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二周目(重開)44 蠱王黑化值上升(……(2 / 2)

沒想到五條悟還沒開口,夏油傑那邊便傳來一聲嗤笑的聲音。

對於他的態度,五條悟那蒼藍色的眼睛裡麵滿滿都是迷惑:“你笑什麼。”

“我笑的時,你還是那麼容易被人看出心思……傑,我就直接說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並不是你成為最強之後,整個世界就會如你所願運轉。”夏油傑的表情接近於嘲諷的冷笑。

“你們一口一個我背叛了咒術界,卻哪裡知背叛的人究竟是誰……背叛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高高在上的那群人!我們隻是他們眼中好用的刀,如果我們沒有用了,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我們丟棄!”

五條悟滿臉痛苦:夏油傑的話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絲僥幸,但是這並不是最讓他絕望的,最讓他絕望的是,自己沒有任何的話語能夠拿出來反駁夏油傑。

他知道那些隱藏在光芒下的黑暗,也許是光太刺眼了,於是黑暗的部分更讓人透不過氣來,越是了解到其中的黑暗,就會愈發絕望。對他們來說,這一生的事業就相當於是一個絕望當中輪回。

但是對於五條悟來說,他卻覺得咒術師的存在其實是必要的,如果沒有那群人的存在,整個社會都將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為了維護平衡,他不得不走上一條艱難的道路,即使他知道自己或許也堅持不了多久。

於是五條悟變得無話可說,隻好用乾澀的語氣道:“但是我覺得我們總能找到一條解決的方法。”

夏油傑笑了笑需:“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已經到了交卷的時候,我們總要得出一個答案來。”

猶豫良久之後,五條悟堅定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同時手指開始纏繞上紫色的電光。 夏油傑沉下自己的眼眸,問了他五條悟最後一個問題:“你願意過來幫助我嗎,悟,我想要組織起一個最強的隊伍,如果你願意家入的話,讓整個世界的人類消失,我想心用不了多就能視線。”

五條悟用手中的電光告訴了他答案。

不知道等了多久,櫻枝和伏黑惠有些困倦的時候,甚爾終於回來,說自己找到了“帳”中相對安全的地方,說著,他朝著櫻枝伸出自己的手掌,櫻枝也就恭敬不如從命,順從地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伏黑甚爾的手掌當中。

接觸到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觸感,伏黑甚爾微微一愣,不過就隻有一瞬間,很快他的臉上就回複了常態,變得十分淡定的模樣。

甚爾慶幸周圍的光線十分的昏暗,在櫻枝的那個角度應該看不見他臉上現在的表情,但是甚爾一轉頭,就看見了在生理學意義上屬於自己兒子的小男孩,正拿著那雙亮晶晶地眸子望著自己。

伏黑甚爾:“……”

遠方傳來了交戰的聲音,在咒術師的眼中,那邊的天空正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

絢爛的天空倒映在櫻枝瞳孔的裡麵,散發出美麗到讓人驚訝的光芒,伏黑甚爾微微側頭看著那人的側臉,瑩潤的皮膚和如琉璃般的眸子,明明他知道身邊的女孩不是禪院家的那個盲女,但卻還是叫人有些不知為何的懷念。

天邊照映出來的五彩光芒,就像是花火一樣美麗,甚爾將他們帶到了那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讓齊木櫻枝和伏黑惠兩個人待在這不要亂動。他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指再一次被那雙細膩的手給牽了過去。

“你要去哪裡?”櫻枝軟軟的聲音響起,那柔軟的嗓音總是能鼓起人心頭的一份癢。

櫻枝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呻/吟。

好在她很快就調整過來,壓抑住了漏出喉嚨的嚶嚀聲。

說實話,現在她就算隻是說話的時候,都感覺噬骨的癢感,齊木櫻枝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目光中流露出為難的神色。

她現在需要伏黑甚爾,非常需要。

“腳還是疼……”她含著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

甚爾的雙眉狠狠地擰在一起,心想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嬌氣。

但他還是伏下身子,櫻枝今天穿了一雙小靴子,但是因為剛才奔跑的太厲害,腳上靴子的鞋帶已經斷開,他低下身子,靈巧的手指勾開櫻枝腳上的鞋帶,脫下鞋子,將她的小腳捧在寬厚的掌心當中。

伏黑甚爾無端地想到,自己之前從事牛郎這個工作的時候,倒是經常耍這些小花招來逗女孩子開心,不過有很久的時間了,自己沒有這樣花心思對一個女孩子。

甚爾的眼眸微微一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良久,他的身體忽然一僵——他感覺自己的後頸似乎有涼涼的東西滑過。

他能夠感覺到那冰涼的東西並不是什麼液體一類的東西,而是女孩那冰涼的手指指腹。

齊木櫻枝的手指緩緩地滑過他的脖頸,他的皮膚都開始起細小的疙瘩,伏黑甚爾的身體抖了抖,然後他轉頭握住了一隻的手指,咬牙切齒地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齊木櫻枝一直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的雙眸裡麵仿佛蘊含著煙霧,眼角微微有些泛紅,白皙的臉蛋上也漸漸染上了一絲粉色,那豔麗的顏色,看得人心驚肉跳。

她似乎帶著忍耐一樣,但卻滿臉無辜地說道:“嗯,你能不能幫我揉一揉我的腳踝?我感覺應該是腫起來了……”

其實是那邊癢的不行,她潔白的玉足刮蹭在伏黑甚爾那結實的小腿上,僅僅這一簡單的動作裡麵都暗暗暗含著旖旎的意思。

伏黑甚爾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那沉靜的眸子裡麵逐漸染上了一絲冰冷的顏色,但那冰冷的外殼之下,隻剩下一片混亂。

他的嗓子同樣乾澀,啞聲音問她:“你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嗎?”

櫻枝雙腿上感覺愈發強烈,她在聲音裡麵忍不住染上了一絲叮嚀,緩緩說道:“求你了……”

軟軟的嗓音裡麵儘是魅力,叫聽的人心裡開始泛起癢癢。順應著自己心意的伏黑甚爾,在無意識之間,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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