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樂子+還得是你大媽(1 / 2)

有樂子?

阮凝瞬間眼睛放光:“什麼樂子?”

係統:“宿主, 你還記得楚定風那邊有個找上他的女人嗎?”

阮凝當然記得:“你彆賣關子,快細說。”

係統未語先笑:“楚定風其實不太喜歡那個女性,覺得她長得不漂亮, 又沒有文化,隻是他現在非常缺家族貢獻點。”

“他覺得自己現在是為了家族貢獻點, 在犧牲肉/體。”

阮凝:“噗。”

她笑噴了:“真的假的,這麼自戀?”

係統嘿嘿:“這還不是重點。因為對方有老公,所以他們倆都是晚上見麵,楚定風也不會跟這個女人培養多少感情,一見麵就窩在臥室裡嘿咻嘿咻。”

“剛剛淩晨, 楚定風連續兩天累壞了,就入睡比較快。”

“那個女的,竟然跑到客廳把門打開,然後把她老公放了進來,現在兩人正在搬空楚定風的存貨。”

阮凝大樂。

係統突然提高音量:“宿主, 楚定風醒了。”

“楚定風發現兩個人在廚房裡鬼鬼祟祟。”

“楚定風氣瘋了, 從空間裡麵取出自己的唐刀。”

“那名女性轉身發現了他, 嚇得大聲尖叫, 搬起來的一箱蘋果全砸在地上。”

“女人丈夫拿出一把菜刀, 朝著楚定風衝了過去, 楚定風畢竟是重生的男主角,他反手一刀把女人老公捅了。”

“廚房裡好多血啊,那些吃的全部染上血。”

“女的在向楚定風求饒,她跪在地上讓楚定風看在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份上, 饒過她這一次。”

“楚定風一刀捅向她的下腹部。”

阮凝搖頭:“果然是殺伐果斷的男主角,挑這種地方下刀子。”

“那個丈夫還在流血,女的也在流血, 整個廚房全是血水。”

“他們從櫃子搬出來的大米,壓縮餅乾,水果全部都染上了血。”

阮凝趕緊說:“這種畫麵不用描述的這麼詳細。”

係統:“哦,因為剛剛女人的喊叫,樓棟裡其他人醒了,他們全部跑來查看情況,發現楚定風家居然沒關門!”

阮凝哇哦一聲。

“他們一股腦衝進廚房裡麵,人太多,楚定風殺不過來,還被推倒在地。”

“地上那些染血的食物,被他們搶走了。”

過一會,係統繼續直播:“其他人都跑了,現在楚定風關上了門,把兩具沒有死透的屍體扔下樓,坐在客廳地上後悔。”

“順便,他向你炫耀,說價值8000塊的落地燈也被人乘亂摸跑了。”

阮凝哭笑不得,這種情況還記得偷燈,也是個鬼才。

係統繼續說:“獨坐在地上,聞著空氣裡的血腥味,楚定風為自己操之過急失誤感到痛心疾首,決定以後一定要小心送上門的女人。”

阮凝:“嗬嗬。”

係統好奇問道:“宿主,你覺得這個事情對楚定風有影響嗎?”

阮凝:“影響肯定有,大小不好說,畢竟廚房食物隻是他擺在明麵的,真正庫存在空間裡。”

“就是賣力嘿咻兩天,結果一無所獲有點傷人?”

係統嘿嘿:“很傷人。隻要男主拿不到家族貢獻點,對我們就是好消息。”

阮凝決定換位思考,猜測一下楚定風接下來會做什麼。

“他現在最大難題是到哪裡找女人,按照楚定風性格和隻喜歡漂亮女人,估計還是會向熟人下手。”

係統:“宿主意思是?”

“我猜他最晚後天,可能明天就會想辦法去找周小冉。”

“在原書中他以救命恩人身份出現,現在沒這個條件,估計明天會找借口說自己家被搶了,找周小冉借糧,利用她的同情心賴上她。”

係統難以置信:“不會吧?這樣不是要殊途同歸。”

阮凝搖頭:“不一定,有糧的周小闕可沒那麼容易對付。”

阮凝倒是還想到另一個問題,隻是現在不好說,畢竟感覺挺那啥的。

第二天,阮凝照常跟程季寬去交接班。

程季櫟昨晚高燒有點反複,幸好有醫生照顧,現在已經沒事。

阮凝猜測,樓上的吳晉應該不好受吧。

等程季寬回家後,阮凝也準備回屋內鍛煉,沒想到這時樓上突然傳來嚎啕大哭聲。

這哭聲隨著樓梯一路往下,一直到18樓停下,一個五十歲左右渾身臟兮兮的大媽出現在樓梯口,在樓道裡哭天搶地。

“我可憐的兒啊!”

阮凝挑眉,這聲音怎麼說呢?就像在葬禮上請了哭喪小分隊,明明是聲淚俱下,你卻感受不到一點悲傷。

大媽一屁/股坐在樓道,繼續嚎哭:“有沒有人啊!來給我家林子傑評評理,這個女人用箭射傷他,他現在命快沒了,誰來賠我兒子的命。”

“還有沒有天理啊!”

