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三合一(1 / 2)

但這件事要怎麼說, 向彆人求助?太奇怪了吧?結果還是由我來嗎……

本來是想做個淑女的。

我做足了準備,頭發,洗好吹乾, ok。衣服,ok, 湊近後看,嘴唇水水潤潤, 沒有脫皮, okk。

時間來到夜晚,

“且慢!”我阻攔住他的動作。

起初還有點害羞,如今對單單當抱枕毫無興趣,

他收回了手, 放棄的也太輕鬆了!就好像他根本不想抱我似的!

但我又覺得也許並非如此。

“你不想抱我嗎?”

“惠不是說不可以嗎。”

“之前友田太太曾經跟我說過一些……這樣好像不太對。”

沒辦法了,請出來救一下場吧!

“總之, 你先彆動哦。”我按住他的肩膀, 讓他平著躺著, 然後哼哧哼哧的坐他身上。

我麵對他的目光有點不適地扭過頭,乾乾地說, “事先聲明, 這可不代表我是什麼經驗豐富,急於求色的人。”我轉回頭, 抬起手把發簪從盤起的發根上拔下來,烏色的頭發立即散落了下來,

“是因為你,我才這麼做的。”

我把一邊頭發挽到了耳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剛才開始他就一副失神看呆的模樣, 這樣的表情很可愛,讓我覺得有趣也稍微有些安心下來,“來,把手給我。”

……

我雙手捧著他的手。

先是與自己相對,對了大小,他的手比我大很多,也更加粗糲,我隻到他第一指節第一指節之間,隻要他想,可以隨時包住我我整個手。

他的手掌內有長期做活的薄繭,他的手型很好看,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指甲圓潤乾淨,透著健康的淡粉色。

我把著玩了一會,把手徹徹底底的摸熟了,眼神柔軟下來,接著放到臉上蹭了蹭,有點刺刺的,我若有若無的在無名指親吻了一下。

據說無名指有一根血管是直接連接心臟的。

他身體一瞬間繃緊了。

“惠……在做什麼。”

他說著就往回收了收手,以他的力量竟然沒有掙脫,在軟綿綿的,遲緩的行動中,以一種恰好無法掙脫的力氣……

感覺像在捕食一樣。

我垂下眼眸去看他,他動容的表情讓我增添了信心,於是我微笑著把他的手放到我心臟的位置。

他的瞳孔在一瞬間緊縮著。

我伏下去,長長的黑發從兩側滑落遮成了一片私密空間,落在枕邊妖嬈成蛇。

低低如蠱惑的聲音從我口中響起,“你能看到,現在……也能感受到。我心跳很快,這確實不是病,是我喜歡你,它就會不由自主地這麼做,因為無法解釋,就隻好說謊了。”

“……你覺得我好看嗎?緣一。”

他整個人都處在沒有任何動作,完全放空失神,隻有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半晌,“嗯,好看。”

我當然察覺到了,嘴角往上翹起,“那,你喜歡我嗎?”

雖然早就知道了,不過我不介意再聽一次。

“喜歡。”

在一問一答間,我慢慢地撩開他額前的紅發,露出了那被視為不詳的紅色火焰斑紋輕輕撫摸著,我是第一次這樣鄭重其事接觸這裡。

既然成為夫妻,有什麼不能做的呢?他身上的一切我都很好奇。

這裡沒有特殊的熱量,就是普通的皮膚的溫度,也很平滑,就好像印在這裡的特殊紋案。

這就是天生斑紋嗎?

他偏過頭來,主動靠近我的手,隨後問,“是仙力嗎?你總能輕而易舉將我的空洞不安填滿。”

這話,顯然是喜歡的。

“也許是這樣,誰知道呢。”我朝他眨眼說。

順著一路摸到他的眼尾,他輕輕地眨眼,毛茸茸的眼睫在我指尖刷過,泛起了直達心底的癢意。

同時,他的身體溫度在升高。

他抓住我的手,鄭重地說,“雖然很舒服,但彆這樣了,會沒辦法控製。”

“控製什麼?”

