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打麻將(2 / 2)

而愛馬仕的rac定製服務,在法語裡其實是“根據菜單一道道點餐”的意思,定製的過程就像在米其林餐廳裡點餐一樣。

rac服務就像個拚色遊戲一樣,可以定製一隻自己喜歡顏色的包包。

其實要拿到rac的名額,還是挺難的。

往往隻有在愛馬仕長期消費的忠實客戶,才會有被定製的機會。

一隻愛馬仕包包,由同一個工匠,戴著皮圍裙,拿著錐子和浸蠟的麻線,一針一針,用3天時間完成。

雖然在座的四位都身價不菲,擁有著隨心所欲購買愛馬仕的資格,但除去溫桔之外,其他三個女孩子也剛剛改變原有的生活不久。

就算是大明星沉傾城也一樣。

很多喜歡愛馬仕的人買了很多,都還在期待著哪天自己的愛馬仕sa,也就是俗稱的奢侈品銷售會聯係自己,通知自己來定製屬於自己的愛馬仕包包。

被oerrac定製服務後,客人要填一份表格,來定製設計自己的愛馬仕包包。

“明年的這個時候,差不多你們也能定製rac服務了,跟你們講,鉑金顏色特彆好看,一定要去專門定製一個。”

溫桔眯著眼睛咯咯笑了起來,論審美和品鑒能力,娛樂圈裡打過滾的沉傾城都服她。

“行啊。”

“好啦好啦,認真打牌,五筒!”

溫桔說著打出一張五筒,對麵的沉傾城啪啦攤下牌來,頓時一片笑歎怨尤聲,這才剪斷了包包話題的話鋒。

四個人打了一個多小時,從一個人打牌時的表現,也可以看到她為人處世的一些端倪。

有的人喜歡衝衝殺殺,一上來就使儘全力,有的人就喜歡見機行事,不聲不響地就出完了牌,還有的人喜歡橫算豎算,守到最後,在這些不同的牌局中,個人的內心世界往往會展露無疑。

比如溫桔,她是那種麻將娛樂結束,輸贏從不過問的人,對朋友很重感情,事業上識大體,在她的潛意識裡,不會為了生活中的小節和朋友計較。

再比如程盈盈,她是不按順序出牌的人,生活中很陽光,記憶力驚人,做事不拘一格。

沉傾城則相對純粹,屬於那種贏了牌就興高采烈的人,她的喜形於色是從抓到一手好牌就開始的。

“五條。”

“吃!”

看著先出第一張牌的溫桔被人毫不猶豫地吃了,賀璿感到有些頭大。

姐妹,起手又來打五條?!我打牌少,你不要騙我啊?

帶吃的打法裡,五條、五萬、五筒被吃的概率最高。

溫桔第一張就這麼打,又不是第一次,這是什麼情況,肆無忌憚地送牌嗎?

沉傾城倒也沒想太多,你送我就吃,來者不拒。

要不是賀璿從小就在牌桌上長大,打牌經驗相對豐富,她還真看不出來,溫桔可能是在有意放水。

轉念一想放水其中的緣由,賀璿也不難理解溫桔此舉背後的用意。

桔子也不容易啊。

有來有回,這個局才能組的長久,組的勢均力敵,組的平心靜氣,大家都開開心心。

為了組織這麼一場牌局,她還真用上了不少小心思。

麻將還是那個麻將,不同的是玩麻將的人。

有人把它當成賭博工具,它就是有害的,有人把它當成遊戲玩具,它就是有趣的,有人把它當成社交和拉近距離的利器,它也能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

又打了三圈,溫桔乾脆拿出手機,給大家每人點了一份奶茶,補充能量。

這是第二次四姐妹一起打麻將了,溫桔一直在輸錢不說,還表現得非常熱愛,全程給大家買飯買水,其實沉傾城和程盈盈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她舉動背後的含義。

可儘管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溫桔的意思也不能表達得太過直白,因此大家的聊天也隻是浮皮潦草,遲遲不能進入正題。

如果想拉近距離,接下來怎麼談呢?

有些事情絕對是一種天賦,冰雪聰明的溫桔很快感受到,這個時候正是試探的好機會。

她假裝無意間問道:“姐妹們,你們覺得打麻將,是清一色好還是平和好?”

溫桔這話說得意思可就深了。

平和平和,她說的哪是麻將啊,分明就是顧允身邊女人的形勢嘛。

此時的程盈盈口中剛含了一口奶茶,本想不笑,但還是笑了,眼前這位桔子妹妹可真是個妙人。

她望了一眼身邊專注打牌的沉傾城,後者似乎沒有回答的意思。

於是她笑意盈盈,一語雙關回答道:“我不喜歡打清一色,清一色不好打,打不成。我倒是喜歡打小胡子,打平和。”

“不管怎樣的牌,我總是想早點和,隻要平和!平和!隻要和了就行了。”

這話回答得也很漂亮,你問得意有所指,我答得話中有話。

溫桔馬上反應過來,當即笑道:“平和好,其實我也喜歡平和。”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不管怎麼個胡法,能贏不就好了?”

沉傾城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相比溫桔和程盈盈兩個聰明至極的女孩子,她的反應明顯就沒那麼快了。

“傾城說得對。”

賀璿慢悠悠地附和了一句,沒有表態的意思。

在這一點上,她作為顧允的貼身助理,反倒對好姐妹溫桔的立場持觀望態度。

平和還是清一色的前提是什麼?

是你要站在牌桌上,體體麵麵地贏。

鈴鈴鈴!

又是三圈麻將打完,賀璿的電話突然不合時宜地響起。

“喂,學姐,怎麼了?”

其他三人嘩啦啦的洗牌聲頓時停了下來,這句學姐說出口,大家也都知道,除了華詩圓以外絕無他人。

“嗯嗯,前天我們人力資源部給你的秘書提供了新站點外賣員名單,差不多是最後一批了。”

賀璿側過頭,用肩膀和臉頰的間隙夾住手機,雙手碼牌,不想耽誤手上的進程。

“啊,不忙不忙,沒事學姐,這會我正在打麻將呢。”

之後賀璿明顯怔了一下,她沒想到隨口解釋了一句自己在做什麼,話筒對麵的學姐居然破天荒地追問,問她和誰一起玩。

“學姐,你也認識的,和傾城盈盈她們,打著玩嘛。”

“哦,好好好,下次有機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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