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五連胡(1 / 2)

周末,沈傾城的郊區彆墅,迎來了一位新客人。

麻將一直以來都是中國的國粹,大部分省市的人都喜歡玩,老少皆宜。

也許喜歡打麻將的人,並不是真的想去賭什麼大錢,隻不過單純想要過過手癮,雖然已經是互聯網時代,但用遊戲軟件玩確實又沒什麼感覺,還是打真章比較過癮。

“來來來,圓圓快吃快吃,還那麼多菜呢。”

程盈盈是華詩圓的同屆同學,兩人一早就認識,關係一直都還算不錯,自打程盈盈到了顧允手下工作之後,和華詩圓的關係更是蜜裡調油。

這次華詩圓組織打牌,也是她第一個站出來響應。

“哎呀,湊四個人不容易,我的同事什麼的都不愛打,好長時間沒碰麻將了,我這不是手癢嘛,上次聽小賀璿說你們在傾城這裡專門搞了個麻將房,你們是不知道,一聽你們打,心裡就像螞螞蟻爬.”

華詩圓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笑眯眯嘟噥了幾句。

星城辣妹華詩圓,是真的很喜歡打麻將,從小到大,每到春節元旦等節假日,周菲和華國強都會帶著她去長輩家裡,大人一桌麻將,同輩的小孩子開另外一桌。

大家就這樣歡歡喜喜地,在星城麻將中度過每一個節日。

“行,那彆廢話了,姐妹們快點吃,吃完就開打。”

其他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倒也沒什麼意見。

酒足飯飽了之後,華詩圓又主動幫著沈傾城把碗筷分揀好丟進洗碗機,等把一切都收拾乾淨了以後,就來到了麻將小屋,開啟空調,摩拳擦掌。

“哎呀好久沒摸這東西了,真是太想它們了!”

嘩啦啦啦

放鬆才是周末的主旋律,華詩圓挽起袖子,和其他三個姐妹一起,圍在精致的麻將機前,聽著洗牌的聲音。

程盈盈慵懶地歎了口氣:“先說好,無論輸贏最多打到十二點哦,明天還有正事呢。”

“沒問題,這才幾點鐘,隨便玩玩,體諒一下我這個好久沒打的可憐人。”

華詩圓一口答應,她第二天也要上班的。

“對了,咱們是打江城麻將還是能不能打血流成河啊?”

華詩圓是第一次和其他三個姐妹一起打麻將,大家來自不同的省分和城市,玩法自然不同。

但血流成河這種打法之所以風靡全國,自然有它的道理,大家答應的很爽快,貌似都對這種玩法不陌生。

麻將機剛剛把牌洗好,這個時候,賀璿自然地看了一眼手機,十秒鐘不到,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什麼?可是我現在.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

電話掛斷後,賀璿咬了咬嘴唇,用充滿歉意的眼神望向華詩圓,對著牌桌上的大家說道:“不好意思了姐妹們,我媽來江城看我了,我得去接一下她。”

公司和學校的事情可以拖,也可以找彆人代替,但是家人來江城,賀璿不去還真不行。

麵對這種情況,大家也都表示理解,很快賀璿離開了屋子,隻剩下三姐妹麵麵相覷。

“三缺一啊,沒法打了。”

華詩圓長歎一口氣,原本已經摩拳擦掌準備戰鬥的她,提前用了一個小夾子把自己的劉海往上夾好,據說這樣中氣不會被壓製。

牌都理好了,可惜人卻不夠了。

“下次吧,下次吧,誰也想不到璿璿突然家裡有事,今天這個局想必是打不起來了。”

程盈盈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要不換個房間看個劇?彆浪費了我們這麼多零食”

三個人聊了小十分鐘,沈傾城率先起身,看向桌上早就擺好的瓜子薯片小蛋糕,似乎是想到了其他辦法。

“隻能這”

華詩圓話音剛落,彆墅的門鈴又響了。

“你們點外賣了?”

沈傾城好奇地望了程盈盈一眼,後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什麼情況。

女主人提拉著拖鞋,慢悠悠地打開大門。

“誒,桔子?”

麵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溫桔。

少女難得畫了個全妝,簡簡單單的白色恤,一條修身牛仔褲,長長的棕色秀發被過堂風吹起,俏皮地在肩上起舞,再配上同色的發箍,整個人顯得格外甜美可愛。

“今天正好開車來郊區的p買甜品,我想著來都來了,路過給你帶點和風抹茶優格,這是他們家的招牌甜品,特彆好吃,你快嘗嘗”

溫桔笑眯眯地遞上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p是一家國外品牌,這家店任性地開在了郊區,味道不會差價格也相對小資。

好的甜品店在甜品的奶油上,都會選擇最好的奶製品。

p選用的是全球最優質奶源地澳洲的牛乳,口感和那種連鎖麵包的的蛋糕有非常大的差距,很甜不膩人,奶味也是是一流的,可比那種香精調製的奶油好太多。

“來來來,進屋進屋。”

沈傾城接過小禮物,來都來了,不讓人家進屋顯然有失待客之道。

“呀,這是有客人來拜訪啦?今天臨時路過沒提前打招呼,我還是不打擾了。”

溫桔指了指門口的兩雙女鞋,假裝推辭了一下,實際上心知肚明。

這會兒,麻將房裡的華詩圓和程盈盈,也都聽見了門外來客的聲音。

“來客人了?”

華詩圓拆開一包薯片,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

“聽起來好像是呢。”

程盈盈點了點頭。

“誒,我們正好三缺一,要是傾城把客人留下來一起玩多好?”

麻將迷華詩圓搓了搓手上的東風,還惦記著局的完整。

沈傾城的彆墅實在太大了,麻將房距離客廳有一段距離,兩人隻能隱隱約約聽見溫桔的聲音,誰也分辨不出來客人的身份。

“那也得看認不認識吧不認識的人一起玩多沒意思。”

程盈盈抿著嘴不置可否,看似一直以來充當交際花角色的她,實際上心裡對不同級彆的朋友之間早就劃清了一道界線。

“管她是誰呢?能一起玩就行唄,反正就是湊個局。”

華詩圓哢吧哢吧吃著薯片,又把麻將桌重新啟動,嘩啦啦的聲音傳來,客廳裡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另一邊,沈傾城聽到溫桔以退為進的話語時,大腦先是短暫宕機了幾秒鐘,緊接著就開口把溫桔留下了。

不管怎麼說,雙方都認識是大前提,如果因為華詩圓在家做客,讓溫桔送完小甜品就這麼走了,這會不會涉嫌站隊?

來都來了,反正也是三缺一,要不然就一起玩吧。

於是,在一個看似巧合卻又蘊藏著幾分合理的時刻,溫桔雖然幾番推辭,但禁不住沈傾城的熱情相勸,把溫桔也請進了麻將房。

四個人齊了。

第不知道多少次的王見王,又來了。

“來了個姐妹給我送了點甜品,這位是.”

沈傾城還沒說完,華詩圓放下手機,這才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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