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
墨畫看了一眼,發現手裡的符籙共有三枚,都是玉石製成,其中兩枚上麵鑲著紅色紋路,寫著“烈焰符”,還有一枚上麵鑲著金色紋路,寫著“金劍符”。
“這些符籙是不是很貴啊?”墨畫問道。
老趙點頭道:“是挺貴的,而且還不好買,這種符籙應該有煉氣九層法術的威力,殺傷力較大,受道廷管製,一般渠道還買不到。”
“那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
“你拿著吧,留著防身,我們也放心些。”老趙不容墨畫拒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早些回去吧,我先把這幾個雜碎揍一頓。”
“嗯嗯,趙叔叔受累了。”
墨畫也就不客氣了,收下符籙,走路回家。
身後傳來那幾個錢家修士的哀嚎聲,墨畫就不管了。
這可是他們自找的,活該。
墨畫回家後,稍微研究了下三枚符籙。
符籙的基本用法,他還是知道的,隻不過因為窮,買不起,所以一直沒用過。
符籙用起來比較簡單,隻要注入靈力,開啟符籙,符籙就會自動激活,凝成法術。
一般符籙隻能用一次,但是威力很大。
使用符籙的限製也很少,隻要是同境界內,無論靈根是何屬性,修的什麼功法,靈力是多是少,都能激活符籙。
限製少,威力大,所以道廷司對殺傷力大的符籙,是會進行管製的。
若是不加管製,讓修士濫用符籙,尤其是符籙囤積到一定規模,會對整個修道界的治安構成極大威脅。
所以,一般修士想弄幾枚品質高的符籙,是很難的。
也不知錢家這幾枚符籙是哪來的,真舍得下本啊。
墨畫心裡默默道,隨即又有些疑惑:
我好像也沒做什麼,不過畫了幾副陣法,有這麼招他們恨麼?
他們不去找築基期的俞長老麻煩,反而來找自己,是不是欺軟怕硬啊……
錢順之幾人被揍得鼻青臉腫,丟到了道廷司。
錢弘花了些靈石打點,將他們贖了回來。
這次俞長老沒有用他們敲竹杠,是因為他想將這件事捅到道廷司,讓道廷司知道錢家圖謀不軌,同時也讓錢弘行事有所顧忌,不要觸及道廷司的底線。
暗鬥可以,但不能明爭。
通仙城明麵上,必須是遵律守法的。
遵的是道律的“律”,守的是道廷的“法”。
之後錢弘又不罷休,或是買通,或是雇傭一些外地修士,暗中再次動手。
但俞長老將墨畫保護得很好。
這些修士,隻要出現在城南,很快就會被發現,隻要他們想動手,很快就會被製服。
然後如法炮製,被狠狠打一頓,丟到了道廷司。
錢弘有多想殺墨畫,俞長老就有多少辦法去保護墨畫。
甚至一根頭發都不想讓墨畫掉。
錢弘無奈,屢次籌劃,全都無果。
獵妖師們常年在大黑山獵妖,比尋常修士更警覺,對殺意更敏銳,互相之間配合更默契,真動起手來,出手更快,下手也更狠。
更何況還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獵妖師若是留心,就是一隻外來的蒼蠅都能發現,更彆說是煉氣九層的活人了。
“要不讓築基修士動手?”
錢弘皺起眉頭。
一個肯定不行,至少兩個。
一個拖住俞長林,一個暗中出手,突破獵妖師的阻攔,殺了那個小陣師。
但關鍵是,錢家誰願意冒險呢?
大家勾心鬥角,各謀其利,而他這個家主,也是不想臟這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