“一些奇怪的反應……我怕傷害你。”他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的。

“是你不喜歡嗎?”我歪了歪頭問。

“並非如此……”他遲疑開口,眼眸中又湧出了迷霧,朦朦朧朧的。

他平穩的心有點亂,不知道是該製止還是,

享受。

“那就好,我對你做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是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做的,不是冒犯,也不是失禮……就像這樣。”

我趁機抓緊時間洗腦,

“惠……真的,想做什麼都可以嗎?”他手指一點點曲起,語氣裡多少帶著點困擾。

我點了點頭,先是親吻了他的薄薄的眼皮上,天知道我早就覬覦這有如旭日明珠的地方多久。

如今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即便是雙手無法使用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又不是要跟他打架,既然他不討厭,那就乾脆去親吻他的嘴唇,我張口含住輕輕的磨著,嘗試口感。

再試探地伸出一點舌尖從他微張的唇瓣上劃過,其實如果想更加熱烈一點,應該探索的更深入……隻是我也是第一次搞男人,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就打算淺嘗輒止。

我就想著大概這麼糊弄一下,可是察覺到我要離去的態度,他鬆開了手,直接扣住我的後腦勺,“唔……”

他加深了這個吻,主動的親吻,並侵入我的唇舌之間。

這和他之前的親吻完全不同,不再單單是憐惜了,而是混入了更多的欲.望。

他簡直吻得我渾身發軟,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說出口,但……這裡果然是和彆的地方不一樣的,相濡以沫更令人沉淪,無法自拔。

我的頭腦昏昏沉沉,在我呼吸不暢的時候分開,我急忙的呼吸著,這個吻比我想得還漫長,有種至死方休的味道。

再次開口,他的嗓音已經比平時要沙啞了,

“好軟,”他凝望著我,那雙紅眸仿佛在燃燒著一般熾熱明亮,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我的嘴唇上,瞳色更加深了,“好甜。”

說完就想要繼續,我立刻抬手捂住。

剛才光是親一下就快沒力氣了,要再來一次,我恐怕就直接癱軟了,那還怎麼進行我的拆盲盒大計!

“等等,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他呼吸一滯,臉上出現了細微的變化,不是一成不變的……目光徹底被我的一舉一動所吸引,我的舉手投足都能夠使他天塌地陷,就好像我是他的全世界了,也許,不用好像。

啊……這是不賴的感覺。

準確說,很滿足。

我抵住他的額頭想,就請繼續這樣熱衷於我吧,我也會同樣如此。

接下來……

我轉了轉眼珠子,終於可以開始拆盲盒了!

我的心跳又快了,懷著緊張激動簡直要落淚的心情,

回望這段日子,對於第一次搞男人的艱難,簡直就是簡直了!

誰知道會如此困難重重,路途坎坷!早知道我就……我就,嗯,也沒啥辦法。

我拆!我拆!

他轉過了眼眸,不過沒有阻止我的非禮行為,我剛才都打預防針了嘛!夫妻之間,這都是正常啦!正常!

當‘禮物’被層層拆封後,我忍不住雙手捂住發熱的臉讚歎,“呀!巧克力板~”

是對腹肌的稱呼~

這肌肉勻稱,線條流暢,簡直就是造物主的饋贈!我擦了擦口水,

看起來一塊一塊的真結實啊!我戳了戳,哇塞!真的可以像石頭一樣硬哎,這是人體能達到的嗎?好厲害!

平時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雖然早預料到他身材不會差,不過還是比想象中的出色,我摸了摸下巴,嗯,這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那種類型吧?

在我好奇研究,對他胡作非為,為所欲為中,完全沒注意到他眼神產生化學反應一般的變化,

我很滿意看到的!禮物還沒有拆完……

我抬頭,你已經是個成熟的禮物了,應該學會自己拆自己了。

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平時聽起來有點發嗲軟綿綿,但是放在這樣場合剛剛好的聲線說,“呐……你也可以像我這樣,解開我的衣帶了哦~”

此時此刻,我們衣衫不整,動作姿勢,無論任何人闖進來看,都說不得是清白的了。

他先是淺淺地呼吸了一下,然後將手抬了起來,

摸到了我腰側那根細長脆弱的白色衣帶上。

扯開。

我覺得有點涼颼颼的,心裡還是挺羞澀的,把臉埋到了他的頸部,

“很美……”

我的腰被摟緊,調轉了位置,他擒住我的手腕,他淡漠的,沒什麼起伏的音調和表情,似乎都變得危險起來,“我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對吧?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再仔細看看,剛才產生的感覺都像是錯覺,

可是身上的寒毛都遇到天敵似的站了起來,肯,肯定是冷的……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彆被騙了,他就是童子雞而已!

“是,是啊!”

