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難念的經(1 / 2)

一個男人正在走廊上打女人。

男的三四十歲,西裝革履,動作卻極其狠毒。

一巴掌下去,女子半邊臉都紅腫了。

一腳踢在下腹部,痛得女人捂著肚子蹲在那裡。

男的又一個箭步,抓住女的頭發,往旁邊一拖。

女的吃痛不住,雙手護著頭發,連連發出慘叫聲。

男的把女的頭往地毯上一摜,直起身子,右腳對著女的頭部和後背猛地亂踢。踢得女的抱著頭,在地上亂滾,媽呀媽呀地直哭。

黎鵬舉一看,眼睛都紅了,衝上去要把那男的捶一頓。

他從小跟著五個姐姐長大的,感情很好,最見不得男人打女人。

劉平武一把拉住他。

“走廊上有攝像頭,你把他捶一頓,不僅出醫藥費,還得進去住一段時間。”

“那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打女人啊!”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得收拾他。”

“劉爺,你認識他?”

“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就是誣陷我的王家駒。”

“這個撲街啊,今天不能讓他站著出去。”黎鵬舉更加義憤填膺了。

“黎公子,稍安勿躁。你覺得我是會放過他嗎?不急。”劉平武安撫住黎鵬舉,左右看了看,叫住了一位女谘客。

“你們這裡不管?”

“這女的是他帶來的人。”女谘客臉上浮現著一種兔死狐悲,還有幾分慶幸,“要是他敢打我們這裡的人,早就被保安扔出去了。”

王家駒停止**,指著地上的女人罵開了。

“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花老子的,現在老子叫你去陪個客人,你**跟老子裝起貞節烈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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