“今天我兒子要是死了,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我的兒啊,我的心肝寶貝喲。”

“嗚嗚嗚。”

隔壁剛回去的程季寬聽到聲音,皺眉打開大門。

除了他,相信這哭喊聲已經吸引不少人注意,隻不過人家不敢上樓張望,隻敢在樓下議論紛紛。

吳晉這是想唱苦肉計啊。

阮凝眸光看程季寬一眼,開口道:“有沒有打攪你睡覺,要不然我們把她弄走?”

程季寬沉吟一會:“不用,我睡得著。”

阮凝:“行吧,那你去睡覺,我要去練複合弓了。”

程季寬點頭,外邊大媽見兩人居然要走人,一個跨步跑到安全門門口,胳膊往窗戶裡麵伸。

“你們兩個黑心肝的東西!居然對受害者家屬置之不理,我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退燒藥跟消炎藥,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門口。”

“我看以後你們怎麼做人,等水退了,你們就要背兩條人命。”

阮凝見這人雖然身上臟了點,頭發張牙舞爪,但沒有尋常人餓得死氣沉沉的樣子,笑了笑道:“林媽媽是吧?你要是撞死了,我們怎麼做人不知道,反正你不用做人了。”

大媽眼睛一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見死不救?你一個小女生怎麼心腸這麼惡毒。”

“你把藥交給我,我就給你們寫諒解書,將來還為你們給警察求情。”

阮凝說:“我為什麼要你求情,您兒子可是搶劫犯,搶了不少人吧?我純屬自衛。”

“再說你兒子是被人扯過去當擋箭牌,你應該找吳晉大會長哭訴啊。”

大媽臉紅脖子粗:“我不管,反正我要退燒藥跟消炎藥,最好把朱醫生讓我帶回去,要不然我兒子命就沒了。”

阮凝:“你確定是你兒子,不是吳會長沒命?”

大媽趕緊說:“當然是我兒子。”

阮凝好笑:“你兒子受傷了,不要止血藥,也不要繃帶包紮傷口,他箭拔了嗎?再感染下去會不會破傷風?”

大媽一噎:“當然是要退燒藥!他傷口感染了在發燒,也要消炎。”

阮凝好整以暇看著她:“讓你們吳會長動動腦子,今天彆說你在這裡哭,你就是真撞死在樓梯間,我最多幫你水葬。”

“想要藥跟醫生?沒門。”

大媽倒吸一口涼氣,知道退燒藥拿不到了。

她眼珠亂轉悠,突然改口:“那行吧,我知道你跟吳會長有過節,我也是被他逼下來的,你就把我兒子的藥給我。”

“我就要繃帶跟止血藥。”

阮凝:“抱歉,我也沒有。”

大媽一梗,又開始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兒啊!以後留下我怎麼辦?白發人送黑發人,我還不如去死了。”

阮凝跟程季寬對視一眼,紛紛後退回家。

外邊大媽頓時大喊:“你們彆走!你們彆想走!”

她把安全門撞得叮當作響,兩個房子卻沒有反應,大媽想想又開始在地上亂哭亂拍,嚎了半個多小時。

壓根沒人理她。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她收拾收拾臉麵,又不敢回樓上,乾脆趴地上睡覺去了。

下午,阮凝輕手輕腳打開門,發現大媽還在地上睡覺,可見這人絕對不是親媽,要不然肯定忍不住要上樓查看兒子情況。

想了想,阮凝故意晃動手中鑰匙弄出聲響,開口道:“起來我們聊聊?”

那大媽壓根沒睡,這地板怎麼可能睡得安穩?她就是嚎了太久嗓子啞了,正在休養生息。

聽到阮凝給她打招呼,大媽從地上坐起來,審視的目光看向她:“你想做什麼?”

“就是聊聊天。”阮凝道:“反正現在大家都無聊。”

大媽朝著二十樓看一眼,確認沒有人站在高處監視。

阮凝問道:“你跟你說的林子言到底什麼關係?”

“我是他媽。”大媽說。

阮凝:“我們還是打開窗戶說亮話,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找條活路。”

大媽眼睛一轉:“我是他家保姆,叫文梅,大雨的時候就我跟他在彆墅裡,我們後來一起逃到這裡。”

“本來我們是跟老秦一起來的,他人比較好,但是林子言不信服他,後來跟那個吳晉搞到一起。”

文梅歎口氣:“小林其實也不算壞人吧,他就是覺得現在隻有靠武力才能活下去。”

“他搶到東西還分給我一點,說隻要我留在樓上幫他把剩餘物資盯好就行。”

阮凝明白了:“所以你現在不敢回樓上,因為林子言凶多吉少,你回去肯定沒活路吧?”

文梅不說話。

阮凝:“是吳晉讓你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