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微笑:“謝謝。”
“不客氣。”
謝遲的話音剛落,一陣熱情的狗叫聲就傳了過來。金迷聞聲望去,瞧見一隻雪白的薩摩耶歡快地跑了過來。
“汪汪!”狗子看見謝遲,熱情地撲了上去。謝遲動作嫻熟地逗了逗它,名貴的西裝上很快粘上了幾根白毛毛。
謝遲對粘狗毛這件事已經佛係了,也沒去在意自己的西裝,一旁的金迷倒是看得十分意外。
謝遲一點都不像會養狗的人,這狗把自己的毛蹭在他西裝上時,她真的為狗子捏了把汗。
對不起,她確實對謝遲有一些刻板印象。
“這是你養的狗?”金迷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一個天天冷著張臉的人,竟然養了一隻微笑天使??
缺啥補啥是吧?
謝遲隻當她又在演戲,擼著狗漫不經心地應了個嗯。
薩摩耶聽到金迷的聲音,朝她看去一眼,帶著試探和警惕。金迷被它這麼一看,就有些心癢癢的,她笑眯眯地伸出手,想要摸摸它:“耶耶~”
一旁的朱姨見狀大驚,連忙攔住了她:“太太小心啊,彆再被椰果弄傷了。”
朱姨很喜歡椰果,因為先生不常在家,平時椰果都是她和管家在照顧。但畢竟椰果隻是隻狗,上次不慎抓傷太太後,太太就吵著要把它送走,要不是有先生給椰果撐腰,它現在都不知道被送給誰了。
朱姨擔心太太再被椰果弄傷一次,真的會背著先生偷偷把椰果送走。
被她攔住的金迷愣了愣,似乎是有些不理解:“薩摩耶不是性格很溫順的犬種嗎?”
剛才看它和謝遲玩鬨,也十分親昵的樣子啊。
謝遲摸著椰果的狗頭,哼笑出聲:“那得問你自己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椰果對誰那麼凶。”
金迷:“……”
豈有此理,她明明是超討小動物喜歡的體質!
“耶耶,過來。”金迷不死心地又朝薩摩耶伸出手,她就不信了,她征服不了這隻大白狗!
椰果的兩隻耳朵動了動,朝金迷的方向嗅了兩下。金迷麵帶微笑地看著它,執著地伸著自己的手。終於,薩摩耶朝她的方向邁出了雪白的爪子。
金迷耐心地等著它走過來,謝遲也沒有攔,隻有朱姨在一旁乾著急。
走到金迷跟前後,薩摩耶就不動了,金迷試探著摸了摸它的頭,見它不怎麼抗拒,又大膽地開始撓它的下巴。
她的動作雖然沒有謝遲熟練,但薩摩耶顯然開始對她放下防備了,甚至有些享受地甩了甩尾巴。
朱姨看著這一幕,一臉的不可置信,之前太太和椰果明明是相看兩生厭,誰都不理誰的,今天怎麼這麼親昵了?
一旁的謝遲眸色也沉了沉,金迷的筆記還可以模仿,可是讓椰果都突然親近她,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之前的孟燦然雖然愛作妖,但就像白紙一樣好懂,現在的孟燦然卻讓他有些看不透。
“朱姨,你先帶她回房吧。”謝遲把椰果叫回身邊,跟朱姨交代,“她現在腦子不太好,很多事記不清了。”
金迷:“……”
嗬嗬。
朱姨也沒說什麼多餘的話,隻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領著金迷上樓了。
這棟彆墅的房間很多,不過主臥隻有兩個,一個謝遲在住,另一個就是金迷的。回到房間後,金迷想先泡個澡換身衣服,剛把熱水放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冬妮姐”。
金迷想了想,記起這人好像是孟燦然的經紀人,她住院的時候還發過消息給她。
“冬妮姐?”
她把電話接了起來,那頭很快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聽說你已經出院了,那明天的活動能來嗎?現在網上還有人在說你是真自.殺了,明天你要是不露麵,他們肯定會大做文章。”
孟燦然風評本就不好,如果自殺的事再坐實了,就可以收拾收拾退圈了。
金迷略一考慮,回複她:“可以,明天是什麼活動?”
冬妮姐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之前和你說過的品牌方演出,順便宣傳新歌。你住個院這都不記得了?”
“額,哈哈,醫生說我腦袋缺氧了一陣,確實有些事記不清了。”
“……”冬妮姐沉默得更久了,“那歌詞和舞蹈動作你還記得嗎?”
這話問完,她沒等金迷回答,又自己道:“算了,反正你也沒幾句歌詞,舞蹈也跟平時一樣,隨便跳跳就行了。”
金迷的眉梢動了動,隨便?她金迷要麼不上台,要麼驚豔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