他把我的手腕壓到了枕邊,歎息似的說,“那真是……太好了。”

燈燭下的身形逐漸融為一體。

在我胸口之上的火焰,燃燒了一整個晚上,期間我恍惚無助地抬起手,在異常的灼熱中好像真的見到了低垂眼眸,憐憫著我的神明。

……

說來可能不太適當,我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

在夢裡一隻身體扭曲,長著紅彤彤眼睛的惡鬼突然闖到了我的家中,將我四分五裂的暴力拆開。

場麵一度十分血腥,不便描述。

我從這樣的夢中驚醒,呆呆愣愣地望著非常熟悉的天花板。

啊……我還活著。

產生了這樣劫後餘生的感歎後我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做不到,身體不受指令。

痛……身體完全動不了了。

當昨天晚上的記憶一點一點回籠,我想用手拍自己的額頭,可是胳膊太過酸痛。

嗬嗬。

突然對會做噩夢這件事不意外了。

我承認,一開始是我動的手!但後續發展是不是有一點脫綱了?他不是不懂嗎?在我的想象裡昨晚應該是在我的引導下順利完成生命大和諧,告彆處男之身,然後靠在一起再羞答答地說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現在弄得,好像我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話說我是不是被泡在乳酸裡了?我也不是缺乏鍛煉的人啊……

艱難地翻了個身,我眼角泛淚地扶著腰,“嘶,痛痛痛!”

我咬住被角,想不明白這種事到底哪裡享受了,分明痛得不行,可惡啊,被小說給騙了!

要說享受……根本不就是他一個人的事嘛!

我好像一不小心的完全釋放了他沉睡在體內的天性。

完全就是在自作自受。

想了這麼多……我都這麼難受了,他人去哪裡了?

我滾出了被窩往外爬,好可憐啊我!這樣子不簡直就是被丈夫用過就扔的破布娃娃嗎?嗚嗚嗚~男人果然都是冷血無情的生物!緣一也不例外,渣男!

我拉開了門,發現他正端坐在庭院裡,目光遙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金色的陽光給他渡了一層絨絨的邊,側臉看起來很恬靜安定,似乎和往常沒有差彆。

不過我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他的氣質似乎更加內斂成熟了,以前偶爾會纏繞在眼目中的迷霧徹底消失不見,變得更加通明。

琢磨了半天,我覺得大概可以用更有男人味了來形容,他內心完成了某種蛻變。

“小紅~”

才沒管他變沒變,我張口虛弱地喊著他,一開口才發現竟然連嗓子都在痛。

他似乎從某種境界裡抽離出來,轉頭看向我,朝我走過來蹲下,

“抱歉,剛才在想一些事,因為你一直沒醒,我就稍微出來坐了一會。”他輕而易舉把我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

剛才還抱怨著被丈夫拋棄了,我拋在腦後,撒嬌道,“我餓了……還渴。”

他把我放到了被鋪上,“我準備了午飯……我拿來給你。”

“啊?都已經到午飯了嗎?”我坐起來往窗外看,太陽的角度果然不太一樣。

這何止是中午,不是都快落山了嗎!

他拿來清淡可口的飯菜。

“緣一,可以喂我嗎?”

不是我矯情,是真的人快沒了。

我朝他靠過去,他突然臉上變紅,不自然地轉開了視線。

我一臉莫名其妙。

低頭才看到自己自己剛才蹭開了衣襟,露出的皮膚上都是曖昧可疑的紅痕……

我看了倒沒有太多感觸,就是覺得簡直像被毆打了似的淒慘。

慘,大寫的慘。

我沒好氣地說,“現在知道害羞了?”

“嗬,晚了,你已經被我吃乾抹淨了!”

人活一世,全憑嘴硬。

他斂眸。替我係好衣帶,“對不起……”

我心裡剛完一軟。

“下次不會了。”

剛剛準備吐出的話卡在嗓子眼,表情變得僵硬,下,下次?不可能有下次了好吧!

我的肚子咕咕叫著替我回答了,總之,還是先吃飯吧。接受完保姆級的伺候,我舒舒服服躺回被子裡休息。

·

晚上他居然要和我分被子睡!

什麼意思!

就算什麼都不做抱著睡覺也很舒服啊……搞不好一開始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選擇,我真是自討苦吃。

我白天睡得多,晚上不怎麼困,就偷偷把手鑽到他的被子裡,見他沒反應就繼續摸啊摸,

黑暗裡他歎了口氣,側過身來說,“我無法抗拒,可你也不想受傷吧?”

明明是非常清淡無奈的聲線,怎麼感覺像是威脅。

勾起了某些不太妙的回憶,我老實地縮了手,頓時對他要分開睡沒有任何意義,舉雙手雙腳讚同。

·

經過幾天的休養後我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不過那種事我是不敢再提了,挺慘痛的有點。

現在的相處方式就很好,完全不需要再更近一步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早點歇息?”他突然說道。

我筷子啪嗒一聲落到了桌子上,這反應好像有點大了,我撿了起來,磕巴著說,“早,早點歇息?”

我好像……聽懂了!他是在暗示那件事吧?

我裝聾作啞,硬著頭皮說,“嗯……好像平時睡得就挺早的了。”

他給我夾了塊雞腿。

可惡,休想拿雞腿賄賂我!

今天,被子隻剩一條了,用意不言而喻。

首先,我不反對貼貼,但是我反對過度貼貼!

