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Chapter 84 書房。(1 / 2)

酥酥 弱水千流 6640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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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疑舟話說完, 殷酥酥臉紅震驚,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人在他懷裡,身體四肢皆被他鉗製掌控, 瞬間便生出一種惶惶然又不可思議的情緒。

她向來知道這狗東西不做人, 卻萬萬沒想到,他會不做人到這個地步——這種時刻這種場合, 樓下費雯曼的生日宴還在熱鬨非凡地進行,賓客雲集,爺爺和費家二老也就在現場,他忽然神神叨叨把她摁在書房裡提這出, 腦子被門夾了嗎?

殷酥酥睜大了眼睛瞪著他,道:“你是不是瘋了?今天是曼曼的生日,你這個做大哥的忙完工作不趕緊去幫她慶生,不怕她生你氣嗎。”

費疑舟冷白色指尖沾著夜晚的微涼, 徐徐遊走於她光潔纖細的背部, 語氣懶漫而隨意, 回她:“彆拿費雯曼來當擋箭牌。她這生日會我和老四提前半個月就在幫她張羅,精心籌備,結果那妮子就宴會開始那會兒露了個臉, 之後人影子都沒了。”

他指腹的薄繭摩擦過柔滑肌理, 激得殷酥酥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冷戰。

她躲不開又逃不掉, 隻能在他懷裡魚兒似的扭動, 臉色也越來越紅,呼吸不穩地說:“我也就剛開始那會兒和她說了幾句話,後麵就沒見過她了。”

說到這裡,殷酥酥心頭也覺得古怪,兩隻胳膊往後一繞, 拚儘全力摁住他那雙不規矩的大手,狐疑:“曼曼去了哪裡?”

“你問我,我問誰。”費家大公子低嗤,說話的口吻不鹹也不淡,眉眼清冷,順勢單手扣住她瓷白纖細的十指,反剪在她背後,將她鎖得更死,頭低垂下去,“之前聽老四說,這妮子前段時間迷上了深城江家的二公子,費了老大勁才把江家二少邀請來參加她的生日宴。剛才我在底下晃了一圈,沒見到費雯曼也沒見到江家那位。”

“你是說……曼曼撇下所有賓客和咱們,跑去跟江家二少爺過二人世界去了?”殷酥酥結合費疑舟的前後文合理推測,話剛說完,忽地眉頭一皺,輕輕悶哼出聲。

她兩隻手臂被鉗在背後,身子往前挺,背脊連著腰身彎成一道妖嬈又柔媚的曲線。

夏季搞定禮服輕而薄,隔著一層絲滑柔軟的布料,費疑舟薄唇微啟,幾乎自然而然地便吻住了送上門的果實,唇齒細膩又漫不經心,玩兒似的。

聽見她的問句,他竟還能好耐性地搭腔,懶洋洋應聲:“不知道。”

殷酥酥眉頭不由皺得更緊,這次卻是因為對小六的擔憂。

費雯曼是費家眾人捧在掌心嬌養大的明珠,真正的天之嬌女。她自幼的成長環境簡單而優越,自然不識人心險惡。

殷酥酥和費疑舟結婚已經一年多,與費雯曼關心親近,身為長嫂,她怕單純可愛的六小姐會在感情之事上吃虧。

“那你還能坐視不理?”殷酥酥神情焦灼幾分,掙紮道,“那江家二公子性情如何人品如何?放他們兩個單獨相處,小六萬一被欺負怎麼辦?不行,我得馬上去把她找回來。”

不料費疑舟卻極輕地笑出聲,指掌下力扣住她,說:“我這妹妹打小就心高氣傲不服管,要是談個戀愛你都要去過問,她會對你這個嫂子有意見。”

一聽這話,殷酥酥也遲疑起來:“不管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

“都是成年人,能出什麼事。”費疑舟指尖緩慢滑過她緋色的頰,道,“再者說了,你彆看小六年紀小,平時大大咧咧不著調,她可比你這個大嫂鬼精,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呆得可愛。”

殷酥酥被嗆了下,汗顏望他:“喂,你誇小六就誇小六,乾嘛還要損我一句?上網吃瓜吃多了嗎,連粉圈拉踩那一套都學會了?”

“不是損你。”大公子矜平自若,旋即又微勾唇角,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腮邊印上一個吻,“我這句話的重點在最後,是誇我寶貝可愛。”

殷酥酥耳根子一熱,忍不住啐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成天嘴巴像抹了蜂蜜,誰信你的話誰才是傻子。”

說著,殷酥酥稍微頓了下,複又幾分好奇幾分憂心地問:“那個江家二公子你了解嗎?為人怎麼樣?”

“見過兩次,都是在生意場上。”費疑舟神色淡淡,嘴裡答著她的話,手上也不閒著。長臂環住她的細腰往身前一帶,另一隻手往後摩挲,尋到她晚禮服的綁帶,慢條斯理地解開,“江祈有手腕有魄力,還算是個人物。”

殷酥酥一雙溟濛霧色的眸眨了兩下,顯出幾分驚異,脫口道:“江祈?這個名字還蠻好聽的。”

不料話剛說完,鎖骨下方猛襲來一陣刺癢——這不要臉的騷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殷酥酥低呼出聲,臉蛋的顏色紅豔如火,氣呼呼地質問,“好痛!姓費的你又發什麼癲?”

費疑舟輕哼了聲,隨手將從她身上剝落的禮服丟一旁,繼而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往上一提,將她整個人放到了麵前的辦公桌上。

也是直到這一刻,殷酥酥才意識到這男人剛才那句話不是隨口玩笑,胸腔內的心臟猛地驚跳幾下,頓感心慌意亂驚惶失措。

她囧囧地,下意識抬高雙臂遮擋住自己,試圖隔絕開男人直白又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窘迫得將腦袋埋進胸口,不敢抬頭直視他。

然而費疑舟掌心裹住她下頷,溫柔又不容抗拒,將她的臉蛋重新抬起來,語氣低柔平靜,帶幾分難言的蠱惑意味:“看著我。”

“……”殷酥酥無法,寫滿驚慌的大眼躲閃飄忽,最終還是對上他沉鬱危險的眸。

兩束目光對撞在一起,她睫毛輕顫,纖白的肩忍不住顫了下。

他坐在辦公椅上,衣冠楚楚,矜貴冷冽,一如初見時那樣高不可攀。

而她衣衫褪儘,宛如出生的嬰孩,被放在桌麵上任由他放肆打量審度,像一道經過層層工序精心烹製出來,等待至高無上的貴賓品嘗的菜肴。

這樣強烈的對比和反差,令殷酥酥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羞恥,與……

刺激。

她輕輕咬住唇瓣,不自在地挪動雙腿,隻覺全身皮膚都燥燥的,發燙又發癢,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正在她四肢百骸慢悠悠地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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