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心裡早有猜測,著複工怕是把珍珠賣了,出去揮霍了。
可當她把事情給十四娘說了之後,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說正好清閒。
她一邊想著,一邊跟著映月往正房而去,路上見馮老太爺又沒在家,便好奇的問了幾句。映月一聽,臉上不由得露出氣憤的神色,雖然很快掩飾住了,可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怎麼了?”
“…沒事。”
映月慌亂的掩飾了過去,解釋道:“太爺出去摸牌了,應該不會回來了吃完飯了。”
見對方不說,劉意想了想,決定等會兒和十四娘好生說道說道。
兩人腳步飛快,映月走在側前方一邊給她推開花廳後麵的小門,一邊朝著裡麵的人,說:“奶奶,姑娘回來了。”
劉意跟著進去,隻見十四娘和照花兩個收拾了好些布料放在軟踏上,忍不住問出了口:“姐姐,你們這是做什麼,把布料都拿出來做什麼?”
“…回來了。”
十四娘回過頭,見她進來了,臉上揚起了笑容,笑著把她拉了過去,拿起手邊的布料比了比,道:
“曉得你明天要走,這些衣服都是當時郡君送的陪嫁,我哪裡用得了這麼多,且顏色鮮亮又放不了多久,不如你拿些回去自己做幾身衣裳,還有幾件顏色沉點的衣裳,回去給伯母也裁幾件……”
劉意聽著對方話,眼眶突然酸了一下,未免忍不住哭了出來,趕緊低下頭來,說:“這些衣裳我也用不了,況且回去哪裡買不著,姐姐留著自用豈不是更好——”
“說些什麼傻話,你自己買的就不是我的心意了,難道我認了一個妹子,這點都要斤斤計較。”
辛十四娘見她低著頭,身子微微發顫,忍不住把她攬進了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道:“哭什麼,都半大的姑娘了,眼淚珠子這般不值錢?”
說著,辛十四娘看了一眼屋裡的映月和照花,讓她們把門帶上出去了後,說:“我修煉了五百多年,說是認你做妹妹,可在我心裡你就跟我女兒似的,姐姐疼妹妹,長輩愛護小輩,你可不能拒絕。”
劉意趴在對方的胸口,聽著那些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又想到自從穿越以來,她一直是一個在付出和拚搏,張氏雖說名義上是她的娘,可完全沒有做到一個母親該做的。
在劉家的日子,更多的是靠她自己,尤其在劉老漢失蹤了以後,那個家的擔子就一直是她在承擔著。
想到這些日子,十四娘對她的照顧,劉意平複了情緒,用衣袖擦了眼淚,然後從對方的懷裡抬起頭,淚中帶笑的說到:
“姐姐為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可這麼多東西我也不好拿在手上,不如給我扯幾尺鮮亮和老式點的料子,我用背包背著也方便。”
“可是——”
“姐姐彆急,且聽我說完。”
劉意止住了對方的話,接著說道:“其他的料子就當我留在姐姐這裡,以後我每個月都過來一次。姐姐不如留下料子,讓映月她們給我量著尺寸,每月做幾件,也免得我自己不會做,讓彆人浪費了。”
這話說得入情入理,尤其聽到以後她每個月都來一次,十四娘明顯的開心多了。
“也好,那就留在這裡,你就把這幾日做好的衣裳帶幾件,我拿剪子給你減幾尺鮮亮的和老式的料子,你拿回去給你妹妹和伯母,讓她們做兩件就行了。”
劉意見她笑了,又拉著她轉了幾圈,練練點頭,說:“是該每月來一次,你這個年紀身量長的快,到時候在做才合身。”
兩人又絮叨了好一會,辛十四娘問了她明日什麼時候走,約定了下月什麼時候來,又仔仔細細的講了好幾遍法術的口訣和注意的地方,這才讓她回去休息了。
回到屋裡,劉意先是打了一會坐,然後才調出了遊戲,登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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