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麻煩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是你主動來招惹的我。”費疑舟輕嗤,執了她兩隻小手慢條斯理往下遊移,口中自然而然地續道,“你大晚上打扮成這樣,連領帶捆綁和小皮鞭子都用上了,好意思說我不清新純潔?”
殷酥酥汗顏,被噎了下,心裡發虛,動了動唇正要駁斥什麼,掌心卻驀然觸及到那團熟悉的滾燙的巨焰,炙得她心驚膽戰渾身發燥,條件反射地要把手往回縮。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懸殊巨大,他有力的指骨隨意收束,根本毫不費勁,將她箍得死死的,阻斷儘她所有掙脫的可能性。
“不許躲。”費疑舟嗓音性|感而低沉,沙啞得幾不成調,語氣卻依舊是懶漫的,一隻手鉗住她,牽引著她、引導著她取悅自己,另一隻手環過她細細的腰肢,繞至她後背。
在光滑的皮質外衣上尋覓幾秒後,費疑舟摸到了拉鏈,指尖優雅地捏住鎖頭,徐徐往下拉開。
隨著“刺啦”的拉鏈輕響聲,衣衫鬆脫開。
殷酥酥驚呼出聲,下意識想要遮擋,可雙手被他鉗製,完全逃不掉,隻能將腦袋轉向彆側,漲紅著臉,一眼不敢看他。
費疑舟注視著眼前美景,雙眸裡仿佛有墨暈染開,瞬間暗沉得深不見底。
殷酥酥齒尖咬緊下嘴唇,閉上眼,臉蛋已經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裡。
視覺消失,其餘感官便變得尤為敏銳。
她清晰感覺到一陣微涼冷冽的呼吸,從她的唇、下巴、脖頸、鎖骨,徐徐吹拂過,像秋季的晚風。
殷酥酥齒尖用力,將唇瓣咬得更緊,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可一秒鐘過去,兩秒鐘過去,她猜測預想的種種都沒有發生。相反,那陣呼吸不見了,連同牽製住她兩隻腕骨的力道也隨之消失。
費疑舟一句話沒說,自顧自起身離去。
殷酥酥:?
察覺到男人異樣的舉動,殷酥酥明顯驚愕。她把腦袋從枕頭裡抬起來,茫然地抬眸去看,隻瞧見一道衣衫不整又挺拔高大的背影,背肌緊實修勁,膚色冷白如玉。
殷酥酥呆了,完全腦子都沒過一下地脫口而出:“老公你突然良心發現了嗎?”
費疑舟:“。”
費疑舟沒回頭,徑自彎腰從櫃子裡取出某物,語氣散漫自若地道:“沒有。”
殷酥酥黑線臉,嘴角一陣抽搐,無語地問:“那你這是乾什麼?”
“拿東西。”費疑舟回答。
“……”殷酥酥腦子裡警鐘大作,裹緊棉被縮了縮脖子,“什麼東西?”
費疑舟回頭,捏住手裡的物事略微揚高,展示給她,淡聲:“讓今晚的遊戲更有趣的東西。”
殷酥酥看清了,那東西的名兒叫夫妻情趣特質油。
她腦門上頓時升起幾個碩大的問號:???
*
數分鐘後。
夜色更濃,月亮躲到了濃雲背後,偌大的園林內寂靜無聲,隻有三樓主臥還亮著一盞昏暗暖色的燈,依稀照亮屋內的景象。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姑娘嗓音又嬌媚又柔弱,軟得近似哀求,夾雜著濃濃哭腔,“阿凝,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拜托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男人對女孩的央求不為所動,修長如玉的十指慢條理斯,不疾不徐,獸王巡視領地般逡巡過她每一處。
帶著薄繭的指與細膩肌理,形成的觸感反差格外強烈。
殷酥酥紅著小臉大眼迷離,眼淚順著眼角不住往下淌,嗚嗚直哭,軟得沒有丁點兒力氣。
過了不知多久,費疑舟終於大發慈悲地暫時停下來。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低眸俯視她,輕問:“學會怎麼玩沒有?”
“……?”
“好了,示範到此為止。”費疑舟將她抱坐到自己懷裡,□□她紅腫的唇,啞聲道,“現在輪到你來。”
殷酥酥:“@#¥%……”
*
與此同時,京城另一端。
夜貓子梁靜正窩在沙發裡看韓劇,忽地想起什麼,她眯起眼,抬手摸下巴——也不知道酥酥針對她老公進行的報仇行動進展如何?這麼久沒消息,應該進行得很順利,玩得很開心。
想到這裡,梁靜不由滿意地彎了彎唇,眯眼,在心裡給自己點讚:我可真是個大聰明。
梁靜為自己替姐妹的報仇大業添了磚加了瓦而感到開心,沾沾自喜之餘,不禁用今天的晚餐發了個朋友圈,配上文字:幫助姐妹,我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