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敢進城,那就肯定躲在山裡。隻要找找,肯定能找到。”
墨畫點了點頭。
不找到這些修士,終究是隱患,若是獵妖師獵妖途中遭到他們偷襲,那就危險了。
“那你們去吧。”墨畫擺了擺手。
他不想湊這個熱鬨,他還有要緊事要做,目前還是多攢些妖血為好。
“我要是碰到他們,會放煙火,提醒你們。”墨畫又道。
俞承武微怔,隨即點頭道:“也好,不過你也小心點。”
“放心吧。”
墨畫和俞承武他們分彆,在內山逛了大半天,傍晚下山的時候,又遇到了他們。
俞承武幾人受了傷,流著血,不過看樣子傷勢不算重。
他們押著兩個修士,這兩個修士都穿著黑衣,手腳俱被鐵鏈鎖住,渾身傷痕累累,一個斷了胳膊,一個瘸著腿。
明顯是一番苦戰後被抓住,而後又被狠狠打了一頓。
兩人神色疲憊,但眼底藏著怨懟。
墨畫看了他們的臉,想了下,確實是那日圍攻的七修士中的二人。
“你們還真抓到了?”墨畫有些吃驚。
“那是自然,我們是獵妖師,沒人比我們更熟悉大黑山。”
俞承武踹了那兩人一腳,“這兩個雜碎,以為躲得好,但在山間吃喝露宿,還殺人越貨,露出那麼多馬腳,我們怎麼可能找不到。”
“隻有這兩人麼?”
“其他人估計出去打劫了,隻留這兩個守著營地。”
“要把他們殺了麼?”墨畫好奇道。
俞承武微微一怔,道:“現在還不至於,先押回去,多揍幾頓,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至於他們那個營地,已經打草驚蛇,估計抓不到其他幾個修士了。”
墨畫點了點頭,而後他用神識掃了下這兩個黑衣修士,皺了皺眉。
這兩個黑衣修士看著淒慘,但靈力還是挺充沛的,這樣不太好,會有風險。
“把腿先打斷吧。”墨畫又好心地建議道。
俞承武愣了下。
“他們靈力很充沛的。”墨畫道。
靈力充沛,便是隱患。
俞承武想了下,點了點頭,對另外幾個獵妖師道:“把他們腿打斷。”
幾個獵妖師剛想動手,墨畫又喊了聲“等下”。
他沉吟片刻,道:“還是打斷胳膊吧,打斷了腿,他們不能走路,還要費力氣背他們。”
打斷了胳膊,即便有靈力,短時間內也沒有出手的能力了。
俞承武點頭,幾個獵妖師二話不說,直接下手,擰斷了兩個黑衣修士的胳膊。
那兩個黑衣修士慘叫,神色憤恨,目光怨毒地看著墨畫。
墨畫小眉毛一挑,“還敢瞪我?”
幾個獵妖師聞言,踹了兩人一人一腳,踢得他們咬牙含痛,隻是目光中的怨毒反而更深了。
墨畫歎了口氣,對俞承武道:
“要不把他們的眼也弄瞎了?他們一直瞪我。”
兩個黑衣修士一聽,瞬間冷汗岑岑,俱都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墨畫一眼。
俞承武有些無奈。
這孩子心地好的時候,是真的好,心地壞的時候,又是真的壞。
什麼蔫壞的點子都能想出來。
不過他覺得這樣才好。
對壞人不能手下留情,不然倒黴的就是自己。
這兩個黑衣修士殺人越貨,手裡不知沾著多少人命,即便現在砍死他們,也算是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