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眼角飆出淚花,“……嗚嗚嗚嗚嗚!相一郎,我真是個大笨蛋,居然還對她抱有期望!”
脹相拍了拍他肩膀,“……習慣就好。走吧走吧,讓我們好好地打上一場!”
宿奈麻呂聞言撇了撇嘴,不屑地“嘁”了一聲。
場上的單打對決開始了,兩人雖然都是初學者,但畢竟有打籃球的經驗,格鬥技巧還得到了堪稱宗師級彆的伏黑甚爾親自指點,再加上他們都反應敏捷、力量驚人,這也使得這場單打比賽不同於普通的小孩子玩鬨,精彩程度甚至不弱於職業比賽青少年組的對決。
“砰!”
網球壓線砸在了場地上,一個肉眼可見的小小凹坑出現。
悠仁懊惱地“啊!”了一聲,隨即又重振精神,“下一球,一定是我的!”
脹相輕笑道:“放馬過來吧!”
這場勢均力敵、險象環生的比賽,最終比分定格在了5-7,悠仁略輸一籌。
脹相扛著網球拍走到場邊,對宿奈麻呂和伏黑惠笑道:“宿奈,加油啊!小惠,就算要輸,比分也不要太難看了。”
宿奈麻呂摩拳擦掌道:“相一郎哥哥放心,我一定會把惠哥哥打得落花流水!然後再來跟你打一場比賽!”
伏黑惠額角青筋暴起:“……”
——這對兄妹可真是令人火大!
脹相走到悠仁身邊,正準備安慰一下落敗的弟弟,就看到他被心情激動的切原赤也握住了手。
海帶頭小男孩目光閃亮,“你剛才那一招好厲害!等下跟我打一場吧!啊,相一郎,你來了!你也跟我打一場吧!”
在悠仁和脹相接受了邀請之後,切原赤也才心滿意足地將目光重新轉回了場上,宣布第二場單打比賽開始。
宿奈麻呂雖然年齡比伏黑惠小、身高也比伏黑惠矮上不少,但是論起力量的話,她絕對要比伏黑惠強上不少。而身高劣勢帶來的步長差距,也被她小豹子般迅捷的速度彌補了。
最終,比分定格在了6-4,宿奈麻呂奪得了勝利。
她迫不及待地抱著網球拍跑到位於另一半球場上的伏黑惠麵前,看著雙手撐著膝蓋汗如雨下的海膽頭竹馬哥哥,神情得意洋洋地說:“我贏了!按照約定,你要把玉犬召喚出來陪我玩!”
伏黑惠平複了下急促的呼吸,直起身,語氣無奈地說:“……我知道了,等晚上回了酒店,我就把玉犬召喚出來。”
宿奈麻呂抓住他的衣服下擺,使勁地搖晃他,“不行!我現在就要玉犬!”
“嘶啦——”一聲,伏黑惠的運動服上衣被宿奈麻呂扯爛了。
宿奈麻呂:“……”
伏黑惠:“……”
宿奈麻呂若無其事地鬆開了手,將手裡的布料塞進了伏黑惠的褲兜,然後轉身吹著口哨走了。
伏黑惠:“……”
——都說了不要跟我爸爸亂學!居然還吹起了口哨!小小年紀就表現得像個女流氓!
宿奈麻呂剛走到場邊,正要招呼脹相來跟她打一局,雙手忽然被人緊緊握住!
衝上來握住她手的人,正是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仿佛在看自己的天啟,“跟我打一局吧!拜托了,宿奈麻呂!”
宿奈麻呂勾起嘴角,“好啊,希望你的實力不要太差,不然很沒意思。”
脹相看著這一幕,“……雖然看著很不爽,但那家夥是個網球笨蛋,我們也不需要那麼警惕。”
悠仁點了點頭道:“是啊,切原君真的非常喜歡打網球呢。啊,小惠,你的衣服……噗哈哈哈哈哈!”
脹相和悠仁看著身穿破掉的運動服上衣走過來的伏黑惠,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伏黑惠:“……笑什麼笑?還不都是宿奈麻呂乾的好事!”
虎杖兄弟頓時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伏黑惠:“……”
——虎杖家的三兄妹,可真是他的冤種青梅竹馬!
而另一邊的成人組球場——
虎杖仁眼睛瞪得像銅鈴,掙紮著想要往前衝去,“那個可惡的臭小子!他居然敢摸宿奈的手!趕緊給我鬆手啊混蛋!”
伏黑甚爾緊緊箍著好友的腰,發揮出了天與咒縛之軀的極限力量才把虎杖仁攔了下來,沒有讓[祂]在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冷靜啊,仁!往好處想,至少宿奈麻呂以後還能嫁得出去!”
站在一旁看熱鬨的羂索聞言,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虎杖仁停止了掙紮,轉過頭說道:“甚爾,我們來單獨打一局吧。”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祂]不喜歡![祂]女兒明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怎麼可能嫁不出去呢?當然,不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