天色一點一點黯淡下來,我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那個,緣一,要,要不晚上我們來打紙牌吧?好長時間沒玩了,有點無聊呢!哈哈哈……”我僵硬地笑著。

他看了我一眼,陪我打著紙牌,我鬆了口氣。

這一打就是半宿,我是寧願浪費著燈油也死活不肯去睡覺。

硬是熬到意識模糊,開始小雞啄米。

“惠,惠?到你了。”

“哦。”眼前的牌分成了一四六八份……

他說,“這麼困,要不還是去睡吧……”

我瞬間清醒,睜著眼,“不困!一點也不困!月亮不睡我不睡!”

我說著就打了個嗬欠,連忙喝了口冷水醒了神看他,

該死的,他怎麼看起來還是那麼精神奕奕!

這一局打完,他按住我的手,“好了,不玩了,睡吧,隻是睡覺。”

“真的?”我如同獲救。

“嗯。”

“那你抱我過去……”我放下心,丟下紙牌說。

我在他懷裡就要睡過去了,聽著他回到了屋子裡,把我放下後就有,我迷迷糊糊地拉住他,“緣一,你要去哪裡?”

“我回去收拾一下桌子。”

真賢惠,都這麼晚了。

“明天再去吧。”我閉著眼抱住他的胳膊說。

“好吧,那你先放開我。”

他解除了外衣,躺了下來。好久沒有一起睡了,我條件反射的往他懷裡拱了拱,找到了舒適的位置才停下來。

“可以吻一下再睡嗎?”他在旁邊輕聲問道。

“嗯……”我模模糊糊答應著。

“唔。”黑暗裡我下頜被捏開,鑽進來濕軟柔滑的海綿體,舌尖也被吮吸著,悠閒散漫的光顧著每一寸口腔……是個纏綿悱惻,溫柔甜膩的親吻。

真的很舒服,我幾乎要在這個吻裡睡去了。

甚至沒有到底什麼時候結束的記憶,隻聽到耳邊再次出現了一個聲音,“我稍微……掌握了一點訣竅,可以試試嗎?你什麼都不用做,不會像上次那樣。”他的聲音飄飄忽忽著,仿佛是直接在腦袋裡麵響起的。

“嗯……?”這其實是個疑問的回答,可是因為太過困頓無力,尾音拖得有點長,就像是一個答應的鼻音。

……

當最終發生了什麼後,我稍微醒過來一點,不是說親一下就睡嗎?

不過緊接著我就被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所吸引……身體像是飄在了雲端上,原來不是騙人的,可以這麼舒服的。

於是乎我也就不再抗拒,輕輕哼出了聲,他抱著我,我就想像在晃動的搖籃裡睡去了似的。

·

第一天醒來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我還沒忘,因為太困了,沒體驗完整,我立刻抓住他再試一次,發現果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了。

兔膽肥了。

初初嘗到了甜頭,我也就食髓知味起來,恰好他也如此,我們可以說是過了一個多月這樣沒羞沒臊的日子,那種對人體探索的興奮感才稍稍退卻。

直到我向來準時的月例沒來,才覺得不能這麼下去了,會卵儘人亡的!

我們恢複了往常的生活,那個也有了默契的規律。

一天他對我說,“惠,你有可能……懷孕了。”

“噗!”我嗆了口水咳起來,“什麼?我懷孕了?”

他目光下垂,再次落在了我的小腹上,良久後指著子宮所在的位置說,“這裡和之前不一樣了,有什麼在有規律地跳動著。”

“多,多長時間了?”

“觀察到異常是兩周之前。”

我掰著手指算算日子……那不是根本就沒多少日子麼!直接就中了!我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啊啊啊!

“你的意思是,你要當父親了?我要當母親了。”

他表情變得有一瞬間放空,“父親?好像是這樣的。”接著喃喃自語,“是啊,你懷孕了,我會成為……父親?”

我本來挺緊張的,見他這副表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這是什麼口氣,難不成還有彆人嗎?”

他突然小心摟住我,聲音變得輕盈,“我好高興。”

我本來也挺高興的,不過想到什麼撇撇嘴,“緣一一下就看出來,我都還不知道呢!”

哪有父親比母親還要早知道的!

我有點耿耿於懷,“這樣不是一點驚喜也沒有了嗎!”

他眨眼,仿佛做錯事似地低下頭,“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嗯嗯,那我們就裝作不知道,等到一天我通知你。”

他點頭。

“現在。”話是這麼說,可明知道已經是孕婦的我揚了揚下巴,頤指氣使起來,“小紅,倒水。”

·

·

·

我們都陷入了家裡迎來新生命的喜悅,雖然是緣一通透世界裡直接看到的,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決定去鎮上看有名望的大夫。

正好順便去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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