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次峰這時候已經煮好麵條,給兩母女一人盛一碗。
他還熱了牛肉跟小菜。
阮凝一邊吃一邊問係統:“楚定風那邊什麼情況?他身邊人怎麼會減員,不會被凍死吧?”
係統道:“是也不是,從安全屋逃出來之後,他不是住進了你搜索過的彆墅區嗎?”
阮凝點頭。
楚定風從小區逃竄後,就帶著趙大瑞一家人來到了彆墅區。
這地方後麵又被兩撥人光顧過,不過發現什麼東西都沒了,隻能帶著一些看上去很貴重的東西離開。
這裡離市區又遠,能想辦法來的隻有少數團隊。
楚定風就在這裡安頓下來,有大彆墅住,又不缺吃的喝的,楚定風很是快活了一段日子。
可他很快發現住在這裡的弊端,那就是彆墅區沒有人,更沒有女人。
沒有女人就沒有金手指,楚定風漸漸焦躁,使勁在趙娜娜身上發泄精力。
這麼長時間門,趙娜娜卻沒能懷孕。
楚定風就不爽了,天天罵趙娜娜不能生養,懷疑她是假的處女摸,以前被人搞多了才不能生孩子。
趙娜娜夜夜以淚洗麵。
楚定風就想從外邊想辦法,每天早出晚歸,變相克扣他們一家人的糧食,把趙娜娜那個弟弟都餓瘦了,讓趙家兩口子偷偷抹眼淚。
後麵一天,趙大瑞突然發燒。
這疾病沒有專家取名字,大家都叫它末日病毒,生病就叫做末日病。
趙大瑞老婆程嬌月很快被傳染,兩人躺在床上起不來。
趙娜娜沒辦法,她不喜歡趙大瑞,跟程嬌月關係卻很親密。
她隻能求到楚定風麵前,想讓丈夫把藥拿出來。
楚定風這時候已經非常不耐煩,一方麵是趙娜娜始終不懷孕,要知道他有金手指,按理說女性是很容易生養的。
另外一方麵,他覺得趙大瑞這人不吉利,自從跟他搞在一起,自己就倒黴透頂。
楚定風說:“沒藥,我哪裡有退燒藥,你知道現在一顆退燒藥什麼價格嗎?”
“你連孩子都懷不了,還想讓我給你藥?”
趙娜娜不知道楚定風能觸發金手指,鬱悶說:“老公,你為什麼總是催我懷孕,懷孕不懷孕,前兩個月也看不出來啊。再說現在這種情況懷孕了怎麼生產?你希望自己孩子出生在末日嗎?”
楚定風譏笑:“也就是你想太多,反正你隻管生,我保證能養活。”
說到這裡,他突然眯起眼睛:“趙娜娜,我說你怎麼不懷孕,你不會偷偷吃藥吧?”
趙娜娜瞪大眼睛:“怎麼可能,我哪裡有藥吃?我還想求你給我媽媽一粒退燒藥,要不然她真的熬不下去了。”
楚定風撇嘴:“什麼藥不藥,我的藥隻給我的女人用。”
說到這一句,楚定風突然衝著趙娜娜陰笑起來:“你想要藥也行,我記得你媽媽比你爸爸年輕十歲吧,長得也漂亮,當年是衝著你爸爸有錢才嫁的。”
趙娜娜沒反應過來:“老公,你什麼意思?”
楚定風慢條斯理:“你猜我什麼意思。”
趙娜娜心中頓時翻江倒海,甚至想吐。
她覺得自己肯定想錯了,楚定風這人雖然不靠譜,性格惡劣,但不至於這麼無恥下賤。
從主臥室離開,趙娜娜隔著一段距離看向父母房間門,總感覺他們奄奄一息。
趙娜娜心中痛苦,決定今晚不跟楚定風睡了,最好讓楚定風來求自己回主臥,到時候她可以乘機要退燒藥。
她去了四歲弟弟房間門,打算將就一晚上。
可惜趙娜娜還是太過天真,殊不知在她離開後,楚定風大搖大擺走進趙大瑞跟程嬌月房裡。
他也實在不要臉,更知道趙大瑞什麼德行,把自己來意說的簡單直白。
趙大瑞燒得苟延殘喘,聽到能夠拿到退燒藥,他跌跌撞撞從床上掉在地上,拉著楚定風褲管說:“我願意,我願意,我老婆……不,程嬌月滋味真的不錯,雖然年紀稍微大一點,但經驗豐富,知道怎麼給男人服務。”
程嬌月怒罵:“你這個狗東西,我當初怎麼會嫁給你?”
“你不就是看準我有車有房嗎,要不然怎麼會嫁給一個比你大十歲的男人?”
程嬌月淚流滿臉:“趙大瑞,我年輕時候是看你對我好,你發誓一輩子對我好。”
“發誓你也信,你是傻子?”趙大瑞懶得理她。
他努力討好楚定風,什麼猥瑣下流的話都敢說:“女婿!首領!你聽我說,搞人,妻真的彆有滋味,更何況這還是你美豔嶽母,隻要你給我退燒藥,我立馬出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楚定風心想你出去不出去也就那回事,不過還是扔下兩粒退燒藥:“你自己看著辦吧。”
趙大瑞欣喜若狂,撿起退燒藥雙手撐地,就那麼爬了出去。
一路,他爬到廚房。
“切,綠帽狗。”楚定風得意一笑,回頭看向程嬌月:“嶽母,你想要退燒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