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不發,眼中卻是凶光滔天!
“啊啊啊啊啊啊!!!!”
張春華口中陡然傳出激烈的尖叫聲,卻見遠方劍光一閃,尖叫聲驟止。
“太吵,你這娘們真是太吵了,白長了副好皮。”
卻是陸銘隨手一拋長劍飆射而出,貫穿了那張紅豔的小嘴,劍尖從頭頂激凸而出,將張春華整個釘在了李珊珊的腳邊。
李珊珊的瞳孔已經泛白,整個人如同抽了一般打著哆嗦,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裙擺淌至地上,味道腥臊可能是上火了。
陸聽也是臉色慘白,四肢抖動渾身都在打擺子。
直到陸銘來到了桌邊。
李珊珊身邊那位穿甲七品武者攔在了陸銘麵前。
他還算鎮定,眼中卻也閃爍著緊張恐懼不可思議的光。
四目相對,陸銘開口。
“今天,我不殺李珊珊。”
甲士沉吟片刻,乾脆側身讓開了路,拱手道。
“謝陸公子手下留情。”
陸銘也不搭理,隻是重新坐回了位置,將張義合的人頭放在了桌邊。
一杯青梅酒再次倒滿,陸銘舒服的品了口小酒,複而看向僅剩的李珊珊與陸聽。
“這戲,好看吧?”
“比那舞姬花旦小兒勾心鬥角有趣多了吧?”
沒人回應陸銘……
便聽“轟”的一聲。
陸銘拽著陸聽的頭發,將其那張臉整個砸在了飯桌上。
飯桌垮塌杯盞狼藉,陸聽滿臉是血眼睛一翻乾脆昏死過去。
陸銘看向李珊珊,再道:“我這堂哥問話都不答的……太不識趣,欠教育,讓李家姐姐見笑了。”
說著挪了挪右腳。
因為她尿得太多,都快漫到陸銘腳邊了。
……
一口青梅再入肚,陸銘也有了三分醉意。
看了眼麵前的狼藉一片,又看了眼顫顫巍巍的李珊珊與護衛。
他輕聲開口。
“軒子說我家不錯,住著舒服,既然兄弟一場,我就讓他舒服一輩子。”
說著拍了拍張誌軒死不瞑目的臉:“姍姍姐您彆看這小子瘦,身上正經也有百五十斤的肉,屬於那種瘦胖的體質。埋在後院當花肥,可是再好不過了。”
李珊珊不回答,陸銘卻緊接著再道。
“還有我那可愛的春華姐。她人可漂亮著呢,我記得我還沒破處的時候,就覺得春華姐太美了,要是能娶了這婆娘,未來可就有福嘍。”
“實不相瞞,我還跟我爹說過這事兒呢,我爹也覺得中,但幾次追求她她也不搭理我。現在我可是想明白了,張家做的是酒水的買賣,給暄水城各大酒樓供貨,如此就得跟飛馬幫打交道。”
“所以命中無緣呐……要不然她成了我媳婦,也就不用死的這麼早了。”
複而恍惚一笑:“哦,說錯了,她要是我媳婦她一個月前就得死了。”
一邊說,陸銘已經拔出了長劍,長劍帶出的血,便濺了李珊珊一臉。
陸銘卻又拎起了張義合的人頭。
一邊看著張義合死不瞑目的眼,陸銘一邊淡淡道:“這老小子不老實,搶莪陸家的宅子。”
“這宅子,也是你配住的?你問過我了沒有啊!?”
話畢,將這人頭一拋,扔向了護衛。
護衛手忙腳亂的接過人頭,便聽陸銘開口道:“拿著,給李城主送去,這是我陸銘給李城主的見麵禮……明日,我陸銘登門拜訪我那李叔叔,那時,再細聊。”
護衛一聲不敢吭,便見陸銘轉頭看向了李珊珊。
他柔聲道:“姍姍姐?”
李珊珊在發抖撒尿。
陸銘的聲音便更大了一分:“李姍姍!”
“啊~~”
她茫然抬頭,便見劍光一閃。
她不由打了個哆嗦。
又聽陸聽一聲慘叫,然後又被陸銘打暈。
兩隻血淋淋的斷手被陸銘遞到了李珊珊麵前。
幽幽聲音響起。
“弟弟我這次回來啊,也沒給姍姍姐帶什麼禮物。”
“索性,便就地取材,姍姍姐也莫要嫌棄。”
“拿著。”
李珊珊不敢拿,陸銘臉一冷。
“我讓你拿著!!”
護衛一聲不敢吭,李珊珊隻能哆哆嗦嗦的接過了斷手。
陸銘便笑道:“陸聽的左手,是弟弟我送給你的禮物。”
“陸聽的右手,則要麻煩姍姍姐,去我三相幫地字堂送給那陸壓。”
“再給他帶句話……他兒子,在我手裡……”
說完,陸銘還想補充些什麼,但想了想卻隻是搖頭一笑,不再作聲了。
最後飲了口青梅酒,陸銘扛起陸聽,大步走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