳畔低低說道:“在床上的時候妖豔又火辣,勾得我神魂顛倒。”

殷酥酥:“……”

殷酥酥臉熱得都快沒知覺了,無奈又絕望,望著他由衷地問:“費先生,您知道嗎,我有時候真的特彆好奇這張金尊玉貴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能比城牆轉彎還要厚!”

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話,毫無壓力地就能脫口而出,敢問正常人誰能做到?

聽完殷酥酥的靈魂拷問,費疑舟這次微垂眸,竟難得地思考了兩秒鐘,方才淡聲道:“我個人覺得,應該是天賦。”

殷酥酥:“……?”

費疑舟:“比如你天生臉皮薄,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不夠。而我天生臉皮奇厚,天賦異稟。”

殷酥酥被大公子這番一本真經的歪理給深深震撼了。她晶亮的眸睜得圓圓的,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好半晌才眯眼正色道:“你看下次咱們找個時間,一起去吉尼斯給你申請個記錄吧,你這臉皮不申請個吉尼斯紀錄真是世界人民的損失。”

“謝謝,不用了。”費疑舟禮貌而紳士地謝絕了她的提議,轉而將腦袋湊近她些許,緊貼著她,柔聲提醒,“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殷酥酥迷茫地眨眼:“什麼事?”

費疑舟:“我還在等你親我。”

這位大佬有時幼稚又黏人,跟隻大狼狗沒兩樣。殷酥酥聞聲被嗆了嗆,額頭滑下一滴豆大的冷汗,說:“不是已經親了嗎?嘴唇跟你貼貼了。”

大公子將她可愛的小下巴卡進虎口,溫柔地包裹起來,再緩慢抬高,輕哄:“還要舌頭。”

殷酥酥被這黏人精磨得沒辦法,最後隻能吸氣呼氣深呼吸,環住他的脖子,突然很認真地問:“那我親了你,你準備用什麼來交換?”

費疑舟挑眉,被她莫名其妙提出的“交換言論”引得想發笑,但還是耐著性子問她:“你想換什麼?”

小姑娘琢磨兩秒,沒說話,隻是朝他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輕輕勾了勾。

費疑舟便側過頭,將右耳貼近她的唇。

殷酥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很小聲地說了句什麼。

費疑舟聽完,眉峰不由自主地又挑高幾寸,調轉視線看她,“你確定要換這個?”

“確定,很確定。”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雖難為情,但還是朝他無比嚴肅而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同意。”費疑舟懶洋洋地應允下來,與此同時,大掌順著她睡裙下擺探進去,啞聲意味深長地說,“今晚我承諾隻要你一次。”

殷酥酥眼底再度蒙上水汽,呼吸也跟著亂了,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道:“說話算話,騙人的是小狗。”

“嗯。”費疑舟的定力已瀕臨崩塌,眼底欲|色深濃,咬住她的耳垂,“騙人的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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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臉皮之於費家大公子而言確實是身外物,當狗算什麼?人家完全沒在怕的。

被翻來覆去狠狠折騰了整一晚,第二天殷酥酥從睡夢中悠悠轉醒時,已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渾身上下彌漫著股羞人的酸軟,她木呆呆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直到一陣沉穩有力的熟悉腳步聲從臥室門外傳來,她才如夢初醒,懊惱又憤然地低咒了聲,拉高棉被遮住自己的整顆腦袋,不願見來人。

黑暗中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於床畔停下。

被窩裡的殷酥酥心頭窩火還在賭氣,壓根不想搭理床邊的人,自顧自翻了個身,麵朝裡躺好。

然而下一瞬,便讓男人從被子裡給扒拉出腦袋,像條光溜溜的小白魚似的被他連人帶被抱起來放到大腿上,裹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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