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仁毫不害臊地點了點頭,“不止是眼裡,心裡也一樣。”
羂索忍不住笑出了聲:“噗!”
日向天滿:“……”
——我為什麼要自取其辱?
木目功刀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要自取其辱?作為隊友的你,不是應該早就知道這兩人雖然還沒有確定關係,但他們的心裡眼裡都隻有彼此,早就已經是木葉忍村公認的甜甜蜜蜜小情侶了。
羂索笑完,轉頭說道:“仁,叫醫療班過來吧。”
“好的。”虎杖仁朝著天空發射了一枚信號彈,紅色的煙霧隨即在半空飄散開來。不一會兒,木葉忍村駐紮營地的醫療班就帶著擔架趕到了。
仍然處在昏迷狀態的加藤斷被放上了擔架,由兩名木葉忍者抬走。
渾身脫力無法自主行動的綱手獲得了跟她男朋友同樣等級的待遇,也算是另類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木目功刀和日向天滿在醫療班的前麵開路。
虎杖仁和羂索則不遠不近地綴在醫療班的後麵,兩人展開了一段僅有彼此才能聽到的對話。
虎杖仁語氣不快地說道:“香織,有個黑漆漆的家夥在跟著你呢。真是個沒禮貌的討厭鬼,怎麼能擅自跟蹤偷窺彆人的妻……心上人呢?太過分了!”
“……”羂索滿臉的無語,這家夥還好意思指責彆人?但他也懶得跟愚蠢的丈夫爭論此事,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所謂的“黑漆漆的家夥”身上,了然道:“我也感覺到了那股暗中窺探的視線……尤其是在我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那家夥的情緒似乎特彆地激動。”
虎杖仁躍躍欲試道:“需要我把它乾掉嗎?”
“……”羂索搖頭,“不,你把它抓過來,我有點好奇它究竟有什麼目的。”
於是,回到木葉忍村駐紮的營地之後——
虎杖仁立刻便將那個一直隱匿於地麵之下、渾身黑漆漆的跟蹤狂抓了出來,押送到了羂索的帳篷裡麵。
虎杖仁露出邀功的表情,說道:“就是這個東西。”
羂索摩挲著下巴,沉吟了幾秒,“這家夥看起來不像是人,倒更像是咒靈呢。”
兩人看著被困在泡泡裡麵無處可逃的黑絕,像是在觀賞魚缸裡麵的遊魚。
而一臉懵逼的黑絕也終於在此時回過神來,它驚恐地瘋狂撞擊著半透明的泡泡,但這個看似脆弱的泡泡卻極富彈性,柔韌得仿佛刀槍不穿,無論它怎麼掙紮都逃不出去。
——這個粉色頭發的家夥究竟是怎麼察覺到它的存在?又是怎麼逮到它的?
黑絕的腦海中閃過了一連串的疑惑,但虎杖仁和羂索,注定不會給它答案。
“這麼個東西,審訊起來太浪費時間了。”羂索忽然露出了笑容,問道:“仁,你把它吃掉的話,應該就能獲得它身上的情報了吧?”
“嗯。”虎杖仁點了點頭,“……不過,這東西看起來不大好吃。”
羂索看出來[祂]似乎不太想吃,便淡淡微笑著說道:“反正你又不會鬨肚子,吃吧。”
“……”虎杖仁麵露無奈之色,“好吧。”
折射著虹光的泡泡“啪!”地一下破裂了。
困住自己的牢籠就此消失,黑絕心裡狂喜,立刻就想重新鑽回最讓它有安全感的地底之中。但下一秒,它就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扭曲,變成了一顆黑玉般的圓球。
虎杖仁拿著黑絕變成的圓球,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身上的這股力量……啊,原來你是月球上麵封印的那顆十全大補丸的孩子啊。彆害怕,我這就送你和你的母親團圓。”
站在一旁的羂索嘴角不由地微微抽搐:“……”
——這是什麼地獄笑話級彆的安慰啊?而且,他們倆這副樣子感覺就像是少年漫畫裡麵必定會被正義熱血的主角打倒的反派夫婦一樣。
此時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黑絕:“???”
——這家夥難不成把母親也……
虎杖仁吞下那顆黑玉般的圓球,讓黑絕與它心心念念的母親大筒木輝夜在[祂]的腹中團圓。
然後,[祂]將讀取到的記憶情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羂索,末了還十分辛辣地評價道:“香織,這家夥和你很像呢,都喜歡欺騙沒有什麼分辨能力的老人家,你族裡的那位長輩宇智波斑,可是被它騙得很慘哦。”
“……”羂索微笑著說:“仁,你是不是吃東西吃壞腦子了?需要我用刀捅一下你的腦子,幫你清清垃圾嗎?”
“……那倒不必了。”習慣性地招惹了下老婆並如願以償看到老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之後,虎杖仁果斷地轉移了話題,問道:“香織,你想不想去見見那位宇智波斑?我讀取到的記憶情報裡麵,有他現在的位置。”
“嗯,去見見吧。”羂索對於宇智波家族曆史記載中一直諱莫如深的宇智波斑,確實也有點興趣,“正好,我也想看看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虎杖仁看著妻子臉上玩味的笑容,忍不住笑了起來,“香織,你可真是個……”
——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