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三人開始對廢舊營地開始圍殺。
不一會兒,一個白衣修士便從營地衝了出來。
他身上穿的道袍款式華麗,看著就不便宜,但半個月逃亡,滿身泥汙,衣衫襤褸。
麵容和墨畫所看畫像上相似,不過蒼老許多,而且還有腐皮脫落。
看來是因為沒有采補,所以邪功反噬,容顏開始衰老腐敗了。
的確是那個修煉了采補功法的邪修。
張瀾三人確認之後,一句廢話沒有,直接開始動手,絲毫不留情麵。
那邪修啐罵了一聲,也開始迎戰。
雙方戰鬥一觸即發。
墨畫躲得遠遠的,偷偷看著他們打架。
張瀾是靈修,擅長水係法術,而且威力不俗。他在遠處運氣施展法術,一道道水形劍氣凝聚,不停攻向那個邪修。
司徒芳和司徒秀都是體修,修的都是刀法。
司徒芳的刀單薄輕盈,刀上纏著淡綠色的靈力,刀勢快速綿密。司徒秀則大開大合,以靈力激發肉身,全身激發淡金色的光芒。
兩人近身纏鬥,拖住了那個邪修。
那個邪修,看樣子也是個體修,血氣磅礴,用的武器是個鐵扇,扇上畫著輕絲薄縷的美人。
鐵扇揮動之間,會散發粉色的靈力波動。
怪不得是邪修,連靈力的顏色都不正經……
墨畫心裡默默道。
那邪修的修為,應該有煉氣九層,不是張瀾三人的對手,但勝在身法好,能在司徒二人的攻擊下周旋,也能儘量躲避張瀾的水形劍氣。
但身法再好,在三人的圍攻下,他也漸漸支撐不住了。
每中一道劍氣,他的傷勢便重一分,每被司徒芳砍一刀,他的血便多流幾道。
而且傷口處淡綠色的靈力,還在阻止他傷口愈合。
過不了一會,那個邪修就被張瀾一個劍氣打中,摔落在地,不動彈了。
墨畫沒有輕舉妄動,直到看見張瀾用枷鎖將邪修鎖住,他這才跑出來。
“斷氣了麼?”墨畫問道。
“沒,這個畜生,命硬著呢。”
墨畫用神識掃了下,發現這邪修體內的靈力果然還在流動。
“邪修命都這麼硬麼?”墨畫問道。
張瀾道:“也不全是,但大多都比較難纏。邪道的功法,雖然弊端大,但威力也大。否則不會有那多人墮入邪魔外道了。”
墨畫點了點頭。
邪修已經被抓,幾人都鬆了口氣。
司徒秀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張瀾踢了邪修一腳,“把這畜生押回去,送到道廷司,審問完畢,按律定罪。安老爺那裡,也有個交代。”
“安老爺?”墨畫看了張瀾一眼。
張瀾說漏嘴了,抬頭望天,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說。
司徒芳和司徒秀砍了幾根樹木,做了個筏子,將邪修放上去,準備拖回去。
墨畫盯著那邪修看了好久,忽然好心提醒道:
“要把腿打斷的。”
“啊?”司徒芳愣住了。
“經脈也要廢了,氣海也給碎掉!”
司徒芳瞠目結舌。
這孩子,怎麼一臉可愛地說著可怕的話……
張瀾想了想,“有點道理。”
司徒芳有些遲疑,“人已經抓住了,沒反抗的能力,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濫用私行了……”
“我們隻是暫時製住,不算抓住。”墨畫糾正道。
“這能行麼……”司徒芳有些猶豫。
張瀾卻已經抽劍,便欲將邪修的經脈切了。
墨畫之前不明白,張瀾明明是個靈修,為什麼還要配個劍器,他還以為純粹是為了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