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剛才做了個噩夢,想起了一件事。”
伏黑繪理:“嗯?什麼事?”
伏黑甚爾:“我以前除了叫過惠‘哥哥’,還差點就叫他‘爸爸’了。”
伏黑繪理:“……噗!哈哈哈哈哈!”
——難怪甚爾君會對惠臨走之前也沒有叫他爸爸這件事這麼耿耿於懷。
——算了,既然他想教孩子喊“爸爸”,那就隨他吧。
於是,這一年的十二月初——
捧著戴維斯杯世界冠軍獎杯回到美國洛杉磯家裡的越前南次郎,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對著伏黑甚爾喊“爸爸”的溫馨畫麵。
越前南次郎瞳孔地震:“???”
——讓你幫我帶兒子,沒讓你直接謀朝篡位啊!混蛋伏黑甚爾!
05
小龍馬三歲的時候,越前南次郎也決定退役,將生活的重心從事業轉移到家庭。
畢竟要是再不退役,很難說兒子以後究竟會認誰當爹——當然,這種理由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記者和球迷的,而是謎語人一般留下了一句“因為我找到了另一個偉大的夢想”就退役了。新聞媒體因此還戲稱武士南次郎和天與暴君一樣,都有一種不顧球迷死活的灑脫,他們可真不愧是彼此的摯友。
但小龍馬絲毫不在意家裡多出來的常駐人員,一大清早吃完飯就跑到了隔壁的伏黑宅邸——因為他昨天剛從小夥伴小惠的口中得知,他最近召喚出了兩隻毛茸茸、肉墩墩的小狗,叫做“玉犬”。
小龍馬一開始還不相信,直到伏黑甚爾給他戴上了一副眼鏡咒具,他才看到了乖乖蹲在小惠腳邊一黑一白的兩隻玉犬。
小龍馬睜大眼睛,目光亮晶晶地盯著玉犬,問道:“我可以摸摸它們嗎?”
小惠酷酷地點頭,“可以。”
小龍馬於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摸上了白色玉犬的身體,柔軟溫熱的毛茸茸,觸感實在很好。
白色玉犬察覺到了小龍馬的善意,當即熱情地蹭了過去,還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和臉,癢得小龍馬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惠瞥了一眼仍舊沉穩地蹲在自己腳邊的黑色玉犬,發現它在輕輕晃動尾巴,於是伸手摸摸它的背部。
黑色玉犬的尾巴頓時搖得更加歡快了,顯然很開心。
跟白色玉犬玩了一會兒,小龍馬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之前我看不到它們,戴上眼鏡之後卻能看到了?”
小惠按照爸爸所說的話,認真地解釋道:“因為玉犬是我用十影法召喚出來的式神,普通人是看不到它的,隻有咒術師才能看到。你戴的眼鏡是咒具,可以幫助普通人看到式神和咒靈。”
小龍馬:“什麼是十影法?什麼是式神?咒術師又是什麼?咒靈是特殊品種的幽靈嗎?”
小惠沒有被他接連的疑問嚇到,而是耐心地繼續跟他解釋,“十影法就是術式的一種,你也可以把它當做是超能力。式神就是被人控製的靈體,比如說玉犬,我可以讓它們做很多事情。”
他瞥見了坐在沙發上麵打遊戲的伏黑甚爾,對著兩隻玉犬下令,“玉犬,咬他!”
這個遊戲小主人已經讓它們做過很多次了,兩隻肉墩墩的小狗熟練地汪汪叫著撲上前,黑色玉犬聰明地咬住了黑發男人的褲腿、白色玉犬則叼走了他的拖鞋扔進了垃圾桶裡麵。
伏黑甚爾陰沉著臉抬起了頭:“???”
小惠立刻拉住了小龍馬的手,“快跑,怪獸要來了!”
兩個小孩立刻溜之大吉,一邊跑還一邊大笑出聲。
伏黑甚爾則拖著緊緊咬住自己褲腿的兩隻玉犬追了上去,卻又沒有發揮全部實力,隻是若即若離地跟在他們身後,完全是在逗他們玩。
06
當天,吃完了晚飯,伏黑甚爾把玩了一天的臟兮兮小惠丟進浴缸裡麵清洗乾淨。
等到吹乾頭發以後,伏黑甚爾胡亂摸了一把小惠四處亂翹的黑色頭發,輕笑道:“你這頭發還真是跟你媽媽一模一樣。”
小惠語氣老成地說道:“要是連頭發都跟你一樣,媽媽不就一點參與感都沒有了嗎?”
伏黑甚爾:“……噗!”
小惠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歎氣道:“唉,我怎麼就不能多像媽媽一點?”
伏黑甚爾忍不住捏了捏兒子的臉,好氣又好笑地說:“臭小鬼,像我還委屈你了嗎?”
睡前的親子時間——
伏黑繪理和伏黑甚爾一起給小惠做手影表演,這種手影遊戲從小惠兩歲開始,夫婦二人就在潛移默化地教導他了,畢竟他未來可是會覺醒十影法術式的。
等到小惠睡著了,夫婦二人這才輕手輕腳地退出了他的臥室。
回到主臥的路上,伏黑甚爾跟伏黑繪理講了之前給小惠吹完頭發後,小惠說出的搞笑名言。
伏黑繪理聽完了,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孩子說的話雖然奇奇怪怪,但也的確非常有趣。
夫婦二人回到臥室,剛剛躺下,伏黑甚爾又突然坐了起來,“小惠今天好像沒有叫我爸爸!不行,得讓他補回來!”
伏黑繪理見丈夫似乎很想衝到兒子房間將他晃醒讓他喊爹,不由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仰頭吻了上去,嘴裡笑嗔了一句,“彆發神經了,甚爾君。”
溫香軟玉在懷,兒子今天有沒有喊他爸爸立刻也變得不重要了——反正,明天也能補回來。
伏黑甚爾與妻子進行了一番睡前助眠運動之後,又清理乾淨床鋪與身體,兩人便一起進